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砸店!出事我一人擔責!
“畫嬪有孕了?”
江夢月的眼皮子一跳,攥緊了雙拳。
她若是生出一個小皇子,豈不就一步登天了?
“是啊!而且好多太醫(yī)都給我母妃診斷,道她懷的九成是男胎呢!
三妹妹,我們馬上便要有皇弟了,你應該感到高興才是??!”
江舒月柔柔一笑,便朝江夢月走了過去,伸手要去挽她的衣袖。
“三妹妹,我?guī)銋⒂^參觀鋪子罷!我這鋪子的生意,可遠遠不是老江布料鋪能比的呢!”
她眸底怨毒一閃而逝,便要將指甲縫里的毒粉,灑到江夢月的肌膚上。
江夢月眸色一利,便猛地撞向了江舒月的胳膊,江舒月的胳膊一晃,一個不慎便將毒粉灑在了自己身上。
她的肌膚當即起了紅疹子,逐漸開始潰爛,疼痛不堪。
“江夢月,你……”
江舒月面透怒意,正要道江夢月是故意的,江夢月便歪頭一笑道:“長姐的脖子怎么紅了?
難不成中了自個兒的毒了?長姐好端端地,怎么會在身上帶毒呢?是為了害我么?”
江夢月話罷,所有百姓都腳步一頓,轉眸望向了江舒月。
江舒月扯了扯唇角,笑著道:“呵,長姐好端端地,怎么會害三妹妹呢?這……這定然是起了紅疹子了!
長姐回宮之后,命宮女敷些草藥也就好了!”
她儼然怕百姓發(fā)現(xiàn)此事,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了。
江舒月殊不知,在十米外的長亭上,坐著一個白衣妖孽美人兒,正一邊斂眉喝茶清茶,一邊淡淡望著這一切。
“主上,風國皇室這一日日的,可真是雞飛狗跳的!大公主竟又同三公主吵起來了……”
青崖站在顧音書身后,一時唏噓生嘆。
“聒噪?!?p> 顧音書淡道。
青崖忙低下俊美的臉龐,不再吭聲了。
顧音書緩緩放下了茶杯,便慵懶斜倚在太師椅上,一邊把玩著白玉簫,一邊幽幽望向了江夢月。
他集風光霽月于一身,舉手投足間皆是風雅。
“原來是這樣啊?!?p> 江夢月緩緩點了點頭,又好奇地道:“對了,長姐,你今日昧了我三千兩銀子,又將我的生意攪黃了。
你準備賠我多少銀子???這怕得十萬兩打底罷?”
“什么三千兩銀子?三妹妹說的話兒,我怎的一句都聽不懂?。俊?p> 江舒月一臉的狐疑不解。
茶茶的眸色一動,便伸手指向了江舒月身旁的侍衛(wèi),沉聲道:“三公主!你快看!
前來買布料的男人,手上便有一個胎記!他的手上也有胎記!”
侍衛(wèi)的眸色閃躲,連忙低下了頭,一言不發(fā)。
江夢月冷冷地望著侍衛(wèi),勾唇道:“有胎記又如何?他又不肯承認?!?p> 她就算是持劍威脅侍衛(wèi),讓他承認自己辦的腌臜事兒,他也極有可能會像禁軍一樣,立即服毒自盡。
到時江舒月說不定還會反咬一口,道她下毒害死了侍衛(wèi),事情便更復雜了。
“三妹妹知道便好!”
江舒月輕蔑一笑,便朝舒月布料鋪走了過去。
她在路過江夢月身旁時,便長長嘆了一口氣,鄙夷地道:“丑八怪,你記住,這只是一個開始,等我母妃……啊!”
江舒月話未說罷,只聽“咔嚓!”一聲大響,江夢月便拽住了她的右臂,將其摁在她的背后,掰斷了她的鎖骨。
“你放開我!快放開我……”
江舒月疼的面色煞白,忙運起內力,拼命掙扎了起來。
然,她很快驚恐的發(fā)現(xiàn),不過短短一日罷了,江夢月身上竟有了不低的內力。
再加上她的招式狠辣,自己根本就掙脫不開!
“我原聽聞三公主在萬國宴上,從大公主手中奪走了令牌,還覺得此事是假的,現(xiàn)在我總算是信了!”
“是??!世人皆說大公主武功高強,可她完全不是三公主的對手啊!看來三公主,也不完全是花癡草包?。 ?p> 百姓們面透震驚,一時唏噓生嘆。
“江夢月!你……你膽敢當街傷你長姐,簡直是目無長輩!”
