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新的線索
蕭景弦坐在車里,神色俊冷漠然,一雙薄戾的眼瞳沉默著盯向前方,腦海里不斷回響著韓衍最后問他的話——
“蕭哥,你難道從來就沒想過,跟別人解釋清楚誤會嗎?”
蕭景弦緩緩吐出一口濁氣,微瞇起眼,神色越發(fā)冷了幾分。
他蕭景弦,從來不屑于向人解釋。
權(quán)力是這世間的一切,蕭景弦一貫堅信,只要自己足夠強大,即便不需要解釋,旁人又何敢欺你辱你?頂多在背后編排你幾句罷了,那又與他何關(guān)?
說白了,他身居高位多年,骨子里便帶著蔑視世間的矜傲與冷漠,不肯輕易低下頭來,去做那些他向來不屑于做的事。
所以在唐挽歌誤會他的時候,他從來都不曾多說什么,那個女人的想法如何,又與他何干呢?
蕭景弦冷冷看著前方,煙霧繚繞中,仿佛又隱約看到了唐挽歌那張驚艷絕絕、笑意盈盈的精致臉龐,還有她毫不留情走向旁的男人身邊,不屑于哪怕多看他一眼的冷傲。
蕭景弦狠狠皺緊眉,突然覺得有些煩躁,自從和那個女人離婚后,他的原則和以往的認知便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打破。
就在剛剛,韓衍質(zhì)問他的時候,蕭景弦甚至鬼使神差地想到,也許韓衍是對的,他是該跟唐挽歌解釋清楚的。
蕭景弦沉默一瞬,坐在車里,突然有些疲憊地伸手揉了揉眉心,啞聲說道,“……見鬼。”
他為什么滿腦子里,都是唐挽歌那張臉?
這不應該,唐挽歌不該對他影響如此之深,他很確定,這三年來,他并沒有對那個女人動心。
蕭景弦夾著煙蒂的修長指尖忍不住狠狠用力收緊,一張俊冷薄戾的臉,滿是陰郁煩躁之色。
究竟……是哪里出錯了?
與蕭景弦糾結(jié)到快要死了的復雜心情不同,唐挽歌心里可是爽快多了,簡直可以用神清氣爽來形容,就連蕭瑟的秋天落到她眼里,都多了幾分鮮活的氣息。
袁澤凜坐在駕駛位上,看她心情頗好的哼著小曲,眸光緩和了瞬,冷聲問道,“怎么這么開心?”
“白蕪并沒有坐牢?!?p> “我知道?!碧仆旄钁袘幸性谧簧希χf道,“但這就足夠了,這次事過后,她能老實不少。”
袁澤凜一頓,覺得有些奇怪,“你就這么確定,這次留下案底后,她還不死心想要和你作對?”
“她要是真能安安分分過日子,那她還叫白蕪嗎?”
唐挽歌不免嘲諷一笑,臨走時白蕪那雙毒蛇一樣想要弄死她的陰戾眼神,看起來可不像是真的吃了教訓,放棄跟她作對的想法呢。
不過蕭景弦居然沒有幫白蕪對付她,這確實讓唐挽歌感到意外,雖然不知道那個狗男人腦子里又搭錯什么筋了,總之,她樂的輕松就行。
“對了,車禍前你要和我說什么來著?”唐挽歌好奇的側(cè)過頭看他,微微蹙了下眉。
袁澤凜握著方向盤的指尖微緊,淡聲說道,“是你父母的事。”
“我朋友前幾天打電話過來,說有了新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