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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霍元甲開始

第三十四章 沙河幫(二合一)

從霍元甲開始 全雞手 4002 2022-04-29 12:10:30

  天還未亮,余恪便在自家院子里開始練習猛虎拳的套路。

  本來余恪還想練一練虎嘯秘法,但考慮到可能會打擾到附近的居民休息,也就打消了這個想法。

  以后找個合適的時間地點再練也一樣,不差這幾天功夫。

  打了十多趟拳,天終于蒙蒙發(fā)亮。

  這個時候,古人大多都起床干活了。

  余恪打了桶井水,擦干凈身上的汗液,便出了門去吃早茶。

  來到一處早餐攤子,余恪點了一碗云吞面,兩籠包子,一碗豆?jié){。

  吃完后付了賬,又去了另一家面館,點了兩大碗云吞面。

  面上澆上些辣子,再加點醋,放點蔥花。余恪也不怕燙,兩分鐘就全部吸溜完。

  步入養(yǎng)臟后他的胃口大得嚇人,去廣西到回廣州城這一個多月以來,幾乎就沒吃飽過。

  吃完了面,余恪又去了一家包子鋪,花了一錢銀子,買了二十個肉包子。

  提著滿滿一袋肉包子,余恪向家中走去。

  路上遇到個七八歲的乞兒,余恪又忍不住遞出兩個包子。

  看對方狼吞虎咽的全部吃完,余恪才接著向家里走去。

  這個時代,這種小乞丐太多了,幾乎每條街都有,根本救不過來。

  回到家,余恪將肉包子全部吃完,終于有了飽腹之感,便又繼續(xù)練起武功來。

  從小時候打基礎的小梅花拳,到霍家拳法、霍家秘宗拳,再到棍法、刀法、槍法。

  余恪通通都練了個遍,卻沒感覺消耗多少體力。

  于是他又從院子角落里,拿起那塊之前融得那塊兩千多斤重的鐵墩子。

  鐵墩子畢竟只是普通的糙鐵料子做的,又沒做什么防銹處理,表面已經(jīng)有些生銹了。

  不過余恪也不在意,用這塊鐵墩子做臥推、平舉、抬舉等動作打熬力氣,直到手臂酸軟時才停下來。

  第二天天剛剛亮,黃飛鴻牽著一匹馬來到余恪家門前。

  余恪也已做好了準備,將屋門和院子門都鎖好后,便和黃飛鴻一起駕馬回佛山。

  佛山離廣州并不遠,走官路也才不到七十里。

  當天下午,余恪和黃飛鴻就回到了佛山。

  余恪回到余府后,先去見了爺爺余荃和二爺爺余茼。

  給兩位長輩請了安后,余恪來到后院,見妻子張書苑正在縫制一雙棉鞋。

  看尺碼和自己的腳差不多大,想來正是給自己做的。

  余恪悄悄走到張書苑身后,突然一把抱住她。

  不顧妻子的驚叫聲,在妻子的脖頸間狠狠吸了一口氣,一股熟悉的氣味涌入鼻間。

  張書苑此時也察覺到了原來是自己的相公回來了,瞬間感覺渾身有些癱軟。

  她轉(zhuǎn)過身摟住余恪,嗔怨道:“你怎么回事,將近一個月都不讓人帶個信回來!”

  “這段時間,你沒在外頭拈花惹草吧?”

  余恪立刻解釋道:“公務太忙,才沒讓人帶信回來,我是什么人你還不了解嗎?青樓那種地方我可是從來不去的!”

  “我有說青樓嗎?”張書苑幽幽道,隨即哼了一聲,“最好沒有!”

  說罷將頭埋進丈夫的懷里,余恪低頭望去,只見妻子的臉已經(jīng)紅到了耳根處。

  “都老夫老妻了,還這么害羞?”余恪打趣道。

  他把妻子摟在懷里,這么長時間沒見,可讓他想念得緊。

  張書苑聲音如蚊子般細弱,輕啐道:“誰讓你總是那么不老實?!?p>  余恪哈哈一笑,將妻子攔腰抱起,快步踏進踏進臥房,用腳一勾將房門帶上。

  抱著懷中玉人來到床邊,正想寬衣。

  張書苑突然想到了什么,驚呼道:“別!”

  可卻為時已晚。

  只見被窩里突然伸出一只白嫩嫩的手臂,一個小腦袋鉆了出來,露出一張青澀嬌俏的面孔。

  丫鬟小蘭迷糊糊的睜開眼:“咦,姑爺怎么回來了?”

