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洞房,沒有花燭
夏侯瑾最終還是沒控制住自己,將沈云卿給吃-干-抹-凈了。
然后一臉饜-足的聽著她在心里吐槽,罵他白-日-宣-淫、不懂得-節(jié)-制,不懂得憐香惜玉,等等。
過了許久,她的心聲依然不絕于耳:
【都說洞房花燭夜是人生四大喜事之一,為什么我的洞房就如此痛苦?】
由于沈云卿累壞了,是閉著眼睛在心里吐槽的,所以沒有看到她家王爺黑得像鍋底一樣的臉色。
她會痛苦?是本王技術(shù)不好嗎?
【人家洞房花燭在溫馨浪漫的房間里,濃情蜜意,我卻是在這露天的荒郊野嶺,既沒有花,也沒有蠟燭,一點都不浪漫!】
聽她這么說,某人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一點點,
原來是因為這個,不是本王技術(shù)的原因!
不過,洞房花燭有蠟燭很正常,還會在床上放一些花生、桂圓、紅棗等物,卿卿說得花,也是放在床上的嗎?
他一把摟著沈云卿纖細的腰肢,“卿卿,你跟著本王受苦了,連洞房花燭都是在這荒山野嶺,你放心,等回到王府之后,本王一定會補給你一次讓你終身難忘的洞房花燭夜?!?p> 沈云卿閉著眼睛,任由她家王爺抱著她,脫口而出道:“不是一次,是十次!”
夏侯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為什么是十次?”
十次?本王倒是不介意,不過,你確定你受得了?
沈云卿撅著嘴,“沒錯,就是十次!你欠我的,自然應(yīng)該十倍奉還!”
夏侯瑾笑了笑,“好,就依愛妃所言?!?p> 到時候,你不要哭著求-饒才好!
【因為你欠了我十次洞房花燭!前世洞房花燭你直接睡在了書房沒有搭理我,后面的九世我都沒有等到你,你可不是欠了我十次洞房花燭嘛!】
夏侯瑾陷入了沉思,前世自己居然會舍得拋下卿卿這樣貌美的嬌-妻,自己睡在書房了?
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可能是和這一世一樣,中了絕情蠱才會如此吧?
畢竟卿卿如此嬌俏可人,誰能夠抵擋得住她的魅力?
不過,卿卿說等了本王九世是什么意思?
想起昨天晚上的那些猛獸,沈云卿到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如果不是去年冬天,救下了兩只快要凍死的小腦斧,說不定她和她家王爺昨天晚上就葬身虎腹了。
看來,人還是應(yīng)該多做善事,沒準哪天你做過的善事就會回報你呢!
沈云卿在乾坤戒里翻找了一圈,找到了那兩只腦斧去年送給她的那只骨笛,拿在手里仔細的端詳著。
昨天,她的手指受了傷,現(xiàn)在還在往外滲著血,血跡接觸到骨笛的時候,骨笛突然發(fā)出了一束淡淡的金黃色光芒。
然后,沈云卿腦海里就出現(xiàn)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符文,這些符文的每一個字她都認識,但是連在一起就相當(dāng)繞口,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算了,不管了,以后再慢慢研究,先離開這里再說。
兩人剛走出山洞,只見昨天晚上那些猛獸去而復(fù)返,一個個的張開血盆大口朝著兩人飛奔而來。
沈云卿一陣頭皮發(fā)麻,要不要這么玩啊?
大白小白,快來護駕!
她在那些猛獸里面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大白小白的身影。
這次沒有人,啊不,沒有腦斧來救他們倆了!
完了,芭比Q了!
沈云卿握著骨笛的手微微顫抖,這下該怎么辦?
還沒等她想出個所以然來,就被她家王爺給推進山洞里了,“趕緊進去藏好了,千萬不要出來!”
“我不!我要和你并肩作戰(zhàn)!”
“你確定你現(xiàn)在還有力氣應(yīng)付那些猛獸?聽話,快進去!”
夏侯瑾說完,就對那些猛獸發(fā)動了攻擊。
沈云卿皺著眉頭,這很不尋常??!
一下子怎么會出現(xiàn)這么多的野獸?這些動物就像是被人控制住了一般。
怎么樣才能讓這樣動物離開這里呢?
剛在心里問出這么一句,沈云卿手里的骨笛就散發(fā)著淡淡的光芒,她腦海里瞬間出現(xiàn)了一長串符文。
這是御虎訣!
沈云卿把那些符文念了一遍,果然發(fā)現(xiàn)那些老虎攻擊她家王爺?shù)膭幼饔衅痰哪郎?p> 御獸訣可以控制這些野獸!
這個發(fā)現(xiàn)讓沈云卿十分驚喜,但是這御獸訣應(yīng)該不是念出來就有效的,具體應(yīng)該怎么做呢?
掌心的骨笛微微發(fā)燙,沈云卿這才發(fā)現(xiàn)它通體散發(fā)著幽藍的光芒。
好像是拿出骨笛,自己腦海中才出現(xiàn)了一長串的御獸訣,這兩者之間究竟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呢?
思索了片刻,沈云卿發(fā)現(xiàn)腦海中的那些符文更像是一些古代的音符。
于是,她拿起骨笛,根據(jù)那些音符吹奏了起來。
果然,那些老虎就都停止了攻擊她家王爺。
【去!咬死派你們過來的人!】
在心里默念了這句話之后,那些老虎紛紛朝著一個方向飛奔而去。
夏侯瑾這邊壓力銳減,但是他依然不敢掉以輕心,因為周圍那些豺狼獵豹還不少。
老虎跑遠了之后,沈云卿發(fā)現(xiàn)剩下的動物就屬惡狼最多了,她拿著骨笛,找出御狼的口訣,然后吹了起來。
片刻之后,那些猛獸在沈云卿的控制之下,紛紛散去。
她飛快的跑到她家王爺身邊,“瑾哥哥,你怎么樣?有沒有受傷?”
“原來,你能控制那些猛獸?”
“我也是剛剛才發(fā)現(xiàn)這一點,喏,就是這個啦!”她把那只骨笛遞到夏侯瑾面前,
“這是去年我收養(yǎng)的那兩只小腦斧送給我的,沒想到,它還有這樣的功效!若不是昨天遇到了大白小白,我都快忘了這只骨笛的存在?!?p> 夏侯瑾揉了揉她的腦袋,“我家卿卿就是厲害。”
不遠處的一個山頂上,一個身穿黑袍的中年男子吹著笛子,目光陰鷙的看著前方。
忽然,那些被他控制的野獸紛紛朝他跑了過來,還張著血盆大口。
奇怪,這些野獸怎么不受控制了?它們不是應(yīng)該去攻擊黎王嗎?怎么又都跑了回來?
他是完全按照那本古書上的御獸訣吹奏的呀!以前都能夠很好的控制那些猛獸,今天怎么突然失靈了呢?
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不等他想出個所以然來,一直老虎就朝他撲了過來,無論他如何吹奏御獸訣,那些猛獸依然不停的攻擊著他。
他只好飛快的往樹林深處跑去。
然而,無論他跑到哪里,那些猛獸依然如影隨形的跟著他。
直到他被那些猛獸完全包圍。
他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一邊應(yīng)付那些攻擊他的猛獸,一邊吹奏御獸訣。
無論他怎么吹奏,那些猛獸完全不聽他的。
很快,樹林里就傳來了一聲聲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