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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富后,我被暴戾攝政王倒追了

第35章 救下一個福娃娃

    所有人都被這個腦洞嚇壞了。

  許大哥結(jié)結(jié)巴巴道:“不…不能吧?小秋還那么小,鄉(xiāng)下娃也黑,青樓不…不能要吧?”

  許湉湉瞪了他一眼:“去看看就知道了。”

  這里的人沒一個來過青樓的,許湉湉直接找到了官衙,給捕快塞了二兩銀子,問清楚城里明娼和暗娼的地址,再次分頭行動。

  此時,已經(jīng)臨近傍晚,沒坐上牛車的小分隊(duì)也已經(jīng)趕到縣城。

  許湉湉匯集了更多人手,直沖青樓。

  可一個兩個三個,都說了今天沒買人。

  沒有消息其實(shí)也是最好的消息。

  哪怕是五歲的小姑娘,有曾經(jīng)被賣進(jìn)青樓的經(jīng)歷,以后的名聲必定會受到影響。

  就在大伙齊齊松了一口氣的時候,排查的另一小隊(duì)有人沖過來:“快來!那邊打起來了!”

  許湉湉立馬帶人沖過去。

  一個小巷子里面,村民奮勇沖在前頭,跟青樓的打手對峙。

  錢小弟被壓在旁邊,兩個身強(qiáng)體壯的村民架著,無處可逃。

  他剛賣完人,得意洋洋走出去,就被村民發(fā)現(xiàn)給按住,立馬帶人去了距離最近的青樓,在小巷子里,看到剛交易完準(zhǔn)備走的老鴇。

  他們攔住人,被老鴇以為是鬧事,喊了打手過來。

  許湉湉氣喘吁吁的喊:“今天參與打架的,我一人給五兩!”

  村民一聽,當(dāng)下就不猶豫了。

  他們二十來人呢!打手就七八個,還能打不過?

  在銀子的強(qiáng)大驅(qū)使下,村民奮勇上前,與打手打的難舍難分,許湉湉趁亂拉著許老頭抱回小秋,同時抱回的,還有另一個被賣的娃。

  這娃珠圓玉潤,皮膚白皙,像是個年畫娃娃。

  雖然穿了一身的土布衣裳,卻難掩金嬌玉貴養(yǎng)大的事實(shí),趴在許湉湉懷里大哭起來。

  “姐姐救我!”

  許湉湉抱著她哄了半天,小姑娘才抽抽搭搭收起眼淚。

  村民那邊的戰(zhàn)斗也已經(jīng)結(jié)束,戰(zhàn)斗引來很多圍觀群眾,許湉湉抱住孩子,叭叭把今天這事說了,一腳踹在錢小弟的命根子上:“說,倆孩子你賣了幾兩銀子?”

  錢小弟吃痛,還沒張口,一腳又踢到他肚子上。

  他連忙開口:“二十兩!我賣了二十兩!”

  許湉湉揚(yáng)聲道:“這是我家孩子,我們也沒想跟青樓起沖突,我出四十兩,權(quán)當(dāng)把孩子買回來行嗎?”

  青樓背后都有各自的勢力,許湉湉不愿招惹。

  她占著理,就要把這件事做得滴水不漏。

  青樓老鴇臉一陣青一陣白。

  許湉湉緊緊摟住小娃娃,笑臉盈盈:“我給媽媽賠罪了,我們丟了孩子心急,這樣,我多出十兩,算是給媽媽這些兄弟治傷喝茶,可好?”

  伸手不打笑臉人。

  圍觀群眾已經(jīng)紛紛出言支持。

  “人小姑娘態(tài)度多好,一來一回你還賺三十兩,就同意唄!”

  “本來就是人家的娃,人不賣了還不行嗎?”

  捕快們聞訊趕來,一看是這個情況,也都勸雙方息事寧人。

  這事說白了也是老鴇不對。

  買人賣人雖然是合乎律法的,但你沒核實(shí)賣方身份就買,到底不占理。

  老鴇心里也舒坦了些,便同意了這個方案。

  許湉湉沒帶太多錢,她去白掌柜那里借了二百兩銀子,五十兩給老鴇,剩下一百五十兩還要回去付村民的工錢。

  事情解決,人也散了,其他人摸黑趕路回村,許湉湉惦記懷里這個福娃娃,便與許老頭和許大哥父女留縣里住一夜。

  錢小弟這個罪魁禍?zhǔn)鬃匀灰矝]被放走。

  等安頓好了,許湉湉才來得及問福娃娃的來歷。

  “你記不記得你爹娘是誰?家住在哪里?怎么流落到這里的?”