  小蘭目光一定,隨即驚叫出聲,滿臉羞紅。

  兩只小手緊緊捂著雙眼,但又有些好奇地露出一絲縫隙。

  余恪已光著上半身,見到被窩里突然多了一個人也愣住了,停住了繼續(xù)往下月兌的動作。

  “這……”

  小蘭反應了過來,連忙低下頭,從床上爬起來就要走,卻被張書苑一把拉住。

  張書苑將床簾放下。

  余恪見此一幕心頭一熱,立刻撲了上去。

  一番云雨過后,余恪進入賢者模式。

  張書苑渾身癱軟,一絲力氣都提不起。

  “你怎么,突然……”余恪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

  誰知張書苑嘆了一口氣,眼眶瞬間有些泛紅,自責道:“都兩年了,我還沒懷上孩子?!?p>  “相公你自幼習武學醫(yī),身體自然不會有什么問題……”

  “爺爺替我把了脈,卻沒瞧出什么問題……”

  余恪安慰道:

  “這不怪你,爺爺?shù)尼t(yī)術了得,連他都沒找出什么毛病,自然不是你的原因,你不用自責?!?p>  “應該是是我的身體出了問題,一會兒我讓爺爺給我把把脈?!?p>  余恪起身,穿好衣物:“書苑、小蘭,你們倆好好休息,我一會就回來?!?p>  說罷,余恪推門走出臥房,留下兩個女人大眼瞪小眼。

  “哼,騷蹄子,剛剛叫得挺歡??!”張書苑冷笑道。

  小蘭委屈道:“哪有啊小姐,疼死我了,跟書上說的一點都不一樣?!?p>  張書苑聞言捂嘴輕笑:“第一次都這樣,以后……”

  書房里。

  余荃正替余恪把著脈,把完左手換右手。余荃眉頭緊鎖。

  幾分鐘后,余荃沉吟了一會兒,皺眉道:“你這……”

  “有什么毛病嗎?”余恪緊張道。

  “唉~”余荃搖頭嘆氣。

  “到底有什么毛病,爺爺您說啊!”

  余荃不答,又問了余恪幾個問題,飲食習慣,生活作息什么的。

  余恪哭笑不得:“爺爺,我學醫(yī)學了十多年,縱然醫(yī)術不及您。但這些方面要是出了問題,我自己能不知道嗎?我的身體到底有沒有毛?。俊?p>  “唉~”

  余荃聞言又嘆了一口氣。

  余恪受不了了:“爺爺您倒是說?。 ?p>  余荃道:“看不出有什么毛病,你氣血充足,米青力旺盛,腎氣無損,不應該啊?!?p>  余恪松了一口氣:“沒毛病那不最好嗎?”

  “可這就是問題所在,你跟書苑的身子都沒什么毛病,卻一直懷不上。老夫行醫(yī)四十年還是頭一次見。”

  余恪無所謂道:“或許只是運氣不好,過幾年就能懷上呢。我還年輕,不用著急?!?p>  余荃聞言氣極,橫眉吊眼:

  “你還年輕?你是不著急?老夫我可不年輕,可沒多少年好活了!你是想讓老夫抱不上重孫?”

  余恪連忙賠笑道:“哪有啊爺爺,您今年才七十多歲,至少還能活四五十年呢!別說重孫,重重孫您都能都能抱上!”

  余荃哼了一聲:“花言巧語倒是會說,你倒是給我生一個重孫出來啊!”

  “我盡力,我盡力……”

  余恪說著站起身,要往外走:“爺爺,我還有點事兒,您早點歇息。”

  “慢著!”余荃出聲道。

  “還有什么事嗎爺爺?”

  余荃遞給余恪一個藥方:

  “就按著上面的方子抓藥,一味藥材都不能少,抓好藥立刻讓下人熬好,今晚就喝嘍!”

  余恪放眼望去,頓時倒吸一口涼氣:“沃日……”

  “爺爺,你是要讓書苑當寡婦?。?!”

  余荃喝了口茶水,冷笑一聲:“以你的體魄完全能扛住?!?p>  “以后每七天喝一次,直到書苑或小蘭懷上為止!”

  “過幾天,我再想辦法給你納兩個小妾……”

  “嘶……”

  余恪下意識地捂著兩顆腰子。

  老頭子瞪眼道:“快去!”

  余恪麻溜地退出書房。

  半小時后。

  余恪看著手中的藥湯,咬了咬牙,一飲而盡。

  沒過兩分鐘,便感到一股強烈的燥熱之感涌上心頭。

  “不愧是老爺子配的,這藥效真他媽強!”

