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話——酩悅香檳
“La La La La Lida Sola La Li Vi Di Da!”
清晨,我被我那洗腦的歌曲吵醒。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上午7點多了。
今天下午3點就開學了。
而我的作業(yè)可以說一點沒動。書包的拉鏈都沒有拉開。
俗話說得好:“一支筆,一盞臺燈,一個夜晚,一個奇跡?!?p> 而我很不幸的錯過了昨天那個夜晚。
現(xiàn)在的我只剩不到8個小時的時間去補我的寫作業(yè)。
寫作業(yè)這玩意兒不比打打殺殺簡單多了。
但我還是低估了作業(yè)的力量。
在學習這方面,我可謂被虐得體無完膚。
在開始寫作業(yè)之前,我要做一件非常有意義的事情。
對,那就是點開微信找尋那些很有可能寫完作業(yè)的同學們。他們便是我的救命稻草。
“啥?這年頭了,誰還寫作業(yè)!”
“那作業(yè)是啥呀?能吃嗎?”
“游戲中的你再強大,也是假的……”
“老師留作業(yè)了嗎?”
……
果然不出所料,同學們的反響與我想到的一模一樣。
看來今天得早點去了,既然早些去的話,那么不如現(xiàn)在開始擺爛吧。
突然我被可愛少女—奈,所饋贈一記美麗而不失優(yōu)雅的上鉤拳。
啊,疼死我了。
“別擺爛了,難道你忘了每回這么想之后回到學校的后果了嗎?!?p> 奈正揪著我的耳朵。
在疼痛的同時,一股古老的記憶涌現(xiàn)在我的眼前:
“哥幾個寫沒寫作業(yè)?“
“在家誰寫那玩意兒?都回學校寫。”
“行,那我也回學校寫?!?p> 然后我回學校發(fā)現(xiàn)。他們都早就寫完了,就我一個人沒寫。
當我狂補作業(yè)的時候,老師已經(jīng)悄然從后門走了進來,并且非常幸運地發(fā)現(xiàn)了我正在補作業(yè)。
那種事情真是太痛苦了,我不想再發(fā)生第2遍了。
那種悲劇不能再次上演。
我要開始補作業(yè),我會不斷寫作業(yè),直到把所有作業(yè)補完為止。
許下的諾言,就像是被裝飾的瓷器一樣,美麗而又脆弱。轉(zhuǎn)瞬間,這美麗的瓷器就被摔得粉碎。
“大約20分鐘,不錯,時間能比之前能長一些了?!?p> 過去20分鐘,我的手再次碰到了那屬于我們年輕人的“毒品”--手機。
戒這種癮如同戒酒戒煙一般。而就目前來說,我好像不太愿意戒掉它。
這種“毒癱”難以控制的,即使心中有無數(shù)個念頭告訴自己,“放下它吧,放下它吧,是時候該學習了,再不學習就晚了”。顫抖的雙手永遠會都比大腦中的思想強先一步。
每當看手機看到沉醉的時候,將手機放在一旁,閉上雙眼會發(fā)現(xiàn)腦中一片混亂。
那種感覺就像醉酒了一般,快樂。
不過可惜現(xiàn)在我有“戒毒員”了。
在奈的催促下,我只好把手機扔到一邊開始寫作業(yè)。
終于寫完了!
寫作業(yè)的時候都會有這種感覺吧,每當寫完一科目的時候,就感覺還完了一筆債。
當所有債務一筆勾銷時,心中便會感覺到無比的輕松。
只可惜我漏掉了一筆債務,那就是“英語的作文”。
沒錯!我把那項作業(yè)給忘記了。
這周的作業(yè)通報欄上赫然寫著我的名字,以及我所犯下的。滔天罪行”。
“白板—高一十班—英語作業(yè)未完成”
唉,終究是難逃一劫。
到校的第2天中午,我便趴在社團教室的桌子上。跟社團里的大家分享著我的苦難。
“情理之中啊,小白。你平時就這么笨笨的?!?p> 任文心學姐也同樣趴在桌子上,她嘴上正叼著一只巧克力棒。
“所以說我都這么慘了,為什么還要嘲諷我呀,學姐!”
“沒事的呀,不就是作業(yè)沒合格嗎!多大點事兒啊!”
啊!感謝社長。不過這事可大了去了。
要是我爸我媽發(fā)現(xiàn)我作業(yè)沒有完成,估計就會沒收我的手機,而沒收我的手機,我就不會了解到全球候補的狀況,雖然我有奈,但還是了解的不夠全面,這樣下去我會被干掉的……
“喂喂,別胡思亂想了!”
奈摸了摸我的腦袋,她也是一臉無奈。畢竟她苦口婆心勸了我那么久,而我也寫了這么久,卻換來這樣的結(jié)果。
楊同從后面拍了拍我的后背。
“沒事的!哥們!你才1個學科不及格,我5科不合格!”
教室里的7個人瞬間安靜了下來,大家向他紛紛投去可憐的目光。
對呀,畢竟一共才6個科。
這時候站馬辰站了出來。
1米5的身高,藍色長框眼鏡,以及全是芝麻的臉。從外表上看,有就一種不凡的氣質(zhì)。
“沒關(guān)系的,哥這6科全不合格!”
