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骷髏相公暖寶寶

第十章 雨夜的秘密(上)

骷髏相公暖寶寶 寡人很忙 5713 2015-03-10 02:34:50

    當兔子和天樞忐忑地踏進餐廳的時候,King已坐在主位上,同往常一樣,桌上已擺好早餐。

  “夜丫頭人呢?”掃視一眼,兔老頭兒出聲問King。

  King看了眼兔子身邊的天樞,收回目光,說道:“煮嫩豆腐湯?!碧鞓心X門黑線!

  “怎么?兔老頭兒很想我?”雨夜輕佻的聲音從兩人身后傳來,兩人不約而同轉(zhuǎn)頭看向雨夜。

  雨夜隨著一盆飄在空中的白瓷湯盆走了進來,依舊是一襲白衣,只是看到雨夜的眼睛時兩人怔了一怔,血紅色的雙眸!

  雨夜注意到兩人的眼神,自行走到桌旁,將湯盆放置桌上,落座。“后遺癥!”三個字算是做了解釋。

  兔老頭兒和天樞回過神,仍細細地觀察雨夜一番,似乎還是和往常一樣,除了那雙眼睛。

  看著兩人關(guān)切的眼神,雨夜心中如沐春風,口中不忘提醒兩只:“早餐要涼了!”

  兔子坐在了自己的專座上,鐵頭開始服務(wù),天樞隨后也坐下,看著不停飛舞的閃電,菜肴,以及鐵頭神出鬼沒的手臂,呼出一口氣,目前看來似乎還好,抬頭看了一眼雨夜,正好對上那雙血色的眸子,心中一緊,雨夜的眼神沒有往常那般冷冰冰,眸中似乎包含了許多情感。

  雨夜看著天樞,輕啟朱唇:“東方弋陽是你什么人?”直到看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時天樞才反應(yīng)過來,這是在問自己呢,皺眉,自己似乎并不知道這么個人啊,昨夜收到的消息不是說一千多年前就死了嗎。

  “我沒聽說過?!甭牭教鞓械幕卮穑暌沟捻影盗讼氯?。

  一旁的兔子插話,“谷迦洲有一個家族,姓氏就是東方!”果然見那眸子又恢復了些神采,聽到兔子的話,天樞心中思索難道和自己的母親……

  天樞沉思的樣子讓幾人的目光再次落到他的身上,“我的母親,”天樞看著雨夜頓了頓,繼續(xù)說道,“叫東方雪舞。”

  雨夜眸光閃了閃,重新低下頭思索,難道是哥哥的子孫后代?抬頭看著天樞,看得天樞心里直打鼓。

  天樞從戒指中取出一個東西,遞給雨夜,“這是東方家的家徽?!庇暌箍粗莻€熟悉的圖案,捧在手心,咬緊下唇,眼淚不可抑制地流了下來……

  三人一看這情形,相視一看,得到了同樣的訊息……

  一條系著紫雷的手絹就遞到了雨夜面前,透過模糊的眼簾看著King依舊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雨夜露出一個微笑,這家伙……接過手帕,擦干眼淚,看著幾人關(guān)切的目光,經(jīng)過昨夜,還能如此待自己,看來是可以真心相待的。

  “我叫東方雨夜,”雨夜一本正經(jīng)的聲音兩人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昨晚就知道了!”兔子翻著藍眼睛,沒好氣的聲音,自己認識這丫頭也有十年了,竟然直到昨夜才知道死丫頭的全名,兔老頭兒心中極度不爽。

  看著那飄起的胡子,雨夜知道老頭兒在生氣,曉得兔子的脾氣,目光轉(zhuǎn)向天樞,“東方弋陽是我哥哥,東方家的家徽是我和哥哥一起設(shè)計的?!?p>  天樞和兔子心里也是有所猜測的,只是當時是被雨夜這么平靜地道出來,還是覺得太不可思議,房間里除了King獨自吃飯的聲音,再無其他……

  深思的天樞被飄到自己碗里的湯拉回了心思,“嫩豆腐,來多喝點嫩豆腐湯?!毕袷情L輩關(guān)照小輩一樣,雨夜那副做派當真是瘆到了天樞,而且“嫩豆腐”三個字再次將他劈得外焦里嫩。

  King早就習慣了某只女人不定時的抽風,優(yōu)雅地繼續(xù)吃著美味的早餐,兔子身子也是抖了一抖……餐桌上恢復了往常的熱鬧,只是突然多出的那抹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氛是怎么回事兒。

  天樞發(fā)現(xiàn)雨夜那種紅衣果衣果的目光再次集中在自己身上,顫顫地看了一眼,那種感覺像什么呢,怎么那么像自己外婆看自己的眼神!

