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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胎三寶:傅爺,追妻寵入骨

第274章 早啊,寶貝!

    楊延濤被傅漠年刺激得嗷嗷叫,轉(zhuǎn)而向柳慕秋求助。

  “柳醫(yī)生,快管管你家這變態(tài)男人?!?p>  柳慕秋低頭看傅漠年一眼,扭頭對楊延濤道。

  “楊助理,他是病號,你就別跟他計較了?!?p>  這是,明目張膽地護(hù)短了。

  楊延濤嘴里喊著沒眼看了,拿出手機(jī),把昨晚延期的機(jī)票改簽到今晚。

  “算了,我還是滾回錦都,眼不見為凈?!?p>  陰霾散去,屋子里幾個大人小孩笑鬧了一陣,等早餐送過來,齊齊吃了早餐,傅漠年便在柳慕秋的堅持下,回到客房里休息。

  大半小時后,楊延濤拖著傅漠年的行李進(jìn)了客房,還沉浸在喜悅當(dāng)中無法入眠的傅漠年,看見自己的行李,臉上更是喜不自禁。

  “慕秋讓你拿過來的?”

  楊延濤翻了個白眼,“爺,能不能手下留留情,你已經(jīng)屠一早上狗了?!?p>  傅漠年笑著回他,“你以前,帶女朋友在我面前招搖時怎么沒這樣的自覺?”

  楊延濤冤得很,“年哥,我是把你當(dāng)哥,才把女朋友帶來給你看的,再說,你那會心如止水整一個六根清凈的世外高人樣,你不記得了?那時,你還笑我自掘墳?zāi)??!?p>  傅漠年自是記得這些的,“嗯,此一時彼一時,你要是覺得誅心,趕緊找一個便是。”

  楊延濤把他的行李放進(jìn)衣帽間,憤憤不平地指著傅漠年控訴道。

  “傅爺,我嚴(yán)重懷疑,你就是在打擊報復(fù)。”

  倆人鬧了一陣,話題,不知不覺中便轉(zhuǎn)回到公事上。

  傅漠年心里早有了打算,“我接下來應(yīng)該會在這邊待一段時間,公司那邊,你多留意著?!?p>  楊延濤突然想起來,還有件事沒有匯報。

  “爺,剛剛我接到錦都那邊的電話,說傅天榮和他兒子的案件準(zhǔn)備在下月中旬審理,到時,你和柳醫(yī)生要不要回去一趟?”

  傅漠年想了一下,“到時再說,你回去,找個時間聯(lián)系一下聯(lián)盈風(fēng)投的閔茜,探聽一下她的口風(fēng)?!?p>  關(guān)于調(diào)查柳家那些舊事,暫時進(jìn)展緩慢,畢竟年代久遠(yuǎn),物是人非。

  但這并不妨礙傅漠年要做的事。

  “嗯,爺你放心,你就安心在這里陪陪老婆孩子,錦都那邊,暫時由我看著?!?p>  楊延濤在客房里沒逗留太久,談完正事,就離開了。

  傅漠年昨晚一晚沒怎么睡過,剛剛又喝了柳慕秋給他熬的中藥,等人一走,沒一會,就沉沉睡了過去。

  柳慕秋把家里的防盜設(shè)到最高級,交待幾個孩子自己學(xué)習(xí)玩耍,然后,她也回房洗澡補(bǔ)眠。

  柳慕秋醒來時,已近中午,她洗漱好下樓,就見孩子們乖乖坐在客廳里,語寶在畫畫,麟寶錚寶在看書。

  柳慕秋分別親了親幾個孩子,問。

  “爹地呢?”

  柳慕秋還以為,傅漠年已經(jīng)起了呢。

  語寶甩甩小辮子,“爹地還沒起來呢!”

  因為柳慕秋之前交待過幾個孩子,不準(zhǔn)打擾爹地睡覺,所以,到這會兒,孩子們也沒一個人敢去客房看傅漠年。

  柳慕秋哦了一聲,起身,對孩子們說,“你們看看想吃什么,叫外賣,我叫你們爹地起床?!?p>  錚寶在她身后開心地問,“媽咪,為了慶祝你和爹地和好,我們今天吃炸雞好不好?”

  柳慕秋心里好笑,這幾個小家伙,自己想吃炸雞就直說,偏要拿她和傅漠年來說事。

  不過,既然二兒子這樣說了,她也不好打擊他,轉(zhuǎn)身笑著點了點頭。

  “吃吧,另外,幫爹地叫點清淡些的外賣?!?p>  “好的,沒問題!”

