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你給我等著
今天司歡還是要學(xué)習(xí)足療知識,這東西一般沒什么課本上的東西,你說是課本學(xué)習(xí)吧,老師傅們會笑話你矯情。
知識要點都記在腦海里,只要是學(xué)會了就不會忘。
司歡坐在小板凳上跟著按,臉上還是戴著口罩,這個洗腳坊目前還是正常營業(yè),只是導(dǎo)演更加注意司歡的安全,她學(xué)習(xí)的時候,就沒有攝影在場,最多安排助理在旁邊等著。
司歡為了觀察大多數(shù)技工,就跟著師傅走,但是按摩的還是女性的腳。
昨天是認識的,今天是老板的親戚,因為劇組里的,都不好意思讓司歡按。
開啥玩笑呢,人家是演員又不是搓腳工,咋能真讓人按。
但不想讓司歡不自在,也不想讓客人不自在,老板也沒給親戚說是做什么的,那親戚覺得可以免費洗腳,一洗完躺在那,司歡坐過去。
那女人約莫三十多歲,看著司歡也挺熱情,問她是哪里人,問她怎么想起干這個。
司歡不太愛聊天,但是一旦被代入到這種角色中就很難拔出,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洗腳妹,而不是大明星。
她一個個回答問題,那女人還挺滿意的,按完一頓以后出去給老板嘮嗑,“那小姑娘技術(shù)不行啊,就是長得還行,在這該不會是靠臉皮吃飯的吧。”
老板讓她趕緊別說了,她叨叨個沒完,老板還是把她拉了下去,司歡沉默著繼續(xù)等客人,就在這時房間進來了兩個男人。
一個躺在她師傅面前,一個走到司歡面前,在司歡面前那床上躺了下來。
“喲,你們這來了新人啊,還戴個口罩,怎么沒穿絲襪呢?穿著個長褲干啥。”
那男人顯然是這里的老顧客了,對于這里的技工都了如指掌,笑道,“今天給我來個全身按,再給我加個鐘,按完帶我去單間?!?p> 老板站在門口有點為難,“李哥,我去給你找個其他的來,這位小姑娘是不按的?!?p> 說完就朝著司歡使了個眼色,司歡往后退了幾步,也準(zhǔn)備端著盆子離開,那個叫李哥的明顯不耐煩了,“什么玩意兒?有啥不行的,我就要她來按,你們都別給我瞎比比。”
他已經(jīng)躺下來,“快點啊,不要讓我不高興,去換個裙子來,這長褲誰稀罕啊,我要加點加鐘,強子啊,你這店能開,還得靠我呢,現(xiàn)在這么快就忘了我的好了,這咋行呢?”
他嘟囔道,“快點去,別浪費我時間,磨磨蹭蹭的?!?p> 司歡就算之前沒在這里干,但昨天來了一天,之前又了解過,大概知道那個男人說的是什么意思。
這里因為拍攝需要,老板就對客人和技工都要求提高了很多,但是很多時候,他們都會擦一些底線。
為了給技工掙一些外快,也為了生意更好。
基本上都會這樣。
她們的衣服都是短款的制服,一坐下來連大腿都遮不住,更不要說上去跨坐著給人按了。
但是在這里,這種店也不止是這一家,很多家都會有。
他們頂多是灰色的,也不觸及更深的層次,但是司歡知道,這就已經(jīng)打破很多常人的認知了。
司歡往外退了退,沒打算給那個男人按,那個男人以為她是去換衣服,滿心歡喜等著。
司歡給劇組說了一下這事兒,導(dǎo)演也去交涉了,但是老板還挺為難的。那個李哥也不是什么一般人,確實算是這里的地頭蛇,一般的都不敢惹他。
他去哪里洗腳什么的,沒誰敢找他要錢。
今天也是運氣差,不知道他怎么就來了,老板說這人一個月會來五六次。
并不是每天都會來。
整個滇城的洗腳城都和他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要是真的惹了他,這一行生意不好做,不能得罪。
導(dǎo)演一看這情況不行,只能親自去賠禮道歉,讓人換人來了。
原本以為這事兒就能這么過了,沒想到那人竟然還囂張起來,“喲,是拍戲的?是個小明星?我特么這輩子還沒讓明星給我按過腳,讓她來給我按按!”
導(dǎo)演也怒了,和工作人員都覺得他這是不講道理,不行就報警。
那位笑呵呵道,“報警有什么用,在這,我說了算,要是你還想讓這個洗腳城開下去,就讓她來,我不為難她,好好按個腳就走,要是不行,你們在這滇城,可別想好好拍,我見你們拍一次,就能砸你們的機子一次,不信你們可以試試。”
就這不要臉的樣子,仿佛所有人都應(yīng)該聽他的。
似乎這地方就是由他掌控。
司歡覺得這事兒怪老板。
既然知道里面有不是這的工作人員,那就不應(yīng)該帶著那位到她的房間,但是現(xiàn)在僵持不下,她也是不愿意給這位按腳的。
她練習(xí)都是找的女人,為了拍戲就做到這份上了,之后正式拍攝還會按男人,但那些都是演員。
不會像這個男人一樣提出這樣無禮的要求。
司歡沉默看向岑夏,岑夏早就給封厲商打了電話,看到司歡這眼神,岑夏示意她沒事,她把司歡護在身后。
那男人看向岑夏,笑了,“這妞兒也不錯,讓她來給我按!”
他是看僵持不下,所以要換個要求,司歡一聽立馬拒絕,“不行!”
“好啊。”
這下岑夏倒是沒猶豫,笑著點頭,“我來。”
司歡目瞪口呆不知道這傻孩子怎么要答應(yīng),然后就聽到岑夏道,“不過,我要單獨給你按,小包廂,別人都不能進來?!?p> 那個男人沒想到岑夏這么野,明明看著跟個假小子似的。
“行啊,你也不錯,比那些扭扭捏捏的好多了!”
老板也慌了,沒想到岑夏真的會答應(yīng)。
岑夏一臉風(fēng)輕云淡,“沒事,他要按摩,我就給他按按?!?p> 岑夏跟著那個男人進了包廂。
司歡放心不下,想一起進去,但那男人不讓,門都讓人鎖著,沒幾下,她貼著門聽到那個男人猥瑣的笑,幾乎是在同一刻,她聽到了男人的慘叫。
司歡忍不住笑出聲。
接下來,包廂里的慘叫太過激烈,老板想開門,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門被鎖死了。
等了二十幾分鐘。
門終于開了。
岑夏云淡風(fēng)輕轉(zhuǎn)了轉(zhuǎn)受傷還沒好的手腕,笑容如春風(fēng),“對不住啊,力氣有點大,也不知道你滿不滿意?”
那個男人趴在床上,半邊身子掉在地上,臉被揍的鼻青臉腫,胳膊腿也斷了。
“你,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