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暴君是病嬌,得遠離
宋兮兮瑩潤無暇的耳朵發(fā)燙,如若在艷陽之下,定是能夠看到她雪白的肌膚涂抹上一層胭脂色,誘人心懷。
男子的聲音霸道入骨,似乎已經(jīng)沖破她的耳膜,滲入她的四肢百骸。
她的心尖尖一抽,顫著聲音道:“臣女不知……”
容璟低低笑了起來,山洞不大,盡是他傾灑得淋漓盡致的滾燙氣息,重重疊疊將宋兮兮纏裹著。
他薄涼的唇尖在微舔著,聲音融入令人心驚的欲感:“你不知,本殿親口告訴你?!?p> 宋兮兮捏著衣角,她有種直覺,容璟說出來的定不是什么好話。
她愈發(fā)覺得,他與原書中冷冷清清的人設(shè)大相徑庭。
容璟挺直的鼻梁蹭了蹭宋兮兮香軟的發(fā)絲,近乎貪婪地嗅了一口,甘香滑膩的氣息鉆進他的喉嚨。
他的聲音刻意放得很低,很緩,仿若情人之間的溫柔細語:“宋兮兮,既然你不愿意被旁人看到。本殿便為你打造一所宮殿,將你禁起來?!?p> “只能本殿看見你,任由本殿將你桎梏在懷里,撫摸你的肌膚,任由本殿為所欲為?!?p> 宋兮兮心驚,容璟說的場景完完全全與夢境重疊起來。
夢中的暴君亦是將她囚在藏嬌閣,將宋國公府上下滿門抄斬。
她拼命地掙脫他的懷抱,聲音發(fā)抖:“殿下,您不能這么做~”
容璟的眉骨一沉,力道強勢逼人,根本不讓宋兮兮有逃脫的機會。
他恨不得將她融入他的骨血當中,深深地噬入他的心口。
男子輕吻住她的臉頰,道:“為何本殿不能這么做?”
“如果本殿偏要這么做呢?”
宋兮兮臉頰登時一熱,只覺得她的肌膚要被容璟吞沒。
她的聲音染上了怒意,卻因為肌膚上的痙攣感,微微顫抖起來。
不像是控訴,反而帶著撒嬌的意味:“殿下,昨日您明明答應臣女,夜半不會再闖入臣女的閨閣?!?p> 容璟棱骨分明的大手將宋兮兮扳過來,兩個人面對著面,氣息在胡亂地交纏著。
他用力地箍住她小小的下巴,喉嚨一滾,溢出了滾燙的聲音:“本殿是答應你,夜半不再潛入你的閨閣。”
“白日里,本殿可沒答應你,不對你為所欲為?!?p> 宋兮兮腳指頭羞辱得蜷縮起來,容璟自從說她是他的玩物過后,他愈發(fā)放肆起來,根本無所顧忌。
原本她還覺得他是個不近女色的男子,她真真是被騙得好苦。
她嗔怒道:“無恥!”
容璟的喉間像是被一雙五星的大手掐住,直至冒煙,失火。
他無恥地掐住一把宋兮兮腰間的嫩肉,無恥地揉捏著她的唇瓣,不以為恥,甚至還樂在其中:“宋兮兮,你說中了。”
是啊,他就是一個無恥之徒,甚至就是徹頭徹尾的變態(tài)。
對她,藏匿著太多難抑的欲念。想,親吻遍她的全身,想,將她揉碎,想,在她的肌膚,留下他的專屬印記。
他原本身邊冷冷清清一個人,是她主動招惹他,撩動他的心弦。
那宋兮兮,這輩子,下輩子,都休想逃離她!
