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糧倉距離大營有數(shù)十里之遠(yuǎn),原本是朝廷囤積糧草之重地,后被廢棄,因此被一名卸甲副將所占,那副將在此興建宅院,便和自己家人定居于此,后被朝廷得知,并封其官位,并且派兵駐守于此。
酉時十分,李曲信等一干人馬疾馳三四個時辰之后早已累得人困馬乏,剛好路過一處客棧,李曲信等人決定留宿一晚,明日再去糧倉。他為了防止有人泄露機(jī)密,和大部人馬分散開來,身旁只帶兩名心腹,和五名護(hù)衛(wèi)先來看看糧倉環(huán)境,在制定對策。
這一行八人下馬之后,直接走進(jìn)客棧之內(nèi),眾人進(jìn)來之后,只見一位三十歲左右的漢子立于柜臺之內(nèi),手持賬本,好似在看著什么一樣。
他見人進(jìn)來之后面帶微笑道:“幾位客官,是打尖兒啊還是住店?”
旁邊一大漢道:“自然是住店,掌柜的請問還有沒有上房,我們這位爺住不慣下等客房?!?p> 掌柜面帶微笑道:“不滿幾位客官,樓上天子號房剛好還空閑著,不知幾位意下如何?
那大漢掏出一綻金子遞到掌柜面前說道:“樓上天字號客房我們?nèi)铝?,不要讓別人進(jìn)來?!?p> 那掌柜的面帶微笑道:“客官,您放心。對了,幾位客官?您的飯菜,是在這里吃,還是給你們送到房中?”
李曲信道:“還是送到房中吧,掌柜了,你先去忙吧,我等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事了。”
掌柜笑道:“好嘞,客官,有事您盡管吩咐?!?p> 那李曲信等人直奔樓上客房而去。
掌柜見人走后長出一口氣說道:“剛才那人,武功相當(dāng)深吶,老婆,你覺得如何?”
只見一位妙齡少婦自后面走出說道:“那是自然,說起來我們也算老熟人了。”
掌柜的一愣道:“莫非夫人認(rèn)識他?”
少婦笑道:“當(dāng)然,同門師兄弟,不過他怎么替朝廷賣命了?這著實有些奇怪?!?p> 掌柜的笑道:“夫人,這很正常,這種人本來就是見利忘義輩,誰給的好處多???就給誰賣命?!?p> 少婦笑道:“我看未必。”
這少婦看樣子30歲左右,身著白衣,長發(fā)遮臉看不清容貌,膚色白凈,且身材勻稱,露出的修長美腿引人遐想,這婦人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此人姓白名書萱,同是也是白隱尊者的女徒弟之一,她身邊那人正是他的丈夫楊凡。
楊凡笑道:“夫人也不必?fù)?dān)心,量他本事再大,在其酒里加入蒙汗藥,保準(zhǔn)將其放倒?!?p> 白書萱苦笑道:“夫君有所不知,我這位師弟最擅長解毒,今夜恐不能行動了?!?p> 楊凡笑道:“說的也是?!?p> 話分兩頭,靈玉等人見天色已晚,也只好找家客棧居住,恰巧便來到了此地。
一行人等,將馬拴好之后,便走了進(jìn)來。
楊凡見有客人來心中自然十分高興面帶微笑問道:“幾位?嗯,是你”
靈玉一愣隨機(jī)反應(yīng)過來說道:“楊大哥,你怎么在這里?”
楊凡一臉驚訝,即喜笑顏開說道:“小王爺,你可是讓我好找呀,對了,夫人快來,這就是我給你提到的小王爺。”
白書萱見狀一臉不快,慢悠悠走了進(jìn)來說道:“夫君,究竟是誰讓你如此高興?!彼ь^一看面色一喜說道:“天吶,師弟,師妹。你們還活著呀,太好了。”
楊凡一愣道:“原來你們認(rèn)識呀。”
白書萱笑道:“那是自然,這兩人是我的師弟,師妹,沒想到能在這里見到你們?!?p> 楊凡道:“是呀,真是意外,不過這里并非說話的地方,走,我們?nèi)ダ锩嬲f去?!?p> 在楊氏夫婦的帶領(lǐng)之下,靈玉二人走進(jìn)屋內(nèi)。
靈玉進(jìn)來之后,楊氏夫婦急忙準(zhǔn)備好酒好菜開始招待,四個人好久不見,自然少不了寒暄,菜過三巡,酒過五味之后。
白書萱問道:“不知兩位來這里做甚?”
靈玉苦笑一聲說道:“我奉朝廷命令,前來駐守城北糧倉”
楊凡疑惑道:“可那里早已廢棄許久呀。”
蘇韻南說道:“不瞞師姐,這本來就是針對你師弟的一場陰謀,皇上的三皇子想殺掉師弟,索性我等將計就計,在城外也好動手。”
白書萱一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說道:“莫非追殺之人是我那師弟李曲信。”
靈玉一愣說道:“師姐怎會得知?”
白書萱一臉無奈道:“我那師弟正在樓上?!?p> 靈玉站起身來說道:“那師姐,他們一行幾人?”
白書萱說道:“一共八人,莫非師弟打算在此動手?”
靈玉點頭
白書萱苦笑道:“不是,師姐掃你興,就算我等其上也未必能殺他?!?p> 蘇韻南臉上浮現(xiàn)擔(dān)憂之色說道:“說實話,師弟,我也擔(dān)心,一旦你再次被抓住,那豈不又是無功而返?”
