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石付寬心頭的事情!【新書求一切】
一行人到了后臺。
主要照顧的就是先生石付寬。
在他面前,郭得剛和于遷兩個人的狀態(tài)都是學(xué)生一般,因為只要有老一輩人在。
他們多大都是屬于孩子。
所以有時候在這相聲方面,郭得剛表面上不說,但是對于遷,他真羨慕過。
因為何時都能開開心心地喊一聲爹,喊一聲師父。
可他不行