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 沒有愛情的婚姻不稀罕
“沒誰給我灌迷魂湯。”雷文靜看著雷老虎:“我只是想要一段轟轟烈烈的愛情?!?p> “你是不是讀書讀傻了,這愛情能當飯吃?”雷老虎咆哮如雷:“難道有了這什么狗屁愛情,就不用吃飯,不用穿衣了?我跟你媽沒愛情,不是一樣過了這么多年,不是一樣把你養(yǎng)大了?!?p> “所以,我不要再走你們這樣的老路?!崩孜撵o說得理直氣壯:“這樣沒有愛情的婚姻,就是嫖娼有什么區(qū)別?”
雷老虎氣得再度揚起手,想打她了。
這閨女,腦子究竟是想的什么啊。
怎么這種話都說出來了啊。
以前讀書的時候,雖然成績不好,可溫順乖巧聽話,哪象現(xiàn)在,完全是鬼迷心竅。
雷文靜倔強的抬起頭,面對著雷老虎,一副豁出去的了神情:“你打,你打啊。這追求愛情的路上,注定充滿了各種的阻撓,以前我不相信。現(xiàn)在,我相信了?!?p> 雷老虎揚著手,李勇一把拉住他:“雷叔,你別沖動,沖動解決不了問題。”
雷老虎把手收了回來,自己抱著頭,蹲在地上嗚嗚哭。
“文靜,我們好好談?wù)劙??!崩钣抡f。
“沒什么好談的。我已經(jīng)決定,跟你分手。再談也沒用?!崩孜撵o看著他:“大家體面一點分手,不行嗎?至于你送我的東西,一會兒,我就讓人給你送回去。你放心,我不會這么不要臉,白要你的東西?!?p> 她說完,自己轉(zhuǎn)身就走,沒有一絲絲的拖泥帶水猶豫不決。
這是真的鐵了心,要跟李勇分手。
已經(jīng)不是當初的那種忐忑徘徊不安了。
李勇心情極度郁悶,都不知道是怎么回的縣城。
而花蝴蝶看著他一臉沮喪,湊了上前:“怎么樣?果真是被綠了?”
李勇終于是找著了一個出氣筒,狠狠一拳揍到他的身上。
花蝴蝶痛得哇哇直叫:“地主,你過份了。憑什么打我???又不是我給你戴了綠帽子,你心情不好,也不能拿我出氣???”
李勇還是把他拳打腳踢好一陣,才停下手。
“對不起,花蝴蝶,我真的現(xiàn)在心情煩?!崩钣掳脨赖溃骸澳憔蛽鷰б稽c。”
花蝴蝶揉了揉自己被打痛的地方:“你再煩,也應(yīng)該去揍那個男人啊?!?p> “不用你說,我也要去找他?!崩钣抡f。
他倒想看看,這個給雷文靜灌了迷魂湯、讓雷文靜一心要追求轟轟烈烈愛情的袁記者,是何方神圣。
“對對,我陪你一起去。”花蝴蝶說。
媽的,他得為了地主兩肋插刀。
兄弟,就是得講義氣。
李勇找到了縣文化館,正準備向人打聽,這袁林斌袁記者是誰。
縣文化館是個兩層樓的辦公樓,此刻,正有人從木質(zhì)樓梯上走下來。
花蝴蝶眼尖,一眼就認出,這從樓梯上走下來的人,正是他們要找的袁林斌。
他立刻大聲對李勇道:“地主,就是這人,就是這人,昨晚,就是他跟雷文靜在電影院看電影,被我打了,我不會認錯。”
“就是他???”李勇看著樓梯口的男人,心下失望。
還以為,這個記者,是個什么很了不得的人物,英俊瀟灑氣度不凡學(xué)富五車,令雷文靜愛他愛得不可自撥。
結(jié)果,就這么一個三十出頭,一臉油膩的中年男人?
袁林斌聽著聲音,警覺一看,返身往回跑。
李勇和花蝴蝶,一起沖了上去,逮著這個一臉油膩的男人,一頓狠揍:“媽的,昨天讓你溜了,你居然,敢撬墻角,給我兄弟帶綠帽子。”
袁林斌抱著頭,連聲求饒。
混亂之中,一個人影撲過來,撲到袁林斌的身上,李勇收手不及,一拳,打在對方身上。
“啊……”女人的嬌哼聲響起,李勇才察覺,剛才這一拳,是打在了雷文靜的身上。
那個嬌羞愛臉紅的姑娘,居然拿自己的身體,護住袁林斌。
所有的言語,都抵不上這么一個舉止。
那一刻,李勇萬念俱灰。
果真,他輸了。
不管那男人是多么的不堪,可雷文靜,就是這么死心塌地的愛上了他,甚至,不惜拿自己的身體,護住他。
“你真不要臉?!被ê€在罵著雷文靜。
雷文靜受了一拳,痛得小臉慘白。
可她,不哭不鬧,只是看著李勇:“李勇,就算我對不起你,剛才那一拳,就當我還你的。以后,我們兩清。你跟我,再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p> 一句兩清,是徹底的斷掉所有的恩怨。
李勇呆呆的站在那兒。
既然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他是沒有任何的立場,再找袁林斌算帳。
他不過,就是一個斗敗了的男人。
“走吧,花蝴蝶。”李勇半響,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就這么算了?”花蝴蝶不甘心。
李勇拉著花蝴蝶,轉(zhuǎn)身向著外走。
不就這么算了,還要怎么樣?
真的把兩人,當奸夫淫婦打,要把兩人鬧得身敗名裂?
李勇做不到。
他不是那種心狠手辣翻臉無情的男人,得不到就毀掉,這不符合他的個性。
****
花枝和程修,在京城玩了這么一趟,不知不覺大半個月過去了。
兩人去了一趟火車站,準備提前買好火車票。
這年頭,還沒有網(wǎng)上購票一說,只能自己排隊去火車站買。
無論什么年頭,火車票都是難買。
何況,這兒還是京城的火車站,廣場上,四處是密密麻麻的人,排隊買票的人,排成一條長龍,從售票廳蜿蜒出來,延長到廣場。
程修看著這么多的人,也是頭皮發(fā)麻。
他在廣場邊上找著一個空位置,程修示意花枝坐在這兒:“小花兒,你就在這兒坐著等我,我去排隊買票?!?p> 花枝吹了吹那位置,再墊上一塊手帕在上面,才安穩(wěn)落坐:“好,那我就在這兒等你,你排隊累了的時候,我來換著排?!?p> 程修笑。
他一個大男人,排隊買個票,還好意思叫累?
不過,這也小花兒關(guān)心他,他當然樂意接受。
“好,我去排隊,等我排隊累了,我就叫你,我們換來排隊?!背绦拚f著,加入那邊排隊買票的人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