這位更是重量級的角色,瞬間使我和楊桐的內(nèi)心平靜了許多。
咸魚社社團教室常駐人員一共有7人。
我,楊同,蘇棱,馬辰,任文心,張月菱,葉露露七個人坐陣駐守教室。
而全校咸魚社人員共用114人,雖說他們也是社里的人員,平時也能來到社團教室里看看。但實際上很少見面,只有高三的老社員才能分辨出所有社里的人。
而我們這些社團常駐人員,平時走的都非常近,社團教室的黑板上也掛滿了我們平時的一些合影。
“下一次社團活動去哪好呢?”
社長坐在板凳上,呆呆地望著天花板,嘴中不斷地念叨著。
看著這樣的社長,我心中難免有些難受。因為我看過劉承宣的記憶已經(jīng)知道他的父親被劉承宣所害,已經(jīng)去世了。
我看到的記憶是第一人稱視角?,F(xiàn)在看到這樣活潑可愛的社長,我的內(nèi)心產(chǎn)生了莫名其妙的愧疚感。
不是她是否還記得她的父親?
她坐在椅子上不斷晃悠著。一個不小心,連人帶椅都倒在了地上。
我和任文欣學姐干忙上去把她扶起來。我挽住社長的手臂。
纖細的胳膊仿佛只要輕輕一下就會折斷。
我將她拉了起來,隨即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那段記憶我看的是那么的清晰,記得是那么的清楚。包括他父親離世時候的表情,深深烙印在了我的腦海中,無法揮之而去。
現(xiàn)在的我無法直視她的眼睛。
我想躲避她的目光。現(xiàn)在的她對我越溫柔,我的內(nèi)心越難受。
“白板,你聽說了嗎?最近有家酒吧非?;鸨?,人氣大漲。結(jié)果去過的人都說那好。”
坐在我對面的蘇棱敲了敲我面前的桌面,小聲的跟我嘀咕著。他梳著中分頭,是一個青春活力派,酷愛足球,同時也是一個酒類愛好者。
我們既是高中同學,又是初中同學。
上初中時,就常聽同學們提過他從小就對酒產(chǎn)生的狂熱喜愛。當時和他是同座的我可沒少勸他。
可令我萬萬沒想到的是,他竟然把我給帶跑偏了!
到了高中進入咸魚社后,他經(jīng)常從外面夾帶一些私貨,藏進社團教室里。不過很可惜,每次都會被我意外發(fā)現(xiàn)。
而他每回都會分給我一兩瓶作為封口費。
雖說我們年紀剛過18,喝點小酒是完全沒有問題的。但在校帶酒并不是一件好事。
不久而久之,我也多少能了解點酒了。而我們之間也越來越有默契了。
我悄悄比出了一個“耶”的手勢。暗示他吃飯時候說。
“說來聽聽?”
下課后,我們并排走在去食堂的路上。
“有一個酒吧,大約從兩個星期前,突然開始爆火。”
兩個星期前,那個時間段非常接近選拔開始的日子。
“聽說哦,那兒的吧臺服務員長得賊好看!怎么樣!要不要去!”
那邊的人很可能使用了核的力量。我要是過去,那豈不是自討苦吃。
“好!什么去?”
“下周六下午吧!到時候找個借口去校外,咱倆到那兒喝一杯!”
“這不太好吧?偷偷去校什么的?”
“害!青春嗎,肯定是得有叛逆的!”
這家伙……好吧,我承認。他確實把我拉下坑了。
“對了,白板!”
“?”
“你聽沒聽說過一種叫做酩悅香檳的酒?”
“沒聽說過。”
“酩悅香檳是法國最具國際知名度的香檳。兩個多世紀以來,一直是歐洲許多皇室的貢酒。”
“最近剛?cè)胧至艘慌?,我還沒喝呢,下次再回來時我給你帶一瓶!”
“OK噢!Ok!到時候你可別忘了噢?!?p> “指定不能忘!走!吃飯去!”
他的笑臉總是能勾起我的快樂回憶。
還記得那年初三,喝多了的他和清醒的我去拜訪家在六樓老師。
喝多了的他晃晃蕩蕩地走在我的前面。我在他身后小心地跟著他,生怕他突然倒在我面前。
走到4樓時,他突然扭過頭,不懷好意地露出了秘之微笑。
“白板,咱倆整點樂子呀!”
“什么!我警告你!別……”
不等我說完,這小子“唰”地一下飛走了。
他硬是從4樓敲門敲到了1樓。
這小子真是缺了大德!
我一邊跑,一邊祈求被敲的住戶不會推開門。
2樓的一位老大爺突然打開了門,對著不幸出現(xiàn)在他眼前的我進行一頓輸出。
我被老人家說教完后又好好地賠禮道歉。
等我下樓,想要教訓一下這小子時。
卻發(fā)現(xiàn)他一人正笑嘻嘻地勾搭旁邊好看的妹子。
我又氣又想笑。
現(xiàn)在呢?
他在勾搭剛才與我們擦肩而過的一位好看學姐。
他是什么時候過去的?
我也沒有察覺到,只是單純地覺得:
“他還是老樣子呀!”
《候補日記》19.神明候補的酒量怎么樣?其酒量與成為候補之前的時侯一樣。畢竟成神并不需要酒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