靈玉笑道:“兩位師姐又說笑了,我已想到辦法殺他,還請楊兄配合?!?p> 楊凡笑道:“小王爺又說笑了,我本來就急著報恩,在加上你們是同門,這個忙我自然要幫?!?p> 這幾人商量完之后,楊凡和幾名店小二一同上上樓送酒菜,只見一名店小二來到李曲信門前輕輕敲門說道:“客官,給您送酒菜來了?!?p> 時間不長,一名大漢將門打開,他將酒菜接過之后,便揮手向讓那小二走開,那小二面帶微笑,左手動作飛快,一手抓住其脖子,使勁一掐,只聽一聲脆響,他的脖子應(yīng)聲而斷,房內(nèi)幾人見狀還未反應(yīng)過來,那道身影飛快進(jìn)入。
李曲信不愧是見過大場面的人,隨機(jī)反應(yīng)過來,抬腳邊將桌子飛踹出去,其余幾名護(hù)衛(wèi)分分拔刀向前,那人微微一笑,手中多出一桿銀槍,那人揮動銀槍攻勢凌厲,未等那幾名護(hù)衛(wèi)上前,手中長槍一刺,一名護(hù)衛(wèi)慘叫飛出,其余幾名護(hù)衛(wèi)刀鋒己到其眼前,那人微微一笑,右腳一點,只一腳便將兩名護(hù)衛(wèi)踢翻在地,手中長槍順勢刺穿前來護(hù)衛(wèi)的脖子,那護(hù)衛(wèi)鮮血噴灑倒在地上。
李曲信見狀左手一抬,手中多出一柄青色長劍,他十分自信,直取那人腰間,那人見狀,避開劍鋒,連退數(shù)步笑道:“果然有兩下子?!?p> 李曲信笑道:“那是自然,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嗎?你根本就不是獨孤靈玉,而是上官靈玉,假死脫身可真有你的?!?p> 靈玉笑道:“我們彼此彼此?!?p> 李曲信輕撫長劍笑道:“如此狹窄空間,長槍根本發(fā)揮不出作用,我手中這把劍也并非凡品,今日定要斬掉你的頭顱?!?p> 靈玉笑道:“那可不一定,你我一脈相承,你有幾斤幾兩?我還不知?!?p> 李曲信未在廢話,手中一點,身影一晃,徑直飛刺過來,靈玉不敢大意,手中長槍一晃,二人兵器相撞一起,迸發(fā)出激烈火花,那靈玉面帶微笑,左手一彈,只見數(shù)面白紙飛出,他趁機(jī)逃出屋內(nèi),那李曲信左手一揚(yáng),手中長劍迸發(fā)出一道內(nèi)力,將那些白紙震開,他急忙追了出去。
靈玉來到外面之后長出一口氣說道:“險些著了他的道?!?p> 李曲信笑道:“沒想到你連女人的招式都用上了,雪衣紙對我沒有用,我學(xué)的功法一般武器殺不了我,所以你有什么本事?全都使出來。別讓我就這么殺了你。要不然一點樂趣都沒有?!?p> 靈玉笑道:“你也不要猖狂,我這有殺你的辦法。”說著,他輕摸左手,只見一道綠影浮現(xiàn)掌中,那李曲信也顧不上許多揮劍直刺過來,靈玉左手一翻,二人短兵相接,同時出招相對,二人各被震退一步,各吐一口鮮血,由其是靈玉肩膀被長劍刺穿,鮮血直流,身子受力,偏倒在地。
李曲信除了吐了一口血之外,并沒有絲毫損傷。
他狂笑道:“就這種本事,也敢放狼煙大口,我這就送你上路吧?!彼麆傁肷锨埃瑓s見蘇韻南腳踩雪紙飄在上空,她雙手掐訣,雙手飛快揮舞,但見無數(shù)長凌從四面八方飛出,將其緊緊圍住,她玉手一合,長凌將其緊緊蓋住,她左手一抬,誰知長凌之中,出現(xiàn)斷烈,她只覺已經(jīng)抵擋不住,一口鮮血噴出說道:“沒想到還是被他掙脫了?!庇捎谑芰藘?nèi)傷,她身體不聽使喚,開始快速墜落,一旁白書萱見狀一把將其抓住,輕輕放在地上。
李曲信見狀說道:“我當(dāng)是誰?原來是二師姐,原來你躲在這里,沒想到你和這兩個人竟然有瓜葛?!?p> 白書萱冷笑道:“師弟,你不覺得你做的太過分了嗎?”
李曲信笑道:“過分,要不是他,師傅怎么會死在蕭城,師姐念在你我同門的份上,我不與你計較,如果你與我作對,別怪我不念同門情誼。”
白書萱笑道:“這算是威脅嗎?你以為我會怕你嗎?”
李曲信狂笑道:“師姐又說笑了,你有幾分本事?我還是知道的,我勸你最好不要與我為敵,不然我會做出什么事情?你是知道的?!?p> 白書萱苦笑道:“難道我還會怕你不成?你可別忘了。當(dāng)年師傅各教我等一項看家本事,我本不想使出來,如今見你執(zhí)迷不悟,我要替師父清理門戶。?!?p> 李曲信笑道:“那就別怪我心狠了,師姐,我一定要把你抓住先奸后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