  想到此,又一輪的雞皮疙瘩襲來,如果是位老人家自己倒不會覺得什么,只是眼前的十幾歲的少女用這種“慈愛的”目光盯著你,你心里能不發(fā)毛嗎……

  “死女人,你嚇著他了?!盞ing打斷了雨夜的目光,只是聽到King的話,天樞又有了想撞墻的沖動,聽著怎么感覺自己那么像被惡霸**的小媳婦呢。

  雨夜撇撇嘴,瞇眼看了看天樞,將一塊嫩豆腐放進嘴里,自顧自地說著:“我終于明白自己為什么那么多次忍住要殺你的沖動了,原來是你身體里有我哥哥的血液?!?p>  說完又舀起一塊嫩豆腐放進口中,看得天樞直冒冷汗,祖宗唉,你還讓不讓人愉快地吃飯了,不過眼前這位如此看來怕真是自己祖宗級別的人物了,天樞心里真是跟打翻了五味瓶一樣,完全不知滋味。

  “夜丫頭,你昨天拿出來的那是什么東西?”兔子試探地問,同時觀察著雨夜的神情,本來還擔心夜丫頭反應(yīng)過度,不過現(xiàn)在看來似乎沒什么不快,兔老頭兒懸起的心也放下了。

  雨夜挑眉,自是一股風華在眉間,咽下豆腐湯,吐出三個字:“大、殺、器?!?p>  兔子被噎住了,跳了起來,直接爆粗口:“屁!我也知道那是大殺器,那玩意名字叫什么?”灼灼的目光看著雨夜。

  敵不過那雙炙熱的目光,雨夜無奈,聳聳肩:“火箭炮?!?p>  “拿出來給老夫看看。”兔子得寸進尺,反正不是一回兩回了,習慣成自然。

  雨夜瞇瞇眼,看著兔老頭兒,兔鼻子因為興奮透出淡淡的粉色看著甚是可愛,咳咳,扯開一個很甜的笑容,兔子一看這情形,不好,這丫頭要耍詐,果然,“你讓我開上一炮,我送你十架玩玩!”瞧,自己多大方。

  兔子想到昨夜的情景,受上那么一下子,自己怕是連灰都沒有了,尷尬地轉(zhuǎn)移著話題,“那東西你哪兒來的?”

  “自然是造出來的!”雨夜說得理所當然,雖然事實確實如此,但聽在兔老頭兒耳中就不是那么回事兒了,這擺明了是撒謊啊,雖然不是很常見,但這丫頭一天干些什么,自己還是知道的,除非——這丫頭是背著自己做的!這個認知讓兔子傷心了!

  雨夜沒察覺到兔子的動靜,心里納悶兒,扭頭看到兔老頭兒那一副被拋棄的小媳婦模樣,那眼神好似在控訴自己,好像自己是那負心人一般,雨夜囧了,跑進去一聽,“呵呵……”發(fā)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死丫頭,不要亂跑進別人腦袋里!”兔子炸毛,恢復了往常。

  “呵呵……你那樣子,真像深閨怨婦!”雨夜的話惹得一旁的天樞喟嘆,果然雨夜從來都是一個不知死活的人。

  “臭丫頭!”兔子聞言暴跳,深閨怨婦,深閨怨婦,四個字就像幽靈一樣纏繞在腦海里,倏地,出現(xiàn)無數(shù)的箭矢就沖著雨夜射過去,King這次卻沒出手。

  為什么呢,這死女人是該受點教訓,盡管自己心知肚明,這只是美好的理想罷了,顯然兔子也是明白這一點的,不過不發(fā)泄一下兔子還是心有不甘啊……

  當然,結(jié)果是咱的雨夜同學順利地消失了,然后一只秀氣的腳出現(xiàn)在兔子半露在椅子外面的尊貴屁股上,一腳將兔子側(cè)踹到他最最喜歡的鹿皮沙發(fā)上……

  “呼呼……”兔子氣息不暢,“臭丫頭,臭丫頭……”

  雨夜則是閃回自己的單人沙發(fā)上,愜意地躺著,天樞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像King一樣,果斷無視之!正如那句至理名言,絕對的至理名言啊——習慣就好!

  “我哪有背著你了?”雨夜挑眉,調(diào)整了一個舒適的姿勢,盛著點心的盤子飄到了那只芊芊玉手上,執(zhí)手將一塊綠豆糕送入口中,雨夜看著深陷沙發(fā)的兔子,滿眼笑意……

  好不容易將滾作一團的身體舒展開來,兔子憋得老臉通紅,雨夜也不逗他,“我整天在房間里畫的東西就是它?!蓖美项^兒挪動毛絨絨的身體,在沙發(fā)上挪出個舒服的姿勢,吹著胡子瞪著雨夜:“哼!你畫了多少年了?!不過是一些復雜的圓圈罷了,我可一點沒看到那東西!騙誰呢!”

