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好!”君殤此刻也有了一份豪情,大喝一聲,也是不管四頭甲鱷齊攻而來,朝其中已經(jīng)沖上土丘的一頭甲鱷而去,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
“喝!”君殤翻轉(zhuǎn)身體,雙腳踢蹬,便把這頭甲鱷翻過身來,就在君殤想要進行下一步之時,另一頭甲鱷怒吼著朝君殤撕咬而來。
“不管了!”君殤心一橫,手上的螺旋便是凝聚而成,直接刺進了這頭甲鱷的下腹之中,“退!”身后傳來的腥臭味道讓君殤心里一顫,飛身后退。
“嗤啦!”一聲衣裳被撕裂的聲音響起,君殤的胳膊之上立馬出現(xiàn)了一道血淋淋的傷口,“嘶!”傷口上傳來的刺痛,讓君殤的冷汗都留了下來。
“三頭!”君殤隨意的一扯衣裳,一塊布條便被撕了下來,君殤馬虎包扎了一下,抬頭看著三頭甲鱷,不由一陣頭大,“看來今天不受傷是過不去這道檻了!
“呼!”君殤眼睛一瞇,又是閃身而動,速戰(zhàn)速決!
“嘭!”“嗤!”“嗷嗚!”
慘叫聲、悶哼聲不絕于耳,“呼呼!”君殤喘著粗氣,看著躺在地上的五頭甲鱷尸體,身體不由感到一陣無力。
君殤此時胳膊和腿上多了四五道傷口,但是身上雖然衣服被撕裂,卻沒有一道傷口,這讓君殤一陣慶幸:幸虧自己穿著帝師煉制出來的甲衣,不然今天就算打贏了,也會失血過多而死!
濃濃的血腥味傳入君殤鼻中,君殤的心中不免多了想法:原來使用技巧戰(zhàn)斗,這么不可思議!
現(xiàn)在君殤對帝師所說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有了更深的認識,就比如說今天,如果自己硬碰硬的話,肯定不是這五頭甲鱷的對手,但是現(xiàn)在自己卻親手擊殺了五頭甲鱷!
這些經(jīng)驗可是蒙頭苦修換不來的,怪不得有那么多的戰(zhàn)斗狂人,原來都是體會到了戰(zhàn)斗帶來的甜頭才如此,不然誰愿意把自己時刻置于危險的邊緣。
君殤略緩了幾口氣,剛想讓帝師把這些甲鱷尸體收起來,突然,“啪,啪,啪!”一陣不合時宜的鼓掌聲便是響了起來。
“是誰?出來!”君殤的面色一冷,喝道,剛才有人自己竟然沒發(fā)現(xiàn),君殤也多了幾分警惕之意。
這時,從土丘后面緩步走出來一道翩翩身影,一位十八歲左右的青年,頭戴金冠,身著白衣,衣服上繡著一頭張牙舞爪的金色巨龍,煞是威武。
而青年臉上則是帶著和煦的微笑,手里搖著一把折扇,不知道是什么材質(zhì)做成的,竟然隱隱透著金屬般的光芒,好一個翩翩公子!
要是有那位女弟子在此的話,有很大機會會對這位青年一見傾心,因為青年實在是英俊。
“呵呵,小兄弟不必緊張,我是洪天門的厲天!”偏偏青年輕搖著折扇,微笑淡然道,話語中沒有任何的敵意,反而讓人會產(chǎn)生一種莫名的好感。
“洪天門厲天!”君殤眉頭一挑,心中的戒備之又多了幾分,自己可是狠狠罵了洪天門的道袍天山一頓,那般辱沒洪天門,君殤可不信這青年對自己沒有怨恨之心。
“不知閣下何事?”君殤客氣道,現(xiàn)在可不是和洪天門撕破臉皮的好時機。
似乎看出了君殤的心思,厲天微微一笑,說道:“剛才看見小兄弟一人獨斗五頭甲鱷,還能一一斬殺,可是叫我大開眼界,不由鼓起了掌,小兄弟威武,厲天佩服,還不知小兄弟名諱?”
厲天在說話時還微微拱了拱手,絕口不提在外界發(fā)生的不愉快之事,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君殤緩聲道:“萬象宗君殤!”
“原來是君殤小兄弟,哈哈,久仰大名,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英雄出少年??!”厲天聽聞君殤語氣有緩和的趨勢,立刻就與君殤套起了近乎。
君殤卻是癟了癟嘴,心里對厲天的虛偽程度有了了解,“久仰大名”,自己的大名恐怕在萬象宗都還沒傳開吧!
“好耳力,洪天門的消息可真靈通!”君殤也是不咸不淡的調(diào)侃了一句,一幅“我不想跟你說話,你快離開吧”的樣子。
“呵呵,君殤小兄弟,在這傳承之地危險重重,結(jié)伴同行的安全系數(shù)很高,要不我們同行?”厲天卻絲毫不介意君殤的冷淡,依舊微笑著征求著君殤的意見。
“同行?對不起,我還是習慣獨行!”君殤聞言卻是皺眉不已,自己可不放心把自己的后背交給一個有很大可能是敵人的人!
