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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我被迫當(dāng)了皇后

第255章 讓裴卿允吻腳腳

穿書后我被迫當(dāng)了皇后 冢離 2331 2020-12-19 22:04:04

    大司神國。

  宰相府。

  門前燈火稀稀寥寥。

  自司景洵來到這,為了收攏上下民心,和張良相繼推出了不少利國利民的政策,比如減三年賦稅!比如,大赦天下,又比如……可,可能是舊神國本來就百姓安居樂業(yè),不愁吃喝,自給自足,你就再推崇什么少繳賦稅,什么商人可考的福利。

  收效甚微。

  真的收效甚微!

  張良躺在床上,咳嗽著,喘息著,翻來又覆去。

  腦子里凌亂的想,要是——

  要是當(dāng)初讓裴卿允來這里治理的話,他會怎樣?

  可無論如何他不是裴卿允,也想不到怎么治理這樣一個安穩(wěn)的國度。

  最后,張良突然又覺得——

  會不會本就從一開始,就都是錯了。

  好像裴卿允打下神國就沒怎么問過,可是……也真的不需要問。

  這里百姓安居樂業(yè),百官也都是為百姓謀福利。

  反而到了他們這,百官變得勾心斗角起來,當(dāng)然也不伐是真的后宮太奢侈,太鋪張浪費(fèi)!值得一說!他也一直這樣覺得!可是……

  可是莫名其妙的,他就跟著司景洵,慣著司景洵了,然后,一切就都變了……

  或許,

  百姓,還是那個百姓。

  百官,還是那些百官。

  他們都沒變,是這大神國本就是只適合居住,而不是適合圖謀大業(yè)……所以,當(dāng)初才能讓裴卿允一戰(zhàn)封神!

  所以……是他從開始心態(tài)就錯了。

  所以……他想到裴卿允會怎樣做了。

  他是——

  知道這里很好,所以,什么都不做!

  原來,什么都不做,才是最無上的策!

  他驀然也好像懂了什么——

  “咳咳咳咳……”

  張良終于想到了裴卿允的國策也想到了!如何對付他!

  有些激動中,就劇烈的咳嗽起來,卻是咳嗽完,放下手后的絹上,一抹妖冶的刺紅。

  “大人!您咳血了……奴才去——”旁邊有伺候的小廝,嚇了一跳,就要去叫大夫,但張良搖頭:“不必了……”他復(fù)又躺下來,喘息了一會兒目光筆直有點(diǎn)呆滯的望著蚊帳:“我時日無多,你……去取紙筆來……”

  他說完,又是咳嗽了一通。

  眼前有些渙散。

  但腦子里卻劃過去無數(shù)和司景洵相處的畫面,從茅廁里臨危受命,從他踏上南疆,從他一直殫心竭慮的為司景洵處理各種事,拿下一笑樓,還有……奔赴神國……處理神國上下……

  其實(shí),他這病也不是一下來的。

  是大夫早就說他,不能這樣再多思多慮了……有心疾,等哪日咳血就是時日無多了!

  可是思慮這事兒,他做不到不想??!

  司景洵自從白清清回來就整日跟她廝混在一起,也不太喜歡朝政,什么都壓在他身上,他本也以為這是信任。

  可……現(xiàn)在看來,更像是……像是……

  司景洵不堪大用。

  真的可惜了,他還以為能助他一統(tǒng)天下。

  雖然自己也想千古留名。

  不過,他可能只能走到這里了。

  臨死前,他還是想,最后為司景洵做點(diǎn)什么。

  小廝很快就取來紙筆,就是臉色不太對,煞白煞白的。

  “怎么了?見了鬼一樣!”

  張良已好多,看他一眼。

  小廝卻只是低頭:“沒,沒有……就是……尿急憋的……”

  張良便是揮揮手:“下去吧!”