  也不遲疑,余恪立刻推開臥房的門,

  接下來的三天,余恪和一妻一妾幾乎沒有出過房門。

  困了就睡,餓了就讓人送點兒吃的來。

  老頭子余荃則經(jīng)常假裝路過,偷聽臥房里的動靜。

  有時他還叫上弟弟余茼一起。兩人在臥房外肆無忌憚地交談著,還時不時發(fā)出幾聲怪笑。

  屋內(nèi)余恪‘咬牙切齒’:“兩個老不羞!”

  ……

  第四天一早,余恪才終于擺脫了溫柔鄉(xiāng)。

  他恢復了往日的練武日常,將掌握的所有拳術和兵器都練習了一遍后,又駕馬來到一處人跡罕至的荒野,修煉虎吼秘術。

  一陣陣虎嘯聲從余恪的胸腔和喉嚨中發(fā)出,在曠野中傳開,傳蕩出近一里遠。

  好在附近沒什么人,不然讓人聽到了,估計會以為這兒真有只老虎。

  余恪借助這虎吼的聲音洗練五臟六腑,臟腑中的些許雜質(zhì)被緩緩排出,強度也在緩慢提高著。

  練了近兩個小時,再練下去就有些過猶不及時,余恪才停了下來。

  駕馬回到城中,余恪正準備去一趟寶芝林,拜訪多日未見的黃飛鴻。

  突然道路那頭沖過來十幾個人,鬧得雞飛狗跳的。

  頭前是個年輕小伙子,用棉布裹著腦袋。

  而他身后十幾個人,個個都手持大刀,一通追砍。

  頭前的小伙子雖然沒有練武的底子,但身手矯健靈活。

  十幾個人都追不上他,反而被他弄得狼狽不堪。

  沿街的商戶小販避之不及,而閣樓上的看客則在起著哄。

  【目標人物:梁寬】

  【目標攜帶天運:2.87】

  【目標人物:沙河幫幫主洪大山】

  【目標攜帶天運:1.34】

  “原來是這小子。眼前這一幕好像是壯志凌云中的情節(jié)吧?”

  余恪望著眼前的一幕若有所思。

  “讓讓,讓讓!”

  梁寬大喊著,向余恪這邊沖了過來。

  余恪牽著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沒有絲毫讓路的意思。

  梁寬暗罵一聲,從余恪身旁饒了過去,而他身后的沙河幫幫主洪大山就沒這么好脾氣了。

  見余恪人高馬大,氣定神閑地站在那。

  洪大山卻絲毫不懼,似乎殺紅了眼,手中長刀氣勢洶洶地劈向余恪腦門。

  余恪眉頭一挑,伸出兩根手指,輕而易舉地夾住了刀刃。

  隨后一腳踢在那洪大山的胸口上,將他踢飛了出去五六米。

  那沙河幫幫主洪大山有點練武的底子,但卻還停留在抻筋階段,連個武師都算不上。

  而他身后的十幾個幫眾,更是一幫烏合之眾。

  估計都是碼頭的力巴,連個練過武的都沒有。

  余恪沒使多大力,三拳兩腳就將這幫人打得爬不起來。

  梁寬見有人幫他,也不在逃跑,回過頭來到余克身邊,拱手道:

  “這位兄弟,多謝你出手相救。我叫梁寬,敢問兄弟怎么稱呼?”

  余恪沒有回應梁寬,此時地上的洪大山也緩過氣來了,指著余恪色厲內(nèi)荏道:

  “哪來的小子,感管我們沙河幫的事!信不信我殺你全家!”

  余恪聞言皺了皺眉,這才回想起電影中沙河幫犯下的那些惡事,眼中不由閃過一絲殺意。

  原著電影里沙河幫幫主洪大山,也就是眼前這貨,被黃飛鴻揍了一頓后,當天夜里就放火燒了寶芝林,然后還綁了十三姨。

  而且還勾結西洋人,做著販賣人口的勾當,害了不知道多少人。

  這貨是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

  憑他這點貓腳功夫又憑什么組建一個幫派,控制了一處碼頭?

  余恪現(xiàn)在的身份是新軍參謀,位高權重,但也不好當街殺人。

  深深地看了一眼洪大山,余恪突然腳下一踏,幾乎瞬間就來到他的面前。

  一腳蹬在對方肚子上,龐大而陰狠的力道完全打進了對方的體內(nèi)。

  洪大山被踢得跪倒在地,吐出一大口血來。

  這一腳余恪下了狠手。

  雖然暫時要不了洪大山的命,但若無良醫(yī)醫(yī)治,對方也活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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