宋兮兮氣得不輕,容璟的手不安分又放肆,她身子骨酥軟了一大片,險些栽進容璟的胸膛里面。
她掐了掐自己嬌嫩的肌膚,讓意識慢慢回籠,半晌,她稍微用力地推搡著他。
容璟如同一座不可攀附,不可仰止的山峰,禁欲分明,卻有一種勾人逼他破戒的沖動。
他的聲音彌漫著危險的訊息:“宋兮兮,鬧夠了。”
“該輪到本殿討點利息了。”
話音一落,容璟帶著侵略性十足的吻重重落下,覆在宋兮兮的唇瓣上。
他骨子里的乖戾,貪欲,強勢,在執(zhí)狂地叫囂著。
宋兮兮被吻得七葷八素,根本無力抵抗容璟如此強烈的攻勢。
她的脊骨麻麻的,酥酥的,也不知道是被迫地,還是情不自禁地攀附在的胸膛前。
時間,在緩緩流淌著。
山洞內(nèi)的空氣,漸漸變得稀薄,燥熱。
就在宋兮兮快要喘過氣的時候,容璟這才放開了她。
宋兮兮的氣息不勻,嬌滴滴地吸了一口氣。
她想罵容璟總是占盡她的便宜,把她當做玩物,卻生不出一絲力氣。
容璟已然嘗遍了宋兮兮唇齒之間的甘甜味道,他饜足地舔了舔唇角。
大手一下,又一下地撫摸地她嬌軟的發(fā)絲,仿佛在逗弄著一個不聽話的玩物。
他在陰沉沉地脅迫道:“宋兮兮,你乖一點?!?p> “若是你再與旁的男子再靠近一點,下一次,本殿不保證會做出什么事?!?p> 言畢。
容璟挺拔的身軀從山洞外離去,他侵略性十足的氣息,經(jīng)久不散。
徒留宋兮兮在原地。
他炙燙幽烈的溫度,尚且刻在她的唇瓣之上。
她好氣!從這一刻起,容璟已然與原書中的冷清人設(shè)徹底剝離,他霸道又惡劣。掌控欲濃重到了極點。最氣人的是,他只把她當做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物。
暴君是病嬌,得遠離。
……
是夜,夜色沉沉。
天上沒有一絲星光,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唐中居。
容晟銘的臉色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他眼中噴薄著熊熊怒火,死死地盯著他被折斷的雙手。
他最看不上的容璟,竟敢折斷他的手!
德妃哭得肝腸寸斷,她又是心疼又是氣憤:“晟銘,究竟是哪個殺千刀的竟然敢傷了你!”
“你告訴母妃,母妃定是要他挫骨揚灰!”
容晟銘一言不發(fā),任由德妃哭哭啼啼。
直至,耐心消磨殆盡。
他霍地一聲站了起來,怒吼道:“母妃,你在此處哭嚎又有何用!兒臣不過是摔傷手臂,你又何必大驚小怪!”
“兒臣聽著很是煩躁!”
德妃被容晟銘突如其來的怒吼嚇了一大跳,她幾乎是不敢哭了。
晟銘是她唯一的兒子,她溺愛極了。
她連忙道:“好好好,晟銘,你好好養(yǎng)傷。你不想提此事,母妃不再過問?!?p> 容晟銘閉上了眼睛,道:“兒臣恭送母妃?!?p> 德妃縱使有千百句話想對容晟銘想說,可看見他陰沉的臉色,也不敢說話。
她點了點頭,道:“晟銘,母妃先回宮,你緊著些傷口。”
一轉(zhuǎn)身,她兩三步回首,戀戀不舍。
待德妃走出宮殿。
容晟銘睜開了眼睛,眸底泛著暴躁的怒火,道:“來人!三日后的彩燈節(jié),刺客可是埋伏好了?”
“本殿要容璟人頭落地,不得有誤!”
宮殿內(nèi)十數(shù)個黑衣人從天而降,他們恭敬道:“回殿下的話,卑職們已經(jīng)布下天羅地網(wǎng),六皇子縱使有天大的本事,也插翅難逃?!?p> 容晟銘陰森森地笑了起來,容璟你這個低賤的雜種,敢折斷本殿的手腕,搶走本殿的宋兮兮?
三日后,便是你的死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