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準(zhǔn)備過年
12天假說長也不長,況且回一趟韓國挺麻煩的。
韓民族也過春節(jié),但沒有過年一說,重視程度不算高。
韓援只有笨雞準(zhǔn)備回國一趟,侯爺和福滿多決定留在基地過節(jié)。
而本土選手乃至工作人員,大多是要回家過年的。
大伙胡侃了一會兒,就相互道了別。
等編導(dǎo)過來,想拍拜年視頻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選手都快走完了。
估摸著速度快的,這會兒都到機場或者高鐵站了。
沒辦法,
編導(dǎo)只能拉著剩下的選手拍了半個,又去隔壁dota分部拍了半個…總算湊出了一分鐘的拜年視頻。
……
編導(dǎo)拍視頻的時候,林佑已經(jīng)拖著行李箱到姜半夏的小區(qū)門口了。
林佑下午就和老姐商量了,兩人買的是明天下午的高鐵票。
丁董包的紅包足有八千八…今晚早點休息,明天上午正好去買點東西帶回家。
姜半夏很快下來把林佑接了上去;林佑眼尖地發(fā)現(xiàn),老姐帶下來的垃圾里有幾個泡面盒子。
進門的時候,姜半夏的肚子還不爭氣地咕咕了幾聲,搞得她都不好意思了。
這是忙得忘了吃飯,想起來就用泡面對付么…林佑不由得心疼老姐,“晚飯還沒吃呢?我給你做吧。”
姜半夏沉默了兩秒,“要不還是點外賣吧…對了,你吃了沒?”
對自家老弟的廚藝,姜半夏表示了極大的“認可”。
她曾經(jīng)也想過…無論如何也要吃完以示鼓勵,直到“死”去的魚攻擊了她的筷子。
林佑也有自知之明,很快放棄了親自下廚的想法。
他默默撥通餐館的電話,是之前吃過感覺味道不錯的那家。
“我吃過了…只點了你的餐?!?p> ……
到了晚上,林佑主動去睡沙發(fā)。
在寸金寸土的上海,姜半夏租的是一室一廳。
姐弟倆都不小了,睡在一起不合適。
幸好沙發(fā)夠大,睡起來還挺舒服的。
一覺睡到第二天,林佑難得起了個大早。
姐弟倆速度搞定了洗簌、早餐(姜半夏煮的面),便一起出了門。
林佑先買了養(yǎng)肺、補充維生素的調(diào)理套餐,又買了一套護膚品…就把八千八花得差不多了。
總之…套餐送給愛抽煙的老爹,護膚品送給姜姨。
至于老姐…林佑準(zhǔn)備年后回來,給她請一個煮飯阿姨。
他昨晚打電話問了金領(lǐng)隊,附近請個管午飯、晚飯的煮飯阿姨大概每月七千。
目前俱樂部管吃管住,林佑基本沒有開銷,以他一萬五的月薪請個煮飯阿姨還是沒問題的。
姜半夏則買了一大堆年貨和特產(chǎn),當(dāng)然也專門買了東西給老弟…一副護目鏡、三對電競袖套、五卷肌內(nèi)效貼。
一切準(zhǔn)備妥當(dāng),
姐弟倆坐上了回家的高鐵。
這可不是出門吃個飯,林佑果斷放棄了秋外套+暖寶寶,穿上了厚實的襖子。
為了給家里驚喜,林佑和姜半夏沒有提前通知。
當(dāng)兩人轉(zhuǎn)車回到鄉(xiāng)下老家時,林父林健明正在門口的搖椅上抽著煙斗。
“回來了也不說一聲…”林健明連忙拿下煙斗,笑著起身上前迎接。
林佑順手接過煙斗,又從大包小包里分出一個小包塞進老爹懷里,“少抽點煙…這包養(yǎng)肺的,能吃半年。”
“你們在外面也要花錢,過年能回來就好,不用買這么多東西?!绷纸∶髡f著“埋怨”的話。
“我現(xiàn)在就給林伯煮一份吧?!苯胂慕舆^了林健明懷里的小包。
進門看到姜宛在看電視,姜半夏招呼道:“媽,我們回來了?!?p> 姜宛面露喜色,過去拉著女兒往里進,“外面好冷,快來烤烤火…”
“先讓阿佑陪你聊著,我去給林伯煮碗養(yǎng)肺的?!苯胂牧脸隽耸掷锏男“?。
林佑恰在這時提著護膚品套裝進來,姜半夏笑著補充道,“媽你看,阿佑還給你帶了東西?!?p> 等姜半夏去了灶房,姜宛才壓低聲音道:“阿佑啊…這套蠻貴吧…”
“沒事的姜姨,我們年前比賽打得好,老板包了大紅包。”
……
晚上吃了飯,
林佑便提了一大桶豬食,和姜半夏一起去喂豬。
豬廠養(yǎng)的大白豬,已經(jīng)喂過了。
林佑和姜半夏現(xiàn)在要去喂的,是養(yǎng)著自家吃的黑豬。
大白豬吃得少、長得快,適合豬廠養(yǎng)來賺錢。
黑豬吃得多、長得慢,但肉質(zhì)、口感更好,適合養(yǎng)來自家吃。
“開飯了…”
林佑把豬食一股腦倒進豬槽,一大一小兩頭黑豬立馬圍了過來。
爭先恐后,哼哧哼哧。
這小五花肉還挺能吃的…
扭頭看向姜半夏,林佑笑道:“姐,你說我們過年該吃全豬宴,還是烤乳豬?”
小黑豬聞言一愣,然后食也不吃了,默默縮進了豬圈角落。
留在原地繼續(xù)哼哧的大黑豬,就顯得很呆了。
姜半夏也被逗樂了,“看來過年要吃全豬宴了…”
喂了豬回去,
姜半夏就被姜宛拉去說悄悄話了,林佑則陪著老爹在客廳看新聞聯(lián)播。
臥房里,
姜宛把護膚品套裝拿了出來,“阿佑送的,我覺得用不上,還是你拿去用吧?!?p> “媽…我自己有,”姜半夏沒有接,反而摸了摸姜宛有些粗糙的手,“是該注意護膚了。”
“就嫌媽老了…”
“哪有,我是心疼…”
“……”
母女倆很快聊開了,姜半夏突然壓低了音量,“媽,是不是也該和林伯領(lǐng)證了?”
“你這孩子,說什么呢?”姜宛嗔怪了一句,才正了正臉色,“我和你林伯沒那事兒,況且要是我們領(lǐng)了,你和阿佑怎么辦?”
“媽,你說什么呢?他是我弟啊…”這下輪到姜半夏嗔怪了。
“是嗎?我感覺不太像,”姜宛搖了搖頭,“你說想從事什么游戲行業(yè),阿佑就去打那個游戲了。
“你畢業(yè)留在松江那邊,阿佑就‘正好’在附近找工作了。
“你工作沒有著落,也是阿佑…
“哪有17歲了,還這么黏姐姐的弟弟?”
這誤會有點大了,但姜半夏沒辦法解釋清楚,畢竟老媽連lol是什么都不知道。
姜半夏這邊說不出話,姜宛那邊卻停不下來。
“你們又不是真姐弟,而且阿佑這孩子多好啊,和我女兒多般配。
“到時候你不用費心婆媳關(guān)系,阿佑也不用攢彩禮……”
姜宛越說越起勁;姜半夏實在聽不下去,就紅著臉跑出去了。
臥室里,姜宛笑了笑。
只聽過媽要嫁女兒的,沒聽過女兒要嫁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