江舒月的臉龐羞窘不堪,恨不得尋個地縫鉆進去。
“我又不是第一次,當街傷你了,你用得著這般激動么?”
江夢月無辜地眨了眨眼睛,笑吟吟地道:“江舒月,你今日要么賠我十萬兩,要么我砸了你的鋪子,你自個兒選罷!”
“十萬兩?呵……你癡心妄想!你若是敢砸我的鋪子,大理寺絕不會饒了你的!”
江舒月惱怒地道。
“可我?guī)煾甘谴蠹浪景?!我?guī)煾竿艺f過,無論我闖了什么禍,他都會護我周全的!”
江夢月一臉認真地道。
當然,她說這話只是氣江舒月的。
大理寺的人若將她抓走了,顧音書定然懶得管她,她寧愿在大理寺內蹲上一月,今日也要出一口惡氣。
而且,這事兒若是鬧大了,自有大理寺少卿親自查案,說不定還能揭發(fā)江舒月干的丑事,讓她在風國抬不起頭呢!
顧音書遠山般的眉微挑,清冷的桃花眸中,掠過了一抹暗芒。
青崖震驚地望著顧音書,顫巍巍地道:“主上,您真的同三公主說過……”
“看來本座不該讓她爬山,她磕到腦袋出現(xiàn)幻覺了?!?p> 顧音書吐字冰冷。
爾后,他又云淡風輕地道:“再磕一次,或許便正常了。你尋個時機,讓她磕一次頭罷?!?p> 男人妖孽冰寒的臉龐上,未有一絲負罪感,依舊禁欲清冷,若云山之巔走下的清冷美人兒。
青崖:“……是,屬下知道了?!?p> 他心疼地望向了江夢月,不知這位小姑娘,究竟哪里惹到大祭司了,大祭司竟要這般折騰她。
“大祭司保護你?”
江舒月狐疑地望著江夢月,懷疑她的腦子出現(xiàn)問題了。
“噗!她以為她奪到了令牌,大祭司迫不得已收她為徒,便代表接受她了?還會保護于她?”
“是啊!我看著她這張丑臉,都覺得犯惡心,更別提大祭司了!”
“她現(xiàn)在日日呆在祭司府,大祭司定然更惡心她了,怕是過不了多久,便會將她趕出去了!”
百姓們眸透鄙夷,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江夢月摸了摸鼻子,幽幽望了百姓們一眼:“你們今日在此奚落于我,日后大祭司若愛我入骨,你們豈不是在自打自的臉?”
一群神經(jīng)病。
顧音書喜不喜歡她,關他們什么事?。吭僬f了,她根本就不稀罕顧音書,她喜歡壯實的帥哥好不好?
顧音書:“……”
他淡淡望著江舒月,覺得這位三公主,儼然病入膏肓了。
“臥槽!三公主真的瘋了!”
“她就算愛而不得,也不能當街貶低大祭司?。‘吘怪挥邢寡鄣哪腥?,才能看上她啊!”
百姓們被江夢月嚇的不輕。
江夢月:“……”
我特么……
她正要發(fā)怒,小蘿蘿稚嫩的聲音,便在她腦中響了起來。
“滴!新任務,砸了舒月布料鋪,獎勵五百兩銀子哦!”
“五百兩?”
江夢月頓時心中一喜,冷冷地望著伙計們道:“來人!立刻砸了舒月布料鋪!將布料奪回來,將值錢的東西都當了!
出了事我一人擔責!”
“江夢月,你敢!”
江舒月瞪大了赤紅的眸,恨不得活撕了江夢月。
“你特么看我敢不敢!上!”
江夢月眸透冷嘲,右手一揮,便隔空點住了舒月布料鋪內,掌柜伙計們的穴道。
侍衛(wèi)們欲要去救江舒月,江夢月便也點住了他們的穴道,所有人一時動彈不得,全都怨恨瞪向了江夢月。
“大公主不講道德,毀了咱們的生意,咱們定要將鋪子砸個稀巴爛!”
“對!咱們要她付出代價!”
老江布料鋪的伙計們,面上盡是怒意,很快便沖到了舒月布料鋪,將屏風桌椅給砸爛了。
“我的柜臺!這……這可是我花三兩銀子買的!”
“??!住手!不準動本公主的青瓷地板磚!這是本公主賒了二十兩鋪的!”
江舒月被氣的臉龐扭曲,差點吐出了一口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