  然后自己轉(zhuǎn)趴在床上,提筆一字一頓,中途又咳嗽了幾次,幾個血花還濺上了紙張。

  其實(shí)偌大的紙上也沒什么別的多余話,只有寥寥幾句,中心思想也很簡單,就是——

  “君上,

  凡事有所為,有所不為,

  有所為為忠善孝義;若已如此,便無所為勝有為。

  凡兵術(shù),各術(shù),皆如此。

  裴卿允一戰(zhàn),不戰(zhàn),不破。

  方能保大司神國——千秋萬代。

  我皇,萬歲。”

  落筆時,張良真的是忍著咳嗽忍著嘴巴里的大口血,但血從鼻腔里涌了出來,滴落在紙上時,他聽到自己的房門關(guān)閉。

  張良一愣,“誰?”

  他這咳嗽需要時常通風(fēng),最近從不關(guān)門!

  接著竟——看到了白清清??

  “寫完告密信了?”

  白清清說時,走到他的旁邊圓桌坐下,喝茶。

  張良愣住:“什么告密信,你在說什么?!?p>  白清清只是冷笑:“哼,還裝,算了,不妨告訴你,你的院子我已用一笑樓的人……全包圍起來了。識相的話你就自己死,否則,我就只能燒了你這里……”

  張良再度愣住,“我?煙貴人,你我似乎沒有矛盾吧?還是我給你……等等,你怎么可以動用一笑樓?腰牌不是——我的腰牌!”

  張良這么說時,白清清挑眉,“我拿的?!鳖D了頓,放下杯子,笑的得意:“我不僅拿走了你的腰牌,還把你中飽私囊的栽贓證據(jù)都做好了。所以啊,不管哪種死法,皇上都會覺得,是你畏罪自殺。你該死。”

  張良起初不明,可緊隨就明白了:“是不是……皇嗣有問題?”

  白清清撥弄茶杯的動作一頓,接著挑眉:“是啊,你別說你才剛知道?!彪m然,可能是這樣,畢竟,白清清從進(jìn)來開始就一直看張良。

  看他樣子不太像是裝的,可是——

  事已至此,沒有回頭路。

  而且,孩子長大了不像爹不像娘的,必然遭疑惑,與其那時候再搞他,不如現(xiàn)在!

  “呵……呵呵呵呵呵呵……咳咳咳咳!”張良再次嘔出大口的血來:“所以,今天就是我張某人的死期了!”

  他發(fā)絲亂了,紅著眼看白清清。

  這個他幫助過的女人!

  白清清只是淡漠看他,“別廢話,你趕緊死。我確認(rèn)了就走……”

  張良便是又低頭,在心口的痛里,緩了緩才道:“我可以死,但,你把這個交給皇上?!?p>  白清清掃了一眼他手中染血的信,皺了皺眉,沒過去,“你扔過來。”

  她警惕得很。

  但張良真的是強(qiáng)攻之末,毫無力氣了,用了最后力氣扔出去,但好在,飄到了白清清的腳邊。

  白清清看了,眼神翻涌了幾許,紙張擋住了臉,但聽的一句:“好,我答應(yīng)?!?p>  張良沒想到她這么容易答應(yīng),但想想,這也是對她好的,畢竟司景洵很寵愛她,有她一笑樓的手段,也是可以在后宮呼風(fēng)喚雨了。

  所以,就也是閉上眼:“好……我……我再遺書一封。祝煙貴人,早日登上后位了。”

  到這一步,白清清都覺得自己有點(diǎn)過分了。

  可是——

  心不狠地位不穩(wěn)。

  她從前就是對白清笙太好了!才讓那個賤人死而復(fù)生一次次來傷害她!傷害她的家人!

  害得她家破人亡,淪落至此!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就不打了!

  所以,等張良寫完遺書,喝了毒酒,沒了氣息,白清清直接就把信燒了。

  她看過那些城墻和機(jī)關(guān)。

  固若金湯,能守能攻。

  最近最新一批的精英已經(jīng)去抓蘇涼了,她看出來了,那個不可一世的男人——裴卿允,心中有了蘇涼。

  可也正因如此——

  她要用蘇涼來逼迫他,心甘情愿的跪在自己腳下!

  吻自己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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