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場至少三、四十人,一個個都看向呂洋。
他們都想看看這位呂大少爺?shù)降捉羞€是不叫。
其實,無論叫不叫,這臉肯定是丟了。
呂洋眼神陰毒的瞪著秦蕭,怒火沖天,如果不是馮夢瑤在這里,他肯定要讓手下廢了秦蕭。
可他現(xiàn)在萬萬不能這么做。
原因很簡單,他必須要讓馮夢瑤做他的女人。
雖然他呂家的生意在東江市也是相當(dāng)頂尖的,可是家族勢力卻相對薄弱,而馮夢瑤的爸爸馮海川在東江市的影響力,正是呂家所需要的。
“咋回事啊你”秦蕭見呂洋一直憋著不說話,戲虐道:“你什么情況?如果你不叫的話,就算了,反正剛剛夢瑤也說了,以后都不想見到你,你以后自覺點就行了?!?p> “爺爺……”
就在這時!
呂洋突然開口喊爺爺。
什么?
眾人皆驚。
堂堂呂大少爺竟然當(dāng)眾喊人家爺爺。
雖然說,愿賭服輸。
可呂大少爺這臉丟的也太干脆了吧。
就連馮夢瑤也很吃驚。
在場唯一還笑呵呵的就是秦蕭。
“真乖?!鼻厥捁Φ?。
呂洋聞言,頓時暴怒:“你說什么?”
秦蕭說:“別管我說什么,還有兩聲呢,剛剛咱們約定的可是三聲爺爺?!?p> “你不要欺人太甚”呂洋咬牙。
他能當(dāng)眾喊出‘爺爺’這兩個字,就已經(jīng)夠窩囊的了,竟然還讓自己再喊兩聲。
“行,不喊就算了,既然你不講信用,那么我就不跟你賭了,反正你也輸不起。”秦蕭聳聳肩,對身邊的馮夢瑤說:“夢瑤,走,咱們兜風(fēng)去。”
呂洋見秦蕭要走,立馬著急了。
他已經(jīng)算計好了,只要接下來秦蕭愿意賭,到時候,秦蕭必輸無疑,自己的顏面也能找回來。
可現(xiàn)在,這家伙竟然要走。
“不準(zhǔn)走!”
呂洋立即大喝。
此時,他的手下也很貼心的跑到蘭博基尼前面,攔住秦蕭和馮夢瑤,一個個兇神惡煞的。
“呂洋,你想干什么?”馮夢瑤當(dāng)即就不爽了,立馬怒視呂洋。
秦蕭立即笑呵呵的對馮夢瑤說:“看到?jīng)]有,幸好你沒有看上這家伙,人品有問題也就算了,竟然還輸不起,現(xiàn)在還要動粗,哎呦,這種人,難成大氣呦。”
“草,你敢侮辱我們呂少,找死……”一個小弟想在呂洋面前露臉,揮拳就要去打秦蕭。
“滾一邊去”呂洋怒喝一聲:“誰讓你們動手的,我呂洋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人,什么時候輸不起過?!?p> 那幾個手下聽罷,面面相覷。
呂洋隨即看了一眼馮夢瑤,本來想著自己如此正義凜然,馮夢瑤肯定會欣賞自己,哪想到,迎來的依舊是怒意。
他立即沖著秦蕭說:“好,三聲就三聲,爺爺!爺爺!爺爺!”
“乖!乖!乖!”
