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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言自語的神明候補

第二十八話——流星

自言自語的神明候補 TBOSS 3056 2022-04-05 15:47:20

  “來了!是店長的車!”

  一輛賓利正晃晃悠悠地開在華城高中正門前的道上。

  整條道上一共兩輛車,第1輛是店長的那輛賓利,而第2輛那是緊追其后的一輛面包車。

  我輕輕扭動手上的戒指。一陣白煙將我籠罩住。

  走出白煙,我已經(jīng)穿上了特制的戰(zhàn)斗服。

  “小心點!白板!”

  “OK,沒問題。我盡量把他吸引過來,到時候學長你用我們制造的‘流星’打他就完事兒了?!?p>  “咦?張澤蝶怎么會在這?”

  看來張澤蝶也成功趕過來了。

  好了,現(xiàn)在我專心對付你了,日出!

  我開始助跑然后從天臺上跳下。

  可以說是非常成功,我穩(wěn)穩(wěn)地降落在這店長的車的正后方。

  地面立馬被我砸出一個大坑來。多虧了戰(zhàn)斗服,我從5樓高的樓頂下來躲到地面上,一點事都沒有。

  “白板……要小心啊……”

  面包車迎面而來,好像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我將手扶在地上,迎著面包車的方向,從地面中爆出一個巨大的黑色地刺,將面包車車身貫穿。

  店長將車停下來。我回頭沖向店長大喊。

  “店長!快跑到學校里去!我掩護你!”

  “你……是?”

  “快去!”

  店長立馬跑進了學校的保安室。

  被貫穿的面包車中下來一個人。

  是日出。

  他已經(jīng)頭破血流。

  我舉起提前造好的“和平締造者”,毫不猶豫地連開了6槍。

  當我聽到的卻是金屬的碰撞聲。

  只有兩槍打中了,而其他的三槍空了。

  日出將身上的店服扔到一邊,露出了他機甲風的戰(zhàn)斗服。他將手按在臉上,當他將手放下的時候,他的頭部已被機甲所覆蓋。

  這就是他的戰(zhàn)斗服嗎?

  空蕩蕩的道路上,我與他兩個人面對面站著。

  他身處的位置并不是天臺上張澤蝶與學長能用機槍所打到的位置。

  現(xiàn)在的我有兩個選擇。一是現(xiàn)在用手上的和平締造者和21發(fā)子彈了結了他,或是將他引到合適的地點,由天臺上的二位將他射殺。

  我盡量使用第1種方案。使用第2種方案的話,很容易威脅到天臺上學長的性命。

  槍里沒有子彈了,我立馬蹲下將手扶在地上,造出一面黑墻,保護住自己。

  此時的他應該已經(jīng)搬出了車上造好的機槍。子彈一個勁兒的打在黑墻上,這個墻已經(jīng)撐不住多少時間了。

  “我說小子,我跟你無冤無仇,為什么要平白無故地攻擊我呢,難不成你也被那個女人控制住了?”

  我已經(jīng)懶得跟他說話了,我跑向店長的車。

  我打開車門,坐上車。萬幸的是車鑰匙還在車內。

  我將雙手按在方向盤上。車的全身立馬被Ω核創(chuàng)造物所包裹住,我還順便在車燈位置制造了兩個巨大的黑刺。

  奈,你知道怎么開著車嗎?

  “知道,你忘了之前我讓你翻有關開車的書籍了嗎?”

  正因為沒忘,所以才問你怎么開這車。

  我一腳油門踩下,沖著日出的方向沖去。

  日出搬起機槍沖向我的位置,不斷開火。兩根巨大的黑刺強大的火力下馬上消失掉了。

  車的整體也在銀色子彈的摧殘下逐漸減少。不過這不并不影響我想要開車去撞他。

  他的火力越猛,車的速度越快。

  車已經(jīng)開始冒煙了。

  我打開車門跳了下去。

  車仍舊往前開著,保持著沖鋒狀態(tài),沖著日出的方向進擊。

  日出拼盡全力跑向路邊,成功逃過一劫,冒煙的賓利車與剛才被地利貫穿的面包車相撞產(chǎn)生巨大的沖擊,很快就燒起來了。

  “你小子……”

  我舉起裝完銀色彈后的槍繼續(xù)向他射擊。

  ?

  我的“和平締造者”關鍵時刻卡殼了!