  錚寶開心應(yīng)了下來。

  柳慕秋上了樓,輕輕推開客房的門,見床上一團(tuán)隆起,等她走近些,便清楚看到傅漠年那沉靜的睡容。

  柳慕秋其實是有點擔(dān)心他的,所以,早上給他喝的那碗中藥,安神的藥量稍微比平時大了一些,好讓他多睡一會,補(bǔ)足些精神。

  想到凌晨時他在服務(wù)區(qū)里所做的一切,柳慕秋至今還在后怕。

  雖然知道在那個時候,沒有比他換回席家齊更優(yōu)的方案了,但她事后其實有一點點生氣。

  因為,這個計劃,并不在他們所商討的ABC三套方案里。

  可她回想起當(dāng)時的細(xì)節(jié),全程是十分嚴(yán)謹(jǐn)細(xì)密,每一步,所有人都配合得堪稱完美。

  所以,那個計劃,應(yīng)該是早就商議好的,也就是說,是屬于一早定好的D計劃。

  只是,這個D計劃,全程是瞞著她而定的。

  大概,他也是知道,如果她早知道這個計劃,會想盡一切辦法阻止。

  因為,在柳慕秋心里,無論是席家齊還是傅漠年,都已經(jīng)是一樣重要的人,所以,要讓她去做取舍,她做不出來。

  因而,在那種情況下,大概率,她會不顧一切地,自己走出去,并自曝身份,換下師父。

  柳慕秋在床沿坐下來,想到自己全程被算計,生氣之余,卻又感動莫名。

  這個男人啊,大概,真的如她所想那般,是愛慘了她。

  而她,就在昨天,居然還質(zhì)疑他不夠愛她。

  柳慕秋心頭,涌起絲絲愧疚,伸手,摸上他濃密好看的眉峰,心里又罵了句“呆子”!

  也不知是她的手碰醒了他,還是她那一聲呆子讓他有了心靈感應(yīng),傅漠年緩緩睜開了眼睛。

  朦朧當(dāng)中,他只看到床邊坐了個人,但那氣息,讓他清晰分辨得出,這人,是柳慕秋。

  他抬起手,抓住她的手,湊到嘴邊,親了親。

  眼睛眨了幾下,總算,能清楚看到柳慕秋那張讓他日思夜想的臉。

  “早啊,寶貝!”

  傅漠年用沙啞的嗓音跟她打了聲招呼,帶笑的眸子似是溢滿了柔光。

  柳慕秋向來不是矯情的人,見他醒了,索性,便俯下身,主動在他唇上親了親。

  “早!”

  傅漠年沒想到一睡醒就砸下這么大的福利包,先是愣了愣,然后,順著心意,抬手摟著她的腰,手一收緊,就把她帶到了自己身上。

  柳慕秋沒想到他這么猴急,心里又惦記著他的腰傷,忙用手撐在他的身側(cè),避免自己的重量壓到他的身上,加重他腰部的負(fù)擔(dān)。

  傅漠年摟著她的腰,熱切地追著她的唇,反客為主,直把柳慕秋親得喘不過氣來,才依依不舍地放開了她。

  柳慕秋被親得臉泛桃紅,氣息混亂,漂亮的眼睛霧茫茫的蒙了一層水氣。

  “你感覺怎么樣,精神好點了嗎?”

  她微喘著氣,雙眼盡是氤氳情意看著他。

  傅漠年就算累得要死,被她這樣一親,也能滿血復(fù)活。

  更何況,剛剛,他確實睡了個好覺。

  “嗯,托你的福,我睡得很好!”

  說著,又抓住她的手放到唇邊親了親。

  他以前,極度厭惡與別人有肌膚的接觸,就算是在小時候,他也不喜歡親人們碰他親他。

  可這會,他卻像是親上癮一般,怎么碰她親她,好像都不夠。

  柳慕秋眼含霧水瞪他一眼,“你剛剛,是在裝睡吧?”

  不然,怎么那么巧,她一碰他,就醒了?

  這男人,果然,是個心機(jī)男!

  傅漠年卻一本正經(jīng)地?fù)u搖頭,“怎么可能?我現(xiàn)在,只想能有更多的時間和你和孩子們多待一起,如果我醒了,早就起床了,怎么舍得裝睡浪費(fèi)時間?”

  柳慕秋想想,好像也對。

  她和他,已經(jīng)浪費(fèi)了幾年的大好時光,之后的日子,要好好珍惜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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