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越描越黑
作為“家屬”,許云朵必須隨車將蕭靳宸送到縣醫(yī)院。
對,從她考察研究的地方到縣醫(yī)院最快也要兩個小時。
路上,蕭靳宸一直瞪著她。
一旁的救護人員看著兩人氣氛不對,但身為局外人,他們眼觀鼻鼻觀心,不多嘴。
“不管你信不信,我什么也沒看見。”許云朵覺得他應該是在生她的氣,急忙解釋道。
不能將誤會堆積到明天,這是許云朵處事方法之一。
蕭靳宸好不容易自我催眠,那件事是個意外,誰知道她竟然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的臉肉眼可見黑了。
許云朵瞧見他的變化,覺得蕭靳宸實在太過于小心眼。
她耐著性子說道:“我什么都沒看,再說了,我又不是沒見過。”
許云朵這是實話,她生物學課上,學習過人體構造,她可以將組成人體的所有元素倒背如流。
?。?!
“你還見過誰的?”蕭靳宸磨著牙說道,渾身散發(fā)著危險地氣息。
怎么越解釋越不對?他更介意了怎么辦?
許云朵腦袋一抽,冒出一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你沒聽過一句話?春天來了,又到了交配的季節(jié)?!?p> 拿他當猴耍!要不就是將他和動物相提并論!
“許云朵??!”蕭靳宸直接氣得說不出話來。
這都生氣?
許云朵表示不能理解。
“你不要和一個專業(yè)的人員討論男女差異性,你說不過我的。我對孕育生命的過程了如指掌,我可以從……”
“閉嘴!”這兩個字是蕭靳宸磨著牙說的。
這個女人克他,要命的那種。
“包扎處理得很好?!敝髦吾t(yī)生看過蕭靳宸的傷后,贊賞地說道。
那是當然。如果不是發(fā)生了社死事件,許云朵才不會大費周章將他送回醫(yī)院。
她花了整個下午,幫蕭靳宸辦好了住院手續(xù)和請好護工。
“路途遙遠,我就不來看你了,你好好養(yǎng)傷?!痹S云朵交代道。
蕭靳宸心火依舊燃燒,但他不再做無謂的掙扎,說多余的話了。
“你不用感激,幫你交住院費的錢,我還是出的起的。我工作很忙,真沒時間,我回去了?!痹S云朵說完就走了。
真的就走了!
然后,蕭靳宸被接走前,都沒有看到過許云朵。他所有的報復小算盤都胎死腹中,別提有多憋屈了。
將蕭靳宸送去醫(yī)院后,許云朵的研究小組的調查工作有了新進展。
并不是出現(xiàn)了什么新物種,而是物種變異。
研究小組便開始尋找促使其變異的源頭,后續(xù)工作緊鑼密鼓地進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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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云朵怕他嫌棄,特意給蕭靳宸找的護工是優(yōu)先選擇年輕漂亮的。
可蕭靳宸是什么身份?稍微八卦的人都知道蕭靳宸的事情。
看到蕭靳宸的護士小姐姐眼睛都亮了。
當然他也就受到護士小姐姐們很盡心地、有事沒事就來的噓寒問暖,但由于職業(yè)操守,不會對他做出出格的事情。
因此,蕭靳宸借用到手機,很快聯(lián)系到自己的下屬。
而那位許云朵請來的漂亮女護工,在看到蕭靳宸時,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蕭靳宸在對上護工那雙垂涎他美色的神情,頓時感到一陣反胃。
他何許人也,豈是其他人能用這種眼神來看他!
“出去,這里不需要你看護。”他語氣十分不善地趕人。
女護工孫玉婷看到蕭靳宸殘手殘腳,竟然還那么神氣,嫌棄自己?!
于是惡從膽邊生。
她非但不走,還轉身把病房的門關了。
蕭靳宸住的是單人間病房。
護工向來是看主顧臉色過活,也有一套對待不同主顧的法子。
孫玉婷受教育程度不高,通過親戚的介紹進了家政公司工作。通過摸爬打滾了幾年后,漸漸發(fā)揮自己的優(yōu)勢。
她年輕又漂亮,一些男主顧有時候會用很下流的目光來看她,她當然也不介意,對她而言,男人好色不很正常?
“蕭先生,是許小姐點名要了我們公司最年輕最漂亮的護工,顯然是為了伺候你。你擔心什么,這次是我自愿的,來吧,我會讓你舒服的?!?p> 說著,孫玉婷露出自認為很妖嬈的笑容,朝蕭靳宸走了過來!
又是許云朵?!這是惡意報復?蕭靳宸拳頭硬了。
在忙于工作的許云朵,突然就打了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