  我立馬造出一面大黑盾戴在手上,掩護自己逃離。

  后面的日出架著機槍,不斷向我這邊射擊。

  這個盾牌沒有起到多大的作用,我的后背連續(xù)被射中了兩下。這個東西打到還是第1次,如果沒有真戰(zhàn)斗服的話,那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片片碎片了。

  雖然隔了一層戰(zhàn)斗服,但被打到是真的很痛。

  日出見距離已經(jīng)被拉開,已經(jīng)打不到我了,他便追了上過來。他一邊跑向我,一邊還不忘舉起機槍向這邊射擊。

  我又造了一面大盾安在自己身邊。

  銀色子彈的威力巨大。即使堅硬無比的巨盾,在兩發(fā)銀色子彈的火力下被打為餅干碎渣。

  我的左腿被銀色子彈狠狠地踢了一腳。

  正處于奔跑狀態(tài)下的我被自己的左腿所絆倒。

  日出已經(jīng)跑到了我的面前。

  他舉起槍,將槍口對準我。此時的他已經(jīng)氣喘吁吁。滿頭大汗了。

  “日出大哥!你怎么會來這里?”

  呵呵,一不小心變成了方案二了呢!

  “櫻桃?你怎么會在這!”

  張澤蝶已經(jīng)來到了日出的面前。不過此時的她手上正拿著一把“和平締造者”。

  “櫻桃……這怎么回事?你難道是?”

  張澤蝶將手摁在地面上,用盡這個身體的力量制造出4把鎖鏈。黑色的鎖鏈從地中如蛇般竄出,狠狠咬住了日出。它們分別控制住了他的四肢,將他控制在原地。

  天臺上,學長將“流星”緩緩舉起,對準日出。

  “為什么,為什么!櫻桃!”

  我舉起我的右手。

  子彈如流星般從天臺上的槍口墜落到地面上的“日出”。

  陣雨般的子彈灑落在日出的身上。他掙扎著想要擺脫身上的鎖鏈。

  已經(jīng)沒有子彈了。

  此時他的戰(zhàn)衣已被打穿,全身已經(jīng)血肉模糊了,稀稀落落地只留下幾個部分。

  日出剩余的身體在不斷消失。他用盡全力將其中一只手拔了出來,但因此那只手已經(jīng)失去了三只手指頭。

  他用拔出來那只手拿了一把槍,對準自己被困住的地方依次開槍。擺脫了鎖鏈的束縛,他倒在地上匍匐前進,沖著前方前進。

  張澤蝶舉起手上的“和平締造者”對準他的腦袋。

  “再見了,日出大哥!”

  “等等!”

  蘇琴突然沖了出來,擋在了張澤蝶面前。

  “櫻桃,停手?。∷侨粘霭?!”

  “店長……他不是日出,日出已經(jīng)死了。這個男人只不過是有著日出的身體。他剛才可是要殺了你呀!”

  “但……但是……日出他很溫柔的!當我睡在沙發(fā)時,他會幫我蓋上被子,手指被劃破時他也會為我貼上創(chuàng)可貼……請不要……”

  她幾乎快哭了出來。兩只手緊緊握著張澤蝶的胳膊。

  “店長,他已經(jīng)被銀色子彈擊中,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p>  “怎么會?”

  她睜大了雙眼,不想信任自己的耳朵。

  “有沒有什么辦法幫幫他呀!櫻……”

  “少啰嗦了,巫婆?!?p>  日出用著他僅剩的半張臉,沖著眼前可憐巴巴的店長吼叫。

  “什么?”

  “之前隨意控制我的思想,現(xiàn)在我快死了,反倒可憐起我了?你裝什么圣母呢!”

  “不!我沒有!”

  “什么?控制了我那么長時間還敢說沒……”

  他剩下的部分被2發(fā)子彈送走了。

  開槍的是白板,而不是張澤蝶。

  張澤蝶走到我身邊,將我扶了起來。

  我們……哦不對,是我走到日出的碎片前,將它緩緩拾起。

  剩下的就是該打掃戰(zhàn)場了。

  天臺上的學長向我招手。

  店長仍然站在那里,臉上掛滿了淚痕,目光呆滯,兩眼空蕩蕩的。凌亂的頭發(fā)好像一團鋼絲球。

  許久過候,她緩緩張開口。

  “請問可以給我說一下到底發(fā)生了些什么嗎?”

  ……

  在破敗的酒吧里的一個昏暗的休息房間的里面正聚集著兩個人,兩個神明候補,還有一個“等身手辦”。

  “所以說小櫻桃你一直是在騙我來著,其實你和這個叫白板的男孩子是同一個人?”

  “是這樣的,我和白板是一個人?!?p>  “啊??!為什么我最心愛的小櫻桃的真身是個男人?。”或_了!不對呀!那櫻桃的記憶是怎么一回事!”

  “瞎編的,故意讓店長你看到的?!?p>  “?。??太卑鄙了吧!”

  “店長,對不起。除了干掉雪球和日出外,我別無他法?!?p>  “請不要再提那件事了……”

  “我只是聽到雪球說他殺了……”

  “白板!你做得對,是我太粗心了,我就不應該把杯子……”

  “好了!那么以后蘇琴店長是什么打算?是要專心競選神明,還是想要過平穩(wěn)的生活?”