  福娃娃都搖頭,只摟住許湉湉不肯說話,也不放手。

  無奈,許湉湉只好哄睡了她,去問錢小弟。

  這就簡單粗暴多了,幾腳踹下去,錢小弟立馬就說了實(shí)話。

  他在路上遇見一個人也帶了個女娃,一打聽都是要賣的,就動了心思,低價(jià)把人買到手里。

  那人也痛快,聽說他準(zhǔn)備把人賣去青樓,一兩銀子就賣給他了。

  許湉湉翻了個大白眼。

  這不純傻子嗎?

  正常人誰會把自家孩子往青樓賣?

  錢小弟的腦子長出來是準(zhǔn)備當(dāng)球踢的嗎?

  她越發(fā)懷疑福娃娃是被人故意拐出來賣的,可她在古代人脈不豐,只能托白掌柜打聽打聽。

  哪知道,在白掌柜那里,看到了一個不速之客。

  白存洲姿態(tài)閑散優(yōu)雅,端著一杯清茶,命令道:“坐。”

  坐就坐!

  背景人士,更好打聽福娃娃家里人的消息。

  她開門見山:“那個小姑娘身份背景應(yīng)該不簡單,普通人養(yǎng)不出這么金貴的娃娃。”

  白存洲故意與她唱反調(diào):“你不就是?”

  許湉湉都不想搭理他:“天生麗質(zhì)?!?p>  白存洲端起茶杯,掩蓋嘴角的笑意:“你跟我說,是想讓我為你做事?”

  許湉湉點(diǎn)頭:“對,我想讓你幫我找到她的家人,我人微言輕,沒人脈,只能依靠白掌柜?!?p>  白存洲放下茶杯,慢悠悠道:“報(bào)酬呢?”

  “贈人玫瑰手有余香,您能得到一份欣喜,一份感恩,一份開心,千金難買?!?p>  許湉湉現(xiàn)在還欠著外債呢!

  能抓住白工就抓住白工!

  白存洲嘴角嘲弄的勾起一抹弧度。

  嘖,小狐貍!

  他意味深長道:“好,那就約定為千金。”

  許湉湉咬牙,準(zhǔn)備賴賬:“事成付款,分期。”

  分三千六百期,還三千六百年!

  白存洲心情很好,特意補(bǔ)充:“千金等于一萬兩銀子,簽契書吧。”

  許湉湉:“……”大可不必!

  但不過片刻,她就積極簽下契約,還按下手印,又恢復(fù)以往笑瞇瞇的模樣。

  白存洲不仁,她完全可以不義。

  壓制毒素的良方,一頓飯一千兩銀子,貴嗎?

  白存洲吹干契約上的墨跡,施施然收入懷中,才沖白掌柜點(diǎn)了點(diǎn)頭。

  白掌柜憋著笑開口:“這位姑娘是永安王府的嫡小姐,永安王只得一女,如珠似寶,你撞大運(yùn)了?!?p>  后面的,不用說許湉湉也能猜到。

  無非就是妻妾相爭,孩子受苦,刻意把人往青樓里面賣。

  等到十幾年后,說不定還會送親女進(jìn)生父身邊,鬧出彌天丑聞。

  這些罪惡,她光是想想,就覺得惡心。

  “好了我知道了,不用再說了。”許湉湉打斷白掌柜的話。

  她不準(zhǔn)備聽皇家秘辛,污耳朵。

  “那人怎么辦?我交給你們?你們能保證送她回去嗎?”許湉湉鎮(zhèn)定道。

  白存洲挑眉:“你不跟著?”

  以她的聰明,不會意識不到這是多大的一份機(jī)緣。

  連白掌柜這小小的一張虎皮她都費(fèi)盡心思去扯,沒理由放棄永安王府的助力。

  她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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