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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諸天:那一門板的風(fēng)情

第二十八章 路遇

  莫楓于福州辭別林震南后,帶著齊雨,一路北上衡陽,路上游山玩水,很是領(lǐng)略了一番這大明風(fēng)光,也因此,原本不過半個多月的路程,二人愣是走了數(shù)月,直至今日,這才臨近衡陽。

  翻過一道山嶺,見前面有條小溪,小姑娘頓時開心的跳了起來,小小年紀(jì)一路奔波,雖說不急著趕路,卻也是有些蓬頭垢面,女孩天生愛美,如今見到一條溪流,自是歡欣鼓舞,想要前去洗漱一番,莫楓自無不可。

  來到溪水旁,正欲洗漱,就見下游不遠(yuǎn),從對面嶺上轉(zhuǎn)下來三個年輕女子,均將如云長發(fā),束攏于后,卻做尼姑打扮,穿著僧衣僧鞋,看得出身懷武藝,是江湖中人。

  此時那幾名女子正往溪邊而去,看得出神色頗為著急,同時一邊走一邊“儀琳、儀琳,你在哪里?”的喊著。

  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了莫楓,便直直的奔了過來。

  莫楓見到眼前一幕,頓時明了,卻也不得不感嘆,這原著的強(qiáng)大慣性,不過卻不知,儀琳如今是否會再有幸遇到令狐沖,否則豈不是自己害了這善良的小尼姑。

  思索間,便見那幾名女子依然來到近前,居中一人,上前一步,打了個稽首,道:“這位施主,在下恒山儀光,不知可曾看到我?guī)熋谩?,說到這里頓覺不妥,忙又道:“就是和我們裝扮相同,年齡相仿的一位姑娘?”

  莫楓聽后,道:“我們也是方到此處,并未看到旁人,可是這位名喚‘儀琳’的小師傅失蹤了?”

  儀光道:“不錯,師妹下來洗漱,卻久不見回,因此我們前來尋找。這喊了半天也未有回應(yīng),卻不知如何是好。”

  莫楓也顧不得其他,忙道:“如此說來,多是出了意外,這荒郊野嶺的怕是糟了歹人,若是為人所制,自然難以回應(yīng),幾位捎待,容我試上一試,煩請三位緊守靈臺?!?p>  儀光三人聽后,也覺有理,不免心下急切,卻不知這人要如何試。

  緊接著就見莫楓嘴唇開合間,就聽見一陣靡靡之音傳來,不過幾個出家的姑娘,雖覺這聲音聽著讓人有些臉紅心跳,可卻并沒有別的感覺。

  不過片刻,就聽莫楓道一聲‘找到了,幾位稍待’,隨后便已如一陣青煙般去的遠(yuǎn)了。

  儀光三人一見,知道遇見高人了,而此時不遠(yuǎn)處,定逸帶著十?dāng)?shù)位小尼姑也直往這邊而來。

  遠(yuǎn)遠(yuǎn)的便看見三人站在這里,旁邊還多了個小姑娘。

  定逸上前問道:“為何站在此處,可找到儀琳?”

  儀光快速將方才之事簡單敘述一遍。

  定逸一聽,怒道:“你們可真是夠笨的,焉知那人不是將儀琳擄走之人,怎能聽信對方一面之詞,便在此等候,說不得那人此時已跑遠(yuǎn)了,可曾看清往哪個方向去了?”

  儀光指著一旁的齊雨道:“師傅莫急,這個小姑娘是和那人一起的,這姑娘還在這,想來應(yīng)該不是此人所為?!?p>  定逸聽罷,正欲詢問一旁的齊雨,就見旁邊一個弟子指著遠(yuǎn)處說道:“師傅快看,是儀琳師妹”。

  眾人順著手指方向看去,就見不遠(yuǎn)處的山道上,一身形魁偉的男子,手上提著個人,身后跟著儀琳,緩緩走來。頓時放下心來。

  儀琳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靜怡師太,忙緊趕幾步,奔到師傅近前,盈盈拜倒,叫到:“師傅……”兩字一出口,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定逸一把將其扶起,沉聲道:“哭什么,告訴為師,出了什么事情,師傅為你做主。”

  儀琳收了哭聲,兩只芊芊小手抓著定逸的衣袖,顯是尚未從方才的遭遇中緩過來,道:“方才下雨,下嶺之時,我腳底一滑,伸手在山壁上扶了一下,手上弄得滿是泥濘青苔。到得嶺下,我去前面的溪水里洗手。突然間,溪水中在我的影子旁,多了個男子的影子。”

  說道此處指著地上之人道:“便是這人?!?p>  恒山派眾人順著儀琳手指看去,見是個三十多歲的男子,一身紫衣,此時那人一動不動,顯是被制住了穴道。

  只聽儀琳繼續(xù)說道:“我吃了一驚,急忙站起,背心上一痛,已給他點(diǎn)中了穴道。我害怕得很,要呼叫師父來救我,但已叫不出聲來。這人將我身子提起,走了幾丈,放入一個山洞。我心里害怕之極,偏偏動不了,又叫不出聲。過了好一會,聽得三位師姐喊我的名字,這人卻在那笑,低聲道:‘他們倘若找到這里,我一起都捉了!’”