  空崎學姐岔開了話題。

  “我嘛……想要過平穩(wěn)的生活,并不想要去參加那些混亂的戰(zhàn)斗中,α核的力量是脆弱的,其根本無法保護住自己?!?p>  店長似乎想起了什么,將頭轉向我這一側。

  她的眼里涌出淚花,臉上寫滿了愧疚。

  說實話,我也挺愧疚的。畢竟當著她的面殺了她的一個店員。雖說是迫不得已……

  “對不起白板……都是因為我,你的朋友……”

  這件事情已經(jīng)在我的腦中逐漸淡化了,即使才過不到5個小時。

  我就已經(jīng)忘記了與這個朋友所經(jīng)歷的各種事情以及他的名字,僅僅只記得有過這樣一個朋友。

  “沒關系的,店長。這不僅僅是你的錯,我也有責任?!?p>  壓抑的氣氛使我們無法喘息。過了幾秒鐘后,店長引出了話題。

  “白板,已經(jīng)有不少神明候補來到我們這邊了。這里已經(jīng)屬于神明候補的重災區(qū)了!是在眼下躲避神明競選這種事情的最好方法就是去南方。你……打算去嗎?”

  南方嗎?雖然我對南方不太熟悉,但是現(xiàn)在的確躲避神明選舉的最好方式就是到南方了。

  “店長你打算去嗎?”

  “是的,我有親戚在S市,我想去那邊避一陣子,你們仨想去的話,我隨時歡迎?!?p>  “學長學姐的話,馬上面臨著高考,應該是去不了的吧?!?p>  “如果是短時間內的話應該沒問題。我們倆就當去旅游了!”

  “真的可以嗎?學長!”

  “可以,當然沒有問題!”

  “行,那本店長就帶你們幾個去上海待一陣子吧!”

  去上海是個很好的提案。我一直很想去S市旅旅游,而且那邊估計也沒有幾個神明后補了吧。大部分神明候補都來到有著第一組賽區(qū)的東北這一片了。

  “蘇琴你……愿意相信我們嗎?”

  “呵?!?p>  店長漫不經(jīng)心地聳了聳肩。

  “我目前也就只能依靠干你們了。如果你真要殺我的話,早就動手了?!?p>  “好,那我們就去S市!”

  店長從后面的柜子里搬出了一個大箱子。

  “店長……這里面是?”

  “這個嗎?啊,是我的好酒!給大家嘗嘗!”

  店長拿出了幾瓶。

  我知道,那是酩悅香檳。

  酩悅香檳……

  不知為何,這個名字是那么熟悉,而又那么陌生。

  ————————————————

  “白板!你可別把這事告訴別人!”

  “不能不能!”

  ……

  “白板,貨到了!貨到了!”

  “嗨害害,來了噢!”

  ……

  “喂!你小子怎么又去搭訕了!快給我回來……”

  “但是我拒絕!”

  “你……!”

  ……

  “白板,總有一天,我想制作出一款自己的酒,到時候你一定要嘗嘗……”

  ————————————————

  “白板!白板!喂!白板!”

  “咦?怎么了?”

  “白板……你,怎么哭了?”

  成功“偷渡”回學校宿舍后,我臥倒在床上,酩悅香檳的香氣依舊縈繞在我的心頭。

  我伴著幾縷香氣

  與那長眠于心中的記憶告別

  隨同那瓶酩悅香檳

  醉入長夢

  《候補日記》28.“記憶修改道具”的使用是有一定范圍的,如果超出范圍就不會被修改記憶。

  —————————————————

  “那么……你想喝點什么?”

  “櫻桃白蘭地,謝謝!”

  “你小子還在打我的櫻桃的主意。”

  “喂喂!我都死了還不能嘗嘗嗎!”

  “不行!你個漢奸頭!”

  “你個圓臉雪球!”

  “你倆個小子能不能消停一會兒!我們的靈魂馬上就快消失了呀!想什么呢!”

  “日出大哥,你喝什么?”

  “金菲士,謝謝……等等!我們在干什么呢!”

  “在湖面上等待著靈魂的消失吧?!?p>  ……

  “喂,漢奸頭!那個……對不起……”

  “?”

  “對不起……是我不對……但我可沒求你原諒我!”

  “嗤哈哈哈哈!”

  “喂!笑什么笑!還有大叔,你看什么看!是我不對!怎么了!”

  “沒什么……噗嗤~哈哈哈哈哈哈……”

  “喂!不準笑!油膩大叔,漢奸頭!”

  “來來!反正靈魂都快沒了!哥幾個走一個!”

  “來來!喝!”

  “切!帶……帶我一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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