秦蕭頓時哈哈大笑。
他的笑聲就如同耳光一樣啪啪啪的打在呂洋臉上。
此時,那幾個小弟連忙走到呂洋身邊,說:“呂少,你剛剛已經(jīng)喊過一次爺爺了,怎么又喊了三次,這是四次啦?!?p> 呂洋一聽,微微一愣。
仔細(xì)一想,果然是四次。
媽的,竟然多喊了一次。
更重要的是,此時,他發(fā)現(xiàn)周圍的人都捂嘴輕笑。
要說這不是嘲笑,那才怪。
頓時,原本就怒火中燒的呂洋,此時,感覺整個身體都要被怒氣籠罩了。
“愿賭服輸,我該做的已經(jīng)做了”呂洋怒視秦蕭:“現(xiàn)在,咱們該說說下一個賭約了吧?!?p> “要賭你自己賭”馮夢瑤沒等秦蕭說話,便直接攔住,說:“我說過不想見到你,我們走了。”
馮夢瑤對呂洋太了解了,這家伙一肚子壞水,肯定想出了什么陰謀。
她可不想讓秦蕭掉進(jìn)呂洋的圈套。
呂洋一聽,眉頭緊皺:這賤人,哼,等我把你搞到手,看我怎么教訓(xùn)你。
“哎呀,這可不是我不愿意賭,是我親愛的老婆不愿意讓我賭”秦蕭一臉委屈的說:“呂大少爺,不好意思了,我得聽我親愛的老婆的話?!?p> 身邊的馮夢瑤聽著秦蕭一口一個‘親愛的老婆’,頓時俏麗的臉蛋紅撲撲的。
呂洋更是氣的咬牙切齒。
剛剛自己都當(dāng)眾喊爺爺了,如果現(xiàn)在秦蕭走了,剛剛豈不是白喊了嗎?
丟了這么大的人,以后還如何立足。
“你敢走……”
呂洋大喝。
馮夢瑤立即瞪向他。
呂洋雖然一腔的怒火,卻也不敢動粗,想了想,冷聲道:“哼,我還以為是多么牛的人物,原來也就是一個被女人保護(hù)的軟男,窩囊廢。”
“呂洋,你說夠沒有?”馮夢瑤聞言,再次呵斥。
呂洋聳聳肩,說:“夢瑤,我可是實話實說,其實,我們都替你感到不值,這樣的窩囊廢怎么配得上你呀,要我說,即便是你不選我,也絕對不能選這種軟飯男,大家說是不是?!?p> 雖然呂洋剛剛丟人現(xiàn)眼了。
可他畢竟是呂家少爺,在場的人大多數(shù)都是跟著他混的,所以,他這么一說,在場幾乎所有人都附和起來。
“剛剛看這家伙還像個男人,沒想到就是個窩囊廢啊?!?p> “馮夢瑤什么眼光啊,竟然找個軟飯男。”
“剛剛還說呂少輸不起,看來真正輸不起的是他呀,垃圾。”
周圍對秦蕭的嘲諷不絕于耳。
馮夢瑤立馬拉著秦蕭就要走。
她對秦蕭也了解一些,這家伙吃軟不吃硬,誰越是跟他硬鋼,這貨就越是起勁。
果然,秦蕭反手將馮夢瑤拉了回來。
“唉,親愛的老婆,你有沒有聽過這么一句話”秦蕭笑瞇瞇的說:“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此時,眾人都疑惑的看向秦蕭,很顯然,都不明白這家伙到底在念什么咒。
“你啥意思啊”呂洋瞪著秦蕭。
現(xiàn)在他就想著摳字眼,最好能夠讓秦蕭丟個人,這樣他心里也平衡一點。
秦蕭挑眉看向他,笑道:“你要找死,我也沒辦法。”
“你……”
呂洋聞言,頓時氣得快吐血了。
自己這話接的太他嗎及時了。
“別逞口舌之快”呂洋冷聲說:“一句話,敢不敢賭?!?p> 秦蕭聳聳肩,說:“你丟一次人不夠,還要繼續(xù)丟,那我有什么辦法,賭局,賭約,都是你來定,我奉陪到底。”
“好,這可是你說的”呂洋聽罷,當(dāng)即說:“咱們就飆車?!?p> 飆車?
眾人聞言,頓時都可憐的看向秦蕭。
要知道,在這里,呂洋可是號稱赤云山車神。
車技絕對是一等一的。
馮夢瑤聽呂洋說要飆車,頓時皺眉,立即說:“呂洋,秦蕭對赤云山的車道不熟悉,怎么能跟你飆車呢?你這就是欺負(f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