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沒寫成,行,就不寫唄!
全勤也沒扣成,也行,咱不扣了!
可到最后竟然還得給秦蕭加錢。
這還有天理嗎?
馬亮一張臉氣得比豬腰子都紫。
可問題是邱棠歌還等著他的回答呢,馬亮只能咬著牙說:“當然沒問題,都是為了公司嘛,楊隊長,制工資表的時候,為秦蕭添上加班補助。”
楊昆都懵了。
今天不是說好了要批斗秦蕭,讓他在公司待不下去嗎?
現(xiàn)在竟然還要加錢?
“部長,這……”
“我說的話,你聽不到嗎?你他媽這個隊長是不想干了還是怎回事?連我的話都聽不懂了嗎?”
馬亮一肚子的邪火正沒地方撒呢。
楊昆立馬就成了出氣筒,那叫一頓罵呀。
邱棠歌懶得聽馬亮發(fā)火,轉身直接走出保安部。
秦蕭則是一臉笑盈盈的,走到馬亮面前,說:“多謝馬部長啊,哈哈,還是馬部長明察秋毫?!?p> 馬亮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眼珠子都快蹦出來了。
嘲諷,十足的嘲諷!
馬亮看著秦蕭大搖大擺的走出保安部,氣得一腳踹歪了會議臺,奈何,他還不敢大罵。
走出保安部的秦蕭和邱棠歌聽著保安部內傳來噼里啪啦摔打東西的聲音,不由對視。
“他摔打誰呢?”
邱棠歌臉色很不爽的。
秦蕭倒是笑呵呵的說:“哈哈,一肚子氣不撒出來,肯定要氣病的,萬一病了,這可都是你邱總的責任啊?!?p> 邱棠歌一聽,立即挑眉說:“真是無恥,難道跟你沒關系嗎?”
秦蕭聳聳肩,苦笑道:“大姐,當然跟我沒關系了,剛剛我可啥都沒說,氣他的主要是你。”
邱棠歌立馬不干了。
“好啊,看來我剛剛說的都錯了,行,咱去找你們馬部長,重新說個版本?”
秦蕭一看,立即嘿嘿笑起來:“嗨,別了,讓馬部長好好消化消化,對了,你找我真有事假有事,不會是你突然想我了,來找我約個會吧?!?p> 邱棠歌一翻白眼,瞪著他說:“想你?哼,別臭美了,你以為我會那么無聊專門去保安部找你?”
“不會嗎?”秦蕭一臉傲嬌:“我這么英俊瀟灑,你有這個沖動也是應該的?!?p> “無恥啊”邱棠歌一臉鄙夷,不過很快就說道:“告訴你吧,我去保安部確實是想找一個保安跟我去工地,也確實是總裁派我去的,今天是公事!”
“呦,哪天是私事啊”秦蕭抿抿嘴,靠近邱棠歌,目光在那片深淵掃過,笑道:“說實話,我下班之前都有時間,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勉為其難。”
邱棠歌被秦蕭突然靠近有些措手不及,特別是熱氣撲向耳邊,更是讓她有點耳根發(fā)熱。
“這么大膽,不怕讓你老婆發(fā)現(xiàn)了?”邱棠歌故作鎮(zhèn)定。
秦蕭抿抿嘴說:“干嘛讓我老婆發(fā)現(xiàn)啊,咱們偷著來不就行了嗎?男人嘛,沒有個二奶,小三啥的就不叫真男人,不過,二奶啊,小三啊,這些名字好像不太好聽,要不這樣,你當我情人好了,我考慮一下應該不會拒絕?!?p> 情人?
還好聽點?
我呸!
當情人,他還考慮一下。
自己是嫁不出去了嗎?
邱棠歌白了秦蕭一眼,氣呼呼的大步走出公司。
秦蕭看著生氣離開的邱棠歌,滿臉壞笑,快步跟了上去。
此時,保安部門口,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個身穿灰色西裝的男子,三十歲左右,斯斯文文的。
他淡淡的看著邱棠歌和秦蕭一前一后的出去,對于秦蕭和邱棠歌有說有笑,還略帶親密的互動,也都看在眼里了。
這時,馬亮和魯偉也走了出來,見到男人立即恭敬的稱呼:“徐總!”
“那是誰?”
男人淡淡的說。
“徐總,你說的是那個保安嗎?他叫秦蕭?!?p> “秦蕭!”
男人緩緩重復了一下這兩個字,臉上的面容依舊平和,不過眼神中卻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冷意。
……
邱棠歌的車是一輛銀色沃爾沃,秦蕭坐在副駕駛,直接將椅子躺下去。
“這車空間不小啊”秦蕭頭枕胳膊,笑瞇瞇的看著開車的邱棠歌。
邱棠歌感覺自己在秦蕭面前像是沒穿衣服似的,故作嚴肅說:“我開車呢,你最好老實點?!?p> “老實點?”秦蕭故作疑惑,說:“咋老實啊,我說邱美女,難道我平時不夠老實的嗎?不對呀,邱美女你為啥要說老實呢?難不成,是你心里不老實了嗎?”
“別跟我耍貧嘴了,還是想想等會兒去工地怎么安撫工人吧”邱棠歌故意改變話題。
雖然說邱棠歌是公關部的總監(jiān),經常為公司的事情與很多男人有過交集,不過,那也只限于交談,目前來講還沒有一個人能在她身上占過便宜。
可秦蕭這貨不一樣,太無恥,太齷齪了。
啥事都干得出來。
“小事一樁”秦蕭一臉得意的說:“放心吧,有我在,天大的事我都給你擺平了。”
“就你?”邱棠歌微微搖頭,說:“總裁吩咐了,安撫好工人,咱們就算成功了,至于其他,唉,還得再想辦法?!?p> 邱棠歌的職業(yè)裝也是短袖,秦蕭的位置剛好可以看到她的袖管,有這個角度看過去,確實是風光無限。
秦蕭一邊欣賞一邊嘴上說:“到底啥情況,你還沒說呢,工人罷工了嗎?”
邱棠歌一直盯著前方,那注意到秦蕭不善的眼神,臉上滿是擔心,說:“總裁主導在市南建了一個工廠,剛開工半個月,可是當地的地痞流氓一直在搗亂,影響正常開工,這不,上午公司派去幾個人去找那些人談判,結果全都被打見血了。”
秦蕭笑道:“大公司就喜歡非法占地,是不是咱們公司拆遷的時候包賠的太低啊?!?p> 邱棠歌說:“當然不是,由于這個項目是總裁親自抓的,所以,無論是拆遷還是對當地人的撫慰都是最高限度的,而且當地人對拆遷款非常滿意,據我所知,搗亂的這些人原本就是當地的地痞,他們以收保護費為主,現(xiàn)在那片地被占用了,他們收保護費的地方大大縮小,所以,就故意找我們麻煩,想敲詐一筆錢。”
“這簡單啊”秦蕭說:“直接報警?!?p> “報過警,不過,他們領頭的從來不去,都是派小弟去,所以,即便是警察抓走幾個混混,那些人還是持續(xù)不斷的騷擾?!?p> “哈哈,原來是一群地頭蛇啊”秦蕭苦笑道:“這也簡單,蛇頭砸碎,看他還有啥勁兒?!?p> 邱棠歌苦笑,沒搭理秦蕭。
沒多久,車開進一個工地門口。
秦蕭注意到工地的大門是緊閉的,上面還寫了很多污言穢語。
這時,一個穿著白襯衫的男子從里面跑出來,看到開車的是邱棠歌時,立馬打招呼,同時讓人在里面把門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