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李木子連夜趕回南國,聽著自己的父親李明,也是李家家主。說著南李兩家聯(lián)姻的種種安排。不由得心煩意亂。
“爸,還能悔婚么?”
“悔婚?你當(dāng)這是過家家呢?說好的事,能說變就變?明天你們該扯證扯證,后天就辦婚禮,之后,你們再去度蜜月?!?p> 第二天一早,兩人在南國市仙湖區(qū)民政局領(lǐng)證。再見南云,還是那個老樣子,身材纖細俊秀,臉色蒼白。在雙方家長的見證下,兩人猶如牽線木偶一般遞交材料、拿證、合影。
李木子看著眼前這個熟悉的陌生人,心中卻全是成佳憶的影子。
第三天是周六。南國市的富商巨賈、政界要人全到了,在仙湖半山別墅,南家大院里是流程繁瑣的中式婚禮。
李木子逮住機會,悄悄問南云。
“喂,這么多套路,你煩不煩?。俊?p> “煩啊,我也煩?!蹦显频?。
“煩,你他媽的還不讓他們趕緊結(jié)束得了,麻溜的?!崩钅咀拥馈?p> 夫妻禮畢。到了敬茶環(huán)節(jié)。
南昊和李明端坐中間,臉含笑意。各自打著小算盤。
對于南昊來說,這李木子是李家的獨女,而李明又是李家家主。娶到了李木子,相當(dāng)于就把半個李家的資產(chǎn)收歸囊中。
而李明卻不這么想,這南云不過紈绔子弟一個,而李木子畢業(yè)于東方大學(xué),是正而八經(jīng)的科班生,而且這南云從小就跟在李木子后面,像個小弟弟,以李木子跋扈的個性,還不把南云拿得死死的,拿住了南云,自然就拿住了南昊的半條命。
兩人心照不宣,卻都對這場交易十分的得意,面對一眾賓客,都是滿面春風(fēng)。
拜過雙方父母。就是兩邊有名望的長輩。李木子的二叔、三叔,還有南天也在。
看到南天,李木子端起茶碗,還是習(xí)慣性地叫了聲“南總。”
“咦,木子,這可是改口茶?!蹦咸斓馈?p> “紅包呢。我要先看紅包。”李木子道。
“呃,早準(zhǔn)備著呢?!蹦咸炷贸鲆粋€大紅包,交給李木子。
“小叔,請您喝茶。”倒是南云,打小就和南天這小叔關(guān)系非常好,舉起雙手恭恭敬敬地端上茶碗。
“小叔,請您喝茶?!崩钅咀右舱f道。
“哎。好,好?!蹦咸煊帜贸鲆粋€紅包,遞給南云。又說道,“云兒,從今天起你可就是大人了,可不能再胡鬧了哈。”
“是,小叔?!蹦显频?,俊臉一紅。
“胡鬧?”李木子心細如塵,聞言心頭一驚,再看南云的神色也是十分的異常,心想這里面必定有事,卻也沒有當(dāng)堂追問。
當(dāng)天晚上,累了一天的李木子回到新房,扔掉那些束腰束胸的衣服,一屁股躺在床上,等著南云回來,直到九點多,那南云才醉熏熏的回來,一身酒氣。
“臭死了,你快去洗洗,洗干凈了再上來?!崩钅咀拥馈?p> “好,馬上。”那南云應(yīng)道。自己卻跑到衛(wèi)生間弄了半天,裹著個浴袍回來,徑直脫掉李木子的衣服。
可李木子滿腦子都是成佳憶,又沒有理由拒絕這枕邊人,只得閉上眼睛。更稀奇的是這南云,雖然多年在外留學(xué),也該學(xué)了些西國紳士的文采風(fēng)流,卻是沒有擁抱,沒有撫摸,沒有親吻,急吼吼地完成那規(guī)定動作,兩三分鐘便交卷了事,斜躺在一邊。
“喂,南云,你現(xiàn)在怎么這副德性了?當(dāng)年那個野小子呢?”李木子索性睜開眼,踢了一腳南云,罵道。
可南云卻半天沒有回音,再看那南云,卻已睡著,人也背過身去。
第二天一早,那南云也是奇怪得緊,縱是如李木子這樣的美人在側(cè),卻也毫無興趣,也根本沒想到要再吃一口回頭草。按捺不住的李木子拿腳一蹬南云。
“喂,姓南的,你這人是不是有毛病?。俊?p> “也許吧,可能是有點毛病,嘿嘿嘿?!蹦显频?。
“你雖說小我一些,也有二十八了啊,又不是當(dāng)年跟在我屁股后面的那個鼻涕蟲,你總該不是連這事都不懂不會吧?”李木子道。
“誰說我不懂,這男女之事,就像鹵水點豆腐。”南云道。
“咦,你這說法稀奇,怎么講?”李木子道。
“這女人嘛,就是豆?jié){,再怎么好,也是稀溏稀溏的。這男人嘛,就好比鹵水。單獨的豆?jié){,只是水狀,缺乏質(zhì)感,單獨的鹵水,卻也澀得慌。這男歡女愛的事,就猶如鹵水點豆腐,只需那么輕輕的一點,如水的豆?jié){立馬就會變成吹彈可破的豆腐。你看看,你這一早看起來是不是明艷動人?”南云道。
李木子一驚,心說道,“這南云紈绔子弟一個,見識倒也不弱?!鞭D(zhuǎn)念一想,結(jié)婚是人生的重新開始,從新婚起,對這個小自己兩歲的南云,絕對不能示弱。
于是一腳把被子踢下床,“都他媽幾點了,你快起床!”
鴛鴦繡被落地,只見那南云穿著一條紅色丁字褲,肚臍處是李木子的紅色肚兜。
“啊,你這個變態(tài)!”李木子大罵。
“我,我覺得你的肚兜好看,就穿上了。”南云囁嚅道。
“那丁字褲可不是我的?!崩钅咀拥馈?p> “哦,這幾天酒局多,晚上上衛(wèi)生間方便?!蹦显频?。
“滾,你再穿成這個鬼樣子,別再讓我看到,見一次打一次?!崩钅咀拥溃闷鹫眍^扔了過去,怒目圓睜。
那南云一見,連忙從衣柜中抓過一件睡衣,跑到另外一個房間睡去了。
虹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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