  雨夜傻眼了,轉(zhuǎn)向正在吃著紅燒肉的King求助,天樞也將手中的湯匙放下看著King,King看著幾人,點點頭,然后繼續(xù)消滅紅燒肉。

  雨夜挑釁地看了眼兔老頭兒,兔子臉色一青,他知道雨夜畫的那些東西是法陣,可是昨天那個黑疙瘩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

  看著兔老頭兒臭臭的臉色,雨夜指指房頂:“是用魂晶做的!”

  正喝著嫩豆腐湯的天樞差一點將湯噴出來,“魂晶魂晶……”鬼魅般地在腦海里縈繞,自己想都不敢想出的兩個字,就被雨夜這么輕描淡寫地道了出來……

  King看了一眼天樞,然后開始掃蕩下一盤肉。就這樣確認了心中糾結(jié)了許久的可怕現(xiàn)實,天樞反倒輕松了不少。

  “我以前做過很多,很好做的?!庇暌鼓菬o所謂的語氣深深打擊了兔子和天樞,兩人快要吐血了,你這是在打擊別人呢還是在宣揚自己?

  一束紫光遞來一個小碗到了雨夜面前,手中的盤子飄回了桌上,雨夜接過小碗,“唔——真香~”幸福地瞇起了雙眼……還是King對自己好啊……

  看到兔子即將暴走的樣子,雨夜及時扯回話題:“關(guān)鍵在法陣和符文!我在那上面刻了很多花紋!”說著仰頭長嘆:“小爺可是畫了幾十年啊……”說不出的滄桑……

  “狗屁!你才幾歲?!還幾十年!”兔老頭兒的吼聲打破了某只女人難得的追憶,“呵呵——”雨夜干笑。

  “那個冒出來的小球是什么?”兔子繼續(xù)著探尋大業(yè)。

  聞言,King也停下了掃蕩美食的腳步,看向雨夜,因為他也很想知道,King可以肯定那個東西并不是自己從雨夜記憶中看到的的炮彈。

  “只是爆破術(shù)凝結(jié)的小球而已?!?p>  “怎么可能?!”兔子跳了起來,那么大威力的爆炸,就是最極致的的爆破術(shù)也很難造成,King雖然沒有兔子那樣的震驚,但也覺得似乎有哪里奇怪,值得表揚的是天樞同學,這次一改往常的不淡定,靜靜地等候雨夜的下文。

  雨夜用那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兔老頭兒,兔子被看得頗不自在,雨夜開口,很是無奈:“都說了關(guān)鍵是法陣和符文啊……

  兔子恍然大悟,但是,請不要對一個只有味覺或許還有嗅覺的兔子抱有太高期望。

  “法陣和符文怎么可能達到那么大的威力?”說到底兔老頭兒就是偏執(zhí)地是崇尚絕對的武道!更相信昨夜最后的驚艷是屬于那個黑疙瘩的!

  雨夜扶額:“兔老頭兒你對我畫的‘圈圈’到底有多大意見???”

  “咳咳……”兔老頭兒被問得尷尬……

  雨夜轉(zhuǎn)頭看向King:“那東西還是你做的?你不記得了?”連帶著兔老頭兒和天樞一起將目光集中到King身上,King皺眉,昨夜確實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只是,想不起來自己何時做過一個爆破球。

  雨夜看著King這副表情,忍不住嘆氣,“記不記得以前將一個球形閃電壓縮到拳頭大???”King雙眼一亮,確實有過,點頭默認。兔子這下也相信了,當然相信的是那確實是爆破球,但是并不代表他相信雨夜畫的“圈圈”!看著那依舊懷疑的眼神,雨夜真想一腳踩過去!

  雨夜挑挑眉:“我在上面做了點手腳。”

  “什么手腳?”兔老頭兒被吊足了胃口。

  “符文和法陣嘍……”雨夜瞇眼看著兔子,目露兇光,大有你敢再懷疑,老娘就將你踢飛的意思。

  兔子渾身一抖,“咳咳——”干咳兩聲:“那符文和法陣怎么達到那種效果的?”

  “昨天的每一個‘圈圈’能將穿過的爆破球蘊含的能量放大兩倍……”雨夜不再解釋,相信以他們的智商很快能想明白,果然兔老頭兒和天樞蒼白了臉。

  “四千零九十六倍。”King低沉的聲音在兩人心湖再丟入一塊巨石……

  昨夜兩人震驚于雨夜的手段,倒是沒去數(shù)那法陣的個數(shù),不想King卻是記著,四千九十六倍是個什么概念,當真沒法想象,不過經(jīng)過了昨夜,知道一個簡單爆破球竟也能摧毀一片森林你就可以知道那個數(shù)字意味著什么了,何況豈止是森林啊,那火大概都燒到了萬丈高空……

  怯怯看了雨夜一眼,兔老頭兒心慌慌,再也不敢小瞧那些“圈圈”了。

  “還有多少倍的?”

