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9章 血衣教教主現(xiàn)身京都
當(dāng)初為了完成天降神童這一操作,血衣教的人抓了許多孩童,讓海東青帶著他們飛上高空,然后往地面上拋,
許多孩子都因此摔死了,只有這個阿木挨了那么多次摔,依然活的好好的。
他命這么大,以后應(yīng)該大福大貴呀,更何況,他還是楓兒的親生兒子!
明帝那悠遠的聲音,如同從深林中傳來的鐘聲,
“周氏!今天突然響起的驚雷,分明就是你提前讓人在樹林里敲響的鐘聲和鞭炮聲混合而成的,
就連那兩只銜著橫福的喜鵲,也是你讓御獸高手提前準備的,還有突然落在祭臺上的那個三歲孩童,也是剛剛天上飛過的那只海東青丟下來的!”
“你設(shè)計了這么多,不就是為了謀奪皇位嗎?別人不知道,血衣教的教主就是你的兒子夏侯楓,但是朕知道!”
“而且祭臺上的這個三歲孩童,就是夏侯楓的親生兒子,也就是你的孫子,所以你才想盡一切辦法的想讓他登上皇位!”
“周氏,你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害死那么多人,你,可知罪?”
明帝每說一句,東太后眼中的絕望之色便加深一分,直到最后,她身體踉蹌著,跌坐在祭臺上。
夏侯瑾命人將東太后關(guān)押了起來,連同在東太后身邊伺候的嬤嬤,太監(jiān)也一同關(guān)押了。
處理完了東太后,夏侯瑾激動的看著皇陵的方向,今天發(fā)生的一切,難道真的是父皇顯靈,特意過來幫助朕的嗎?
“父皇,是您嗎?兒子好想您?!?p> “咳~”明帝忽然低咳了一聲,“瑾兒,你是個好孩子,也是個好皇帝,父皇為你感到驕傲,切記,有些事情,不宜操之過急?!?p> 跪在蒲團上的夏侯瑾又磕了一個頭,“兒子謹記父皇教誨!”
“諸位臣公,瑾兒推行一夫一妻制,確實有欠考慮,但是他的其他決策還是利國利民的。朕希望以后你們能夠支持他、擁護他,讓我大越國能夠變得更加繁榮昌盛!”
明帝突然顯靈,揭穿了東太后的陰謀,這讓文武百官感到十分的震撼,若非如此,所有人還都被東太后蒙在鼓里呢!
他們都對明帝充滿了感激,爭先恐后的說道:“臣等謹記先帝爺教誨,以后一定鼎力支持皇上!”
明帝似乎對此感到很滿意,又對夏侯瑾說道:“瑾兒,你以后為人處事一定要以天下百姓為先,做一個人人愛戴的好皇帝,切記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是,父皇,兒子謹記?!?p> 夏侯瑾眉心微蹙,剛剛他叫了一聲“父皇”之后,明帝的聲音就有些不對勁了,這難道是自己的錯覺嗎?
搗亂的人都處理了,祭祀大典終于可以正常進行了。
一切收拾妥當(dāng),準備回宮的時候,流蘇突然跑過來,都顧不上給夏侯瑾行禮,焦急的說道:“皇上,皇上,不好了,皇后娘娘不見了!”
夏侯瑾趕緊命令龍影衛(wèi)四處尋找沈云卿,然后問流蘇,“皇后是何時不見的?”
東太后居然是血衣教的人,附近肯定有很多血衣教的教眾,萬一云卿落在他們手里就完了。
“奴婢扶皇后娘娘下去休息一會兒之后,皇后娘娘說想在附近走走,還讓奴婢等人不要跟著,可是已經(jīng)過了這么久了,皇后娘娘還是沒有回來……”
夏侯瑾心里忽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yù)感,云卿該不會出什么事吧?
就在眾人憂心不已的時候,沈云卿自己從密林里走出來了,她額頭上布滿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身上華貴的鳳袍也被樹枝劃破了幾道口子。
看到夏侯瑾那張熟悉的俊臉,她眼眶微微一熱,走到他身邊,不由自主的握著他的手。(握著他的手,此處劃重點。)
“你沒事就好,我們回宮吧?!毕暮铊粍勇暽乃砷_了她的手,往前走了幾步。
沈云卿低著頭跟在他后面,心里微微有些失望。
回去的路上,居然連一個行人都沒有見到,整個京都安靜異常。
影一悄無聲息的來到了夏侯瑾所乘坐的馬車里,“皇上,剛剛我的人在山里尋找皇后娘娘的時候,在林子里發(fā)現(xiàn)了十幾個血衣教的教眾?!?p> “他們身上全都插著幾根銀針,而且被人廢掉了功法,但是性命無礙,只是陷入了昏迷?!?p> “微臣問過龍影衛(wèi)和京衛(wèi)營的人,都不是他們干的,很可能有另外一批人在暗中幫助我們對付血衣教的人?!?p> 夏侯瑾點了點頭,“朕知道了,你下去吧?!?p> 這一定是云卿干的,她剛剛從樹林里出來的時候,神情就有些慌亂,還主動牽了朕的手,大概是太過害怕了吧。
無論是真正的沈云卿,還是擁有一顆21世紀靈魂的沈云卿,都無比的善良,遇到血衣教那群窮兇極惡之人,竟然只是廢掉了他們的功夫,并未傷害他們的性命。
夏侯瑾忽然又十分懷念他的卿卿,不知道她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血衣教數(shù)十萬教眾全都現(xiàn)身京都,包圍了皇城,由于北狄大軍來勢洶洶的進犯大越國,玄甲軍和京衛(wèi)營的士兵都跟隨沈云毅去邊疆迎敵了。
現(xiàn)在京都守衛(wèi)不足5000人,血衣教的人不會吹灰之力的就控制了天越城的百姓,甚至還包圍了皇宮。
夏侯瑾的鑾駕到達皇宮門口的時候,一群身穿紅色勁裝的血衣教教眾正在皇宮門口等著他們。
為首的男子騎在高頭大馬上,他濃眉大眼,大概四十多歲,眉眼間與夏侯瑾有幾分相似。
不用說,他就是血衣教的教主夏侯楓了。
他右手拉著韁繩,居高臨下的看著正從馬車里走出來的夏侯瑾,“九弟,幸會!”
夏侯瑾沒出生之前,夏侯楓就已經(jīng)謀反失敗被抓了,所以,這是兄弟倆第一次見面。
“原來是血衣教的教主,你終于肯出現(xiàn)在人前了嗎?”
夏侯楓當(dāng)年謀反失敗之后,他的名字已經(jīng)從皇室族譜里除掉了,
無論他是作為大越國的大皇子,還是血衣教的教主,這兩個身份,都讓夏侯瑾十分不喜,自然不可能開口管他叫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