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她啊,貪的就是傅漠年的“美色”
傅漠年轉(zhuǎn)過頭來,深邃的眸子里滿是柔情蜜意。
“可以這樣說!”
柳慕秋被他眼里的深情給惑住,怔怔地,看著他的俊臉一點點湊近,微涼的唇貼過來,長手撈著她的腰肢,把她輕帶進懷里。
柳慕秋情不自禁地圈住他的脖子,微偏著頭,迎合著他的親吻。
這大廳是中式風(fēng)格,古式古香的木窗上,掛著一串風(fēng)鈴,風(fēng)吹過,發(fā)出“叮叮當當”清脆悅耳的鈴聲。
柳慕秋被擁在傅漠年懷里,胸膛間似是能感覺到他與自己一樣如跑馬般快速而劇烈的心跳。
而倆人漸漸匯成同一頻率的心跳,在悅耳的風(fēng)鈴聲中,變得愈發(fā)地磅礴雄壯。
柳慕秋一直知道自己對傅漠年的容顏十分迷戀,而此時,她在熱吻的空隙,偶一分神,微睜的眼便瞥見他充滿男性魅力的迷人鬢角,心里突然有種沖動,想要為這男人畫上一幅畫。
她重新閉上眼,抬起手,指尖從他的眉峰劃過鼻梁,最后落在他微微扎手的下巴上。
這個男人的五官輪廓,她閉著眼都能描述出來,再用手感知一遍,她不由得再次感嘆,這造物主,對他也太好了!
柳慕秋只由著自己的想法,指尖輕觸著傅漠年臉上每一寸肌膚。
卻不知道,她這動作于傅漠年而言顯得煽情且充滿了不可言喻的撩人意味。
傅漠年手往下移,驟然把她抱了起來。
倆人唇半分,柳慕秋突然失重,下意識用手圈緊他的脖子,額相抵,睜眼神色迷離盯著他迷人的臉孔。
傅漠年走了幾步,彎身把她放到窗前的榻榻米上,單膝半跪,手撐在她身側(cè)伏下身來。
風(fēng)鈴“叮鈴鈴”又響了起來,柳慕秋的耳邊,卻只有傅漠年沉而沙啞的低喃。
“寶貝,你知道嗎?一開始,我時常在夢里,對你……”
院外涼風(fēng)起,樹梢輕搖,粉紅的花隨風(fēng)搖曳,枝頭上立著不知名的鳥兒,引頸對著天空“吱吱”地鳴唱。
屋里屋外,風(fēng)光一片大好。
……
柳慕秋從沒想過,傅漠年也有如此狂放的一面。
若不是楊延濤的電話在最后關(guān)頭打過來,這男人……
嘖,真是悶騷!
柳慕秋向來坦率,她承認,她不過也是萬千貪圖傅漠年“美色”中的一員,所以,電話響起時,她內(nèi)心的話,和傅漠年那句“靠!”的低吼同步。
柳慕秋帶了些小遺憾,起身,整理好衣衫,踱至畫室另一頭。
字畫對于她,是快速平靜的良藥,很快,她就忘卻了剛剛的遺憾,沉浸到藝術(shù)的浪漫氛圍里。
直到,她看見墻上那幅名為《琴童》的畫。
她的瞳孔,倏地地放大。
這畫,她記得,當時是捐贈給南亞某福利基金會的啊,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看什么?”
柳慕秋想要走開,都已經(jīng)來不及。
因為,傅漠年的視線,已經(jīng)落在墻壁上掛著的那幅畫上。
“咦?”
果然,他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問題。
“慕秋,這畫上的小女孩,怎么這么像咱家語寶?”
柳慕秋只好假裝湊近些,認真看了幾眼。
“這應(yīng)該就是語寶!”
與其讓他一點點猜,不如給他一半答案。
傅漠年一臉求解的表情看著她,因為,畫上的小女孩是垂著眼在專注彈琴,只看到一個大概的側(cè)臉。
傅漠年也只是看著像,并不能百分百確定,他看一眼畫家的署名為“尾魚”,是他不認識的畫家。
而以他所了解,能掛在周星這畫室的畫,基本都是有點名氣的。
那這位“尾魚”,應(yīng)該是新銳畫家之類的。
“這應(yīng)該是語寶幾個月前參加大賽時的場景,這裙子,是我托朋友專門定造的?!?p> 傅漠年不疑有他,一邊認真細看畫中的寶貝女兒,邊問,“你認識這畫家?”
柳慕秋笑著搖搖頭,“哈哈,我認識她啊,她在南亞挺有名的,不過,聽說人挺古怪挺神秘,從不露面的?!?p> 傅漠年不知信沒信她的話,只轉(zhuǎn)過臉去若有所思看了看壁上的畫。
然后,他抓住柳慕秋的手,“走!”
柳慕秋不知他要干嘛,但卻乖乖抬腳跟著他。
“去哪?”
“找老周,把畫買下來?!?p> 柳慕秋暗地扶額,欲言又止好幾次,最終,也是沒把實話說出口。
“老周,你畫室那幅琴童,多少錢,我買了。”
老周正在大堂里整理一些茶葉花茶之類的,突然聽他這一句,詫異抬起頭。
“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風(fēng)雅了?”
傅漠年也不隱瞞,“畫里的小女孩,是我女兒語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