  雨夜看著發(fā)問的天樞,喲~不錯呀。兔子也明白了天樞的意思,King對此也有些好奇,看這三雙充滿好奇的眼睛,雨夜斟酌著該怎么說才不會讓幾人崩潰呢,呃……看著雨夜踟躕不定,三人也是著急,“直說。”King的聲音打斷了雨夜,雨夜咬咬牙:“目前十倍!”

  “十倍!”兔老頭兒果然跳了起來……天樞心中琢磨,那只要四個法陣就能完全超越昨天的效果了,抬眼看向雨夜,自己竟然和如此恐怖的存在安然無恙生活了幾天……這感覺還真是一言難盡。

  King大概是三人中最冷靜的,“現(xiàn)在在做幾倍的?”King是看到過那些陣圖的,雨夜現(xiàn)在依舊在畫,那就說明她還在改進?!笆丁!蓖米犹鞓新槟镜厥盏搅硪粋€訊息,倒是沒了劇烈的反應(yīng)。

  “你那符文是做什么用的?”兔老頭兒現(xiàn)在絕對是求知若渴!

  “符文嘛~”喝口水,咂咂嘴,“和法陣差不多嘍……”

  “臭丫頭,說重點!”兔老頭兒永遠是最沒耐心的那個。

  “都說了和法陣差不多了,法陣里的圖案就可以看做符文的一種,符文可以說是一種變形的法陣,你們似乎只將圓形的那種才叫法陣,但其實法陣也可以是方的、扁的、帶狀,甚至不規(guī)則的……”

  作為兩個門外漢,雨夜的話無疑給兩人打開了一扇通往不同世界的門,完全顛覆了他們對法陣符文的認知,不過也正因為如此,才能返璞歸真,真正理解其奧義,方能在這條路上開辟出自己的特色,才能走得更遠……

  天樞細細品味著雨夜的話,不可謂不深刻,怕是需要很多時間來好好領(lǐng)悟了,King想著如何改進現(xiàn)在的不足,兔老頭兒則是想如何運用到自己的武道上,自己也是受益匪淺,法陣如此,武道自然也有異曲同工之處……

  短暫的沉思被兔老頭兒打斷:“夜丫頭,你那法陣和符文是跟誰學的?”

  這絕對絕對是兔子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從雨夜是個奶娃娃的時候,兔老頭兒就認識她了,這葬魂谷有多少人,別說人了,就是花花草草自己也是知道的,難不成這丫頭自學成才?

  可是那只是個奶娃娃呀,難道這水晶宮里有高人?這絕對不可能!對了,那個鬼兮,想到此,兔老頭兒眼睛一亮。

  看著兔老頭兒無比豐富的臉部變化,雨夜撩了下自己銀白秀發(fā),說不出的優(yōu)雅魅惑,眨著水眸:“人家天生麗質(zhì),才思敏捷,自然是自學成才的!”

  “噗——”天樞一口茶噴了出來,這得有多自戀啊,King及時用紫電化作的小傘擋在了面前,這邊兩人正謙謙君子般道歉致意原諒,那頭又是,唉……一切盡在不言中。

  “夜丫頭,不要抵賴,你昨夜可是答應(yīng)好的?!蓖米影岢鲎约旱臍⑹诛?。

  “答應(yīng)什么了?”雨夜柳眉高挑。

  兔子氣結(jié),這是要賴賬啊?!澳愦饝?yīng)要將事情說清楚的!”兔老頭兒尖銳的聲音刺著雨夜的耳膜。

  雨夜皺緊了眉,掏掏耳朵,“你確定你沒聽錯?”不可置信地看著兔老頭兒,那眼神真誠的差點讓兔子以為自己弄錯了,“哼!休想抵賴!”老頭兒吹著胡子氣呼呼地說。

  “嘿嘿……”雨夜笑著:“你沒聽錯……”

  “哼!”兔老頭兒傲氣地昂著頭,那模樣……在一個兔子身上,還真是可愛……不過雨夜從來不會因為對方的可愛而放棄打擊對方。

  “你的的確確沒聽錯,”雨夜加重了口氣,“只是……”話鋒一轉(zhuǎn),“你理解錯了!”

  兔子一愣,“哪里理解錯了?”

  雨夜極無辜地說:“我那是答應(yīng)讓你吃窮我!”兔子吐血!天樞也愣了。

  無恥啊無恥,天下竟然有這么無恥的人!天樞和兔子心里都這么想,無奈咱們的主角一副安然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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