  “隔了一會,我突然聽見一陣陣奇怪的女子聲音傳來,也聽不清她們在說什么,就是好像時不時的痛哼喘息,聽起來好像受傷了,但是卻沒看到人,也不知道那聲音那么低,為何卻傳的這么遠(yuǎn)?!?p>  定逸道:“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就不要說了,你只說后來怎么樣了”

  儀琳指著地上之人,道:“后來這人就好像很難受的樣子,滿地打滾,弟子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舊疾復(fù)發(fā),有心查看,卻因被點(diǎn)了穴道,無法起身。”

  說道此處,儀琳指著不遠(yuǎn)處的莫楓道:“隔了一會,這位施主就來了,他進(jìn)洞之后,將地這人制住,幫我解了穴道,告訴我說:‘幾位師姐’正在外面不遠(yuǎn)處找我,讓我跟著他,我跟著他出來,走了一會,就看見師父您老人家了?!?p>  定逸聽到此處,問道:“你們從那山洞到這里,走了有多遠(yuǎn)?”

  儀琳不知道師父為何問這個,還是老實(shí)道:“弟子估摸著,約有二里地左右?!?p>  儀琳說的輕松,定逸卻心下吃驚,結(jié)合剛才儀光所言,此人隔著這么遠(yuǎn),以音殺之術(shù),將這淫賊制住,手段之高深詭異,實(shí)在難以想象。

  明了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她閱歷何其豐富,自然知道這地上之人怕是個淫賊,若非旁人相助,自己這個徒弟怕是難逃此劫。遂雙手合十一禮,感激道:“多謝施主想救我這徒兒,還未請教施主姓名?”

  莫楓趕忙還禮,道:“師太無需客氣,說起來在下與貴派還有些淵源,在下莫楓,想必師太應(yīng)該聽過?!?p>  定逸一聽,頓時恍然,難怪此人有如此神妙非凡的音波功造詣,半年之前,五霸崗出了一件驚天動地的怪事。

  數(shù)百左道之人以及魔教左使向問天,皆于這五霸崗上莫名橫死,除了向問天看得出乃是死于高明腿法之下,其余人等,皆死因不明。

  此事江湖上眾說紛紜,有說是鬼怪索命的,有說是神獸出現(xiàn)的,尤其是后一種,因?yàn)楫?dāng)時五霸崗附近,似乎有不少人隱約聽見了龍吟之聲。

  當(dāng)時定閑師姐曾前往查看,回來之后師姐妹三人曾談?wù)摯耸?,定閑師姐說了當(dāng)時現(xiàn)場的場景后,定靜師姐卻想起了一則江湖傳聞,據(jù)說數(shù)百年前,武林中曾有一位前輩高人,以一記獅吼功,將數(shù)百人震成了瘋子。

  定閑師姐所看到的場景,與這數(shù)百年前的江湖傳聞何其相似,所以私下里,幾人也探討過,莫非當(dāng)世也出了如此高手,能以一記音波功瞬殺數(shù)百好手。

  很顯然聽過這數(shù)百年前江湖傳聞的不止是恒山派,很快不少人翻出了當(dāng)年鳳鳴山一戰(zhàn)的場景,當(dāng)世嵩山十三太保之一的白頭仙翁卜沉,似乎就是死于華山棄徒莫楓的一記音波功之下,只是當(dāng)時現(xiàn)場其他人,卻并未聽到龍吟聲。

  而五霸崗事件之時,恰巧有人在附近看到過莫楓的身影,畢竟背著那漆黑巨劍的,江湖上獨(dú)此一號。

  而剛才之所以未曾將莫楓認(rèn)出來,蓋印此時莫楓那背上的巨劍卻被一塊黑布包裹著,所以一時未曾聯(lián)想在一起。

  此時結(jié)合剛才發(fā)生之事,對五霸崗之事已有了個大概的猜測。

  定逸向來直爽,想到便問:“莫師……額,莫施主”,正打算喊“莫師侄”,突然想到此人已被華山派除名了,雖改口仍以施主相稱。“五霸崗那群邪魔外道可是被你所殺?”

  莫楓淡淡道:“不錯。”

  雖已有所猜測,但此番莫楓親口承認(rèn),定逸還是覺得吃驚,既佩服其武功,也吃驚于其殺性,雖說都是邪魔外道,但那可是數(shù)百人吶,就是數(shù)百頭豬,一般人怕也下不去這個手。

  華山派有如此弟子,卻又被逐出師門,一時間,定逸實(shí)在不知自己是什么心情。

  莫楓指著地上之人,道:“此人便交由在下處置了,師太意下如何?”

  定逸此時才想起這擄掠自己徒弟的惡徒,上前問道:“你是何人?”

  田伯光知道此番怕是在劫難逃,爽快道:“爺爺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乃萬里獨(dú)行,田伯光?!?p>  定逸一聽,大怒:“竟是你這惡賊”,拔劍便欲斬殺田伯光。

  莫楓上前阻攔道:“師太且息怒,此人迫害無數(shù)女子,更是令無數(shù)家庭家破人亡,一劍殺了未免便宜了他,不妨交給在下處置,師太放心,此人難逃一死。”

  定逸想到,人是人家抓的,自己卻也不好干涉,便點(diǎn)頭應(yīng)下。

  本來同為五岳劍派,弟子又為人家所救,自是要好好感謝一番,可莫楓華山棄徒的身份,卡在中間,此時五岳還處于蜜月期,所以難免尷尬,草草交流了幾句,定逸師太便攜一干弟子匆匆離去。

  莫楓留下田伯光,自然不單純是為了折磨他。

  先是賞了幾式搜魂指,讓其好好吃了一番苦頭,隨后逼問出其所學(xué)的‘萬里獨(dú)行’輕功和‘飛沙走石十三式’的刀法,這才送其歸西。

  料理了田伯光后,莫楓并未離去。卻對著一旁山林道:“出來吧,兄臺還想看到幾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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