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小吃店轟然倒塌
花木生戰(zhàn)戰(zhàn)巍巍的走過去,問著驚叫不止的陳淑會:“你沒砸著吧?”
“啊……”陳淑會仍舊尖叫不止,指著面前破瓦殘垣的地方:“我的店……”
她的這驚叫聲,也引來一些早起晨跑的同學(xué)。
大家都吃驚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這小吃店,居然垮塌了。
這小吃店,本就是違法建筑,亂搭建的,用的材料簡單,能省則省,夠遮風(fēng)擋雨就行,垮塌也是意料中的事。
等花冬梅得到消息,趕著過來,就見得陳淑會伸著手,在扒拉那些磚瓦,試圖想扒拉出一些還能有用的東西。
“媽,這是怎么了?”花冬梅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
這可是她的心血啊,這可是她家的流動取款機(jī),她們家的所有費用,就靠著這小吃店來抽取。
“垮了?!标愂鐣迒手槪骸拔覄傋叩介T口,這房子就垮了?!?p> 說到這兒,她不解氣的,伸著拳頭,狠狠捶打著旁邊的花木生:“叫你搭建的時候,搭建牢固一點,你不聽,現(xiàn)在垮了?!?p> 花木生簡直是有苦無處說,明明是陳淑會怕多花錢,讓簡單點搭,怎么還成了他的錯?
只是,現(xiàn)在這搭建的小吃店已經(jīng)垮了,所有的家當(dāng)還埋在下面,想辦法把破瓦殘磚搬開,掏點家當(dāng)出來,才是正事,互相埋怨不起作用。
花木生在那兒苦哈哈的干活,而陳淑會只在一邊捶胸頓足的號啕:“完了,這下完了。”
花冬梅呆在那兒。
報應(yīng)來得如此之快嗎?
她前兩天夜里,才把花枝的心血給毀掉,結(jié)果,今天夜里,她的心血,也毫無預(yù)兆的被毀掉?
可要說就此完了,那可未必。
“別哭了?!彼t著眼,對花木生道:“爸,你也別扒拉了,那些鍋碗這些,大概,都砸壞了,扒拉出來也沒用。”
可花木生依舊不甘心,好說歹說,還是從里面扒拉出鍋鏟、爐子這些堅硬的東西。
“媽,你們叫人來把這些清理了吧,后面的事,我再想辦法。”花冬梅吩咐著陳淑會她們。
若是以往,碰到這種倒霉的事,她還可以作作文章,在校長面前賣慘,在全校同學(xué)面前賣慘,搞不好,還能全校同學(xué)幫她籌點款,讓她家園重建。
可現(xiàn)在,花冬梅心里沒底。
再說,這搭建的簡單棚子,本就是違法建筑,也找不著冤大頭賠償。
這個損失,只能自己硬生生的承受著。
上學(xué)的同學(xué),從這兒經(jīng)過,大家紛紛都好奇的看上幾眼,這小吃店,就這么沒了?
而老師們,則非常生動的引起這事給同學(xué)們作著講解:“萬丈高樓平地起,下層基礎(chǔ),決定上層建筑,不打好基礎(chǔ),是成了大事的,你們看看,校門口那個小吃店,沒有挖地基,說垮就垮。學(xué)習(xí),也是這么一回事,平時讓你們把基礎(chǔ)打牢固,就是這個意思,不要以為,反復(fù)讓你們練習(xí)的東西枯燥,這夯實基礎(chǔ),就得這么一下一下的來?!?p> 花冬梅請假沒去學(xué)校,她坐在那兒,想著后路。
陳淑會也從悲痛中挺過來了。
她咬咬牙,對花冬梅道:“冬梅,別怕,這小吃店垮了就垮了,我們接受教訓(xùn),重新搭一個,這一次,我們搭建牢固一點,我可不信,還會再垮?!?p> 花木生也是這個意思,搭的棚子垮了,他們損失是挺大,可這開著店,總歸有錢掙,大不了,再弄點本錢進(jìn)去,重新來過。
當(dāng)初他們兩張小桌子,一樣的小攤子這么經(jīng)營過來。
只是,這個想法,才剛剛要實施,學(xué)校這邊就有人出面直接阻止,這兒是學(xué)校用地,不許違法搭建。
陳淑會火了:“違法搭建?我們搭在這兒這么久了,一直沒事。現(xiàn)在重新搭,憑什么不讓我們搭建了?”
“說了,這是違法搭建,你們要是不聽勸阻繼續(xù)搭建,我們會派人來拆除。”對方冷著臉,一點情面也不講。
“好啊,我說我的小吃店,怎么莫名其妙就垮了,搞半天,是你們給我拆了的?!标愂鐣苯淤嚿蠈Ψ?。
“簡直是潑婦,胡說八道,自己亂搭建的棚子垮了,怪誰?這也好,省得我們還要派人來拆?!?p> 花冬梅看著陳淑會還跟對方罵架的份,趕緊拉住她。
以往搭在這兒沒事,是因為王校長默許。
可現(xiàn)在,這房子塌了,王校長示意下面的人,順理成章的不許她再搭建,再正常不過。
花冬梅苦笑,呵,一個當(dāng)校長的,也如此的現(xiàn)實?
哼,不搭就不搭,自己可是預(yù)知未來的人,難不成,不開小吃店了,還不能想辦法干別的事?
想到這兒,花冬梅突然有所察覺。
她能預(yù)知未來,那別人,是不是也有可能得到某種能力?
她瞬間聯(lián)想到花枝的身上。
自己病了好一段時間,暈暈沉沉,然后,就莫名的夢見一些東西。
而花枝,好象也是昏睡過一段時間的吧?
這個念頭,令花冬梅驚出一身冷汗。
天,難道,花枝真的也有某種能力?否則,她怎么會說出讓自己好好珍惜這點機(jī)緣的話?
還有,程修不是要坐牢嗎?可到現(xiàn)在為止,程修都一直好好的,倒是周洋,自己原應(yīng)該嫁的男人,反而坐牢去了?
甚至,昨天花枝才來氣勢洶洶警告自己,然后,一大早,小吃攤就垮了,這么湊巧?
花冬梅一念至此,全身如墜冰窟,冷得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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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枝重新再把小院子的花草給整理過。
現(xiàn)在,她搞著了幾株君子蘭的苗,她得精心侍弄好這些苗,可不能再出差錯。
至于花冬梅那邊,自作自受吧。
你讓我白白的受些損失,那我也讓你狠狠的受些損失才行。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處理完家中的事,花枝趕回學(xué)校。
這加急印出來的試卷,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一份一份的,疊放得整整齊齊。
花枝翻檢了一下,油印得清晰,沒有一點模糊的痕跡,相信這批貨送出去,不管老師還是學(xué)生,都會滿意。
而胡剛成,經(jīng)過這么幾天的修養(yǎng),傷口也恢復(fù)得差不多了,重新返?;貋斫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