“君殤小兄弟不再考慮一下?”厲天臉上的微笑緩緩收斂,手上的折扇也是慢慢合了起來。
“不用考慮,我做的決定還沒有更改過!”君殤的眼睛一瞇,冷聲道。
“既然君殤小兄弟不需要,那我就告辭了,順便提醒一句,晚上傳承之地魔獸的活動可是很頻繁的,君殤小兄弟可要小心了!”厲天的嘴角一動,最后一句話看似提醒,卻有些莫名的意味。
君殤的眉頭一皺,旋即緩步向甲鱷尸體走去,“不勞你費心!”淡淡的聲音傳進厲天耳中,厲天輕動的手猛地停下,臉色多了一絲厲色。
“此人不簡單,小心!”這時,帝師的話語卻在君殤心頭響起,君殤的眉頭一皺,帝師都說了不簡單,厲天肯定有強大的底牌。
“看來此次傳承之地的爭奪不是那么容易!”此時,君殤也明白了其艱難性,不過這點困難,可阻不住君殤。
君殤時刻都保持著高度的警惕,過去收了甲鱷尸體,君殤轉(zhuǎn)頭一看,卻不見了厲天的身影,“他走了?”君殤輕聲問道。
“嗯!”帝師探測一下,也是緩緩點了點頭,“呼!”君殤長呼一口氣,便認準一個方向走去。
君殤與甲鱷戰(zhàn)斗之處,現(xiàn)在卻是十分安靜,在君殤走后不久,一陣清風吹過,空曠的土丘之上竟然多了一道身影,看著君殤所走的方向,低聲喃喃道:“君殤,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這身影正是厲天,只不過這是厲天臉上早已沒有了笑容,反而充滿了猙獰,“辱我宗門,豈能讓你活著!”
身影一閃,便是消失不見!這厲天的手段正是恐怖,竟然能夠瞞過帝師的探測!
走在傳承之地的大地上,君殤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不由驚嘆:這傳承之主竟然能找到這樣一處空間作為傳承之地,確實不簡單!
天色慢慢亮了起來,君殤也很是驚訝在這一方空間會有白天與黑夜的交替,心里對那位大人物也有了幾分期待。
整整一個白天,天上的炎炎烈日不停的灼烤著大地,就連君殤也不得不用舞陽來調(diào)和一下溫度,才感覺舒適了許多,日升日落,君殤還沒有感覺走多遠距離時,又是黑夜來臨。
天完全的黑了下來,一輪圓月高懸在天空之中,月光宛如一道白綾給地上披上了道道銀光。
雖說能清楚的看青道路,但君殤也是不敢大意在夜間行走,夜間可是魔獸的狩獵時間,要是遇到一群魔獸,那可真就悲劇了。
就像厲天所說,夜晚的魔獸活動頻繁可是常識!
君殤隨便找到了一座土丘,這次卻沒有好運的有一個現(xiàn)成的洞穴,君殤只好用拳頭砸出了一個剛夠容身的山洞,幸虧這里的土質(zhì)松軟,要不然還真得費一番氣力。
君殤找了一塊大石頭,自己進去山洞之后,重新堵住了洞口,君殤拿出一顆甲鱷的魔晶鑲嵌在土壁上,洞穴里面立刻就恍如白晝。
本來君殤想讓帝師再做幾件甲衣的,但看到帝師飄渺的靈魂體,到嘴邊的話又是咽了下去。
“明天再走吧!”君殤也不知道如何能獲得傳承,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君殤盤膝坐下,開始調(diào)息。
“吼!”“嗷嗚!”
山洞外不時響起的魔獸叫聲,讓君殤的心里一緊,晚上出來的往往是群居魔獸,要是都像甲鱷那么感覺靈敏,那今晚可就熱鬧了。
不過還好,一晚上也只是獸吼,并沒有發(fā)生什么事,當太陽撒下第一道光芒時,君殤也是踏上了行走的路,至于吃飯,隨便烤了些魔獸的肉,再撒上些佐料,嘖嘖,味道確實不錯。
至于這佐料,可不是帝師吩咐帶上的,而是君殤自己的注意,人嘛,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雖說現(xiàn)在君殤可以一個月不進食都無大礙,但口腹之欲還是要有滴!
就這樣,五天過去了,在這五天里,君殤一路走來,魔獸是殺了不少,其中還有一些品種,比如說:魔地蝎、雪鷹等!其品階也大多是齊人五階左右。
還有一點不得不說,君殤在這幾天見到的修行者也是不少,可沒有一個認識的,大多都是普通勢力的,或是散修,一見君殤立馬就跑得遠遠的。
君殤那日辱罵齊悟境強者的英姿可是被每一個人銘記呀!
“噗嗤!”君殤一個螺旋便是刺穿了一只五米大小、渾身墨黑的蝎子狀魔獸的身體,“第八只了!”君殤喃喃道,到現(xiàn)在,君殤已經(jīng)獵殺了八只魔地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