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恪邁步走入寢宮,望向慈禧、光緒二人:“不是哦?!?p> 慈禧臉色蒼白,強裝鎮(zhèn)定:“你是何人?竟敢進宮行刺?不怕誅九族嗎?”
余恪摘掉了腦袋上的紅頂,手持出現(xiàn)一把拂塵,對著慈禧暨了個禮:
“貧道王也,見過太后?!?p> 慈禧微微顫抖,帶著金色假指的左手指著余恪道:“你要做什么?”
余恪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齒:“貧道此來,有三份大禮要送給太后?!?p> “第一份大禮。”
只見余恪手腕一翻,一顆血淋淋的腦袋出現(xiàn)在他手中。
腦袋骨碌碌地滾到腳邊。
慈禧目光緩緩挪動,熟悉的蒼老面容映入眼中,兩顆黯淡無光的眼眼珠子默默盯著自己。
心臟頓住,又猛地跳了起來,幾乎要從嗓子眼里跳出來,慈禧被這一幕嚇得幾乎要暈厥過去。
一陣溫熱感在從褲襠里涌出。
她大小便失禁了。
余恪微笑道:“第一份大禮,李鴻章的腦袋。”
載湉看著慈禧的樣子,眼中隱隱閃過一絲快意。
但隨著余恪接下來的話,載湉眼中的快意卻變成了錯愕,以及恐懼。
遠處傳來密集的腳步聲,還有不到十秒,數(shù)十名大內(nèi)侍衛(wèi)就要趕到儲秀宮中。
余恪望向載湉:“第二份大禮,大清皇帝的腦袋?!?p> 話音未落,余恪手中已多出一把鋼刀。
刀光一閃,載湉的腦袋沖天而起,尸體軟軟倒地,鮮血浸紅了地板。
一道濃郁的金色光團從載湉的尸體上緩緩飄出。
余恪伸手觸摸,天運+82.40。
之前殺死李鴻章時,余恪花費10天運擴展了0.01芥子空間。
此時,天運總計104.91。
已經(jīng)攢足100天運,無論余恪殺不殺慈禧,他都可以立刻離開清末世界,
溫熱的鮮血濺了慈禧一臉,她呆呆地望著載湉的尸體,顫聲道:
“別殺我!你要什么我都給你!”
寢宮外,大內(nèi)侍衛(wèi)已經(jīng)趕到了門口。
領頭的一等大內(nèi)侍衛(wèi),見到余恪的背影立刻拔出腰刀沖了進來,同時大喊道:
“救駕,救駕!保護太后!”
“賊人還不束手就擒!速速臨死!”
余恪頭也不回,逼已經(jīng)裝夠了,也不再廢話什么三份大禮,一把捏斷慈禧的脖子。
隨后,余恪將慈禧拎起來,當成盾牌,一躍登上墻頭,沖出儲秀宮。
而那些大內(nèi)侍衛(wèi)看著余恪拎著慈禧,紛紛投鼠忌器,根本不敢動用火器,也不敢輕易動刀。
余恪踩在墻頭上,每一個起越就是十多米遠,接近百斤重的慈禧在他手里像不存在似的,幾乎沒影響到他的速度。
不到一分鐘,余恪就已經(jīng)來到了內(nèi)宮的宮墻邊上。
他一躍而起,勾爪一探,便勾住了十多米高的城墻邊緣。
登上城墻,余恪蓄力猛地一跳,便飛躍過了二十多米的距離,落在護城河的對岸。
余恪馬不停蹄,沿路遇到阻攔的大內(nèi)侍衛(wèi),紛紛一刀了賬。
這些大內(nèi)侍衛(wèi)原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再加上他們忌器于余恪手里的慈禧,生怕刀砍了慈禧身上。
畢竟他們并不知道慈禧已經(jīng)被捏斷了脖子,以為慈禧僅僅是被余恪弄暈了過去而已。
如此,也就導致余恪所過之處無一合之敵,敢阻攔他的人,連他一刀都擋不住。
有的侍衛(wèi)被砍了腦袋,有的被削去整條胳膊,有的甚至被腰斬。
這些大內(nèi)侍衛(wèi)全都是八旗子弟。
大清國祚日下,八旗子弟日漸糜爛,武備廢弛,遠不及開國之時的悍勇。
尸位素餐的皇宮侍衛(wèi)不在少數(shù),武藝不凡的更是屈指可數(shù)。
對于大清皇室,八旗子弟也已經(jīng)談不上有多衷心。
更何況對慈禧這個把持朝政的婦人呢?
可有不少人都希望慈禧快點兒死呢。
一開始不停追擊余恪的皇宮侍衛(wèi)還有不少。
但隨著死在余恪刀下的人越來越多,這些皇宮侍衛(wèi)漸漸地膽怯了。
雖然他們?nèi)匀槐M力跟著余恪,卻不敢圍截于他。
余恪沖出皇宮外宮時,這些大內(nèi)侍衛(wèi)甚至有不少停住了腳步,不再追擊。
開槍擊斃余???
那可不行,沒看他手里還拎著慈禧太后嗎?把太后傷著了怎么辦?
咱不接著追擊,是要保護宮里其他的貴人,要是還有其他刺客怎么辦?
余恪回過頭來,看著一眾雖然畏畏縮縮,卻仍在不停叫囂的護衛(wèi)們咧嘴一笑。
便在此時,慈禧終于徹底死亡,咽下了最后一口氣。
一道相比于光緒帝猶有過之的金色光團從慈禧的尸體中飄出。
天運+95.72。
天運總計200.63!
余恪毫不猶豫,花費100天運擴充芥子空間。
芥子空間瞬間便從0.02立方米,擴充至了0.12立方米。
天運也回落到了100.63。
從芥子空間里拿出一把左輪手槍,余恪對著三名騎著馬的大內(nèi)侍衛(wèi)連連開槍,連人帶馬一同擊斃。
隨后,他拎著慈禧的尸體,飛速狂奔很快就甩脫了這群侍衛(wèi),來到了離皇宮不遠的一處客棧中,翻墻入內(nèi)。
將慈禧的尸體隨手扔在地上,余恪從馬廄中牽出一匹棗紅色的壯馬翻身上馬,絲毫不停歇地向著東方疾行。
這個時候才凌晨五點多,天色還未亮,但已有不少販子在街邊擺起了攤子。
不算寬闊的街道上人流涌動,使余恪行進的速度稍受影響。
但大約十五分鐘后,余恪還是成功的趕到了京城東門。
此時隨著光緒的死,慈禧被擒,皇宮內(nèi)部亂作一團。
東門的守將并未接到關閉城門的指令,對皇宮內(nèi)部的事一無所知。
幾名看守城門的小吏,睡眼惺忪的打著哈欠,眼睜睜看著余恪揚長而去。
兩個多小時后,余恪來到路邊一處荒野。
他脫掉身上的太監(jiān)服,換上了一件暖和的黑色棉襖,頭戴一頂棉帽。
將黏在頭上的假發(fā)扯落,余恪清洗干凈臉上的妝,露出一張正氣盎然的面容。
隨后,他又用打火機將衣服和假發(fā)點燃,眼看其燒成灰燼,再取來一些水將火堆撲滅。
做完這一切,余恪沒有再騎上那匹馬,而是飛奔向南方。
自此,王也,王道長,完全銷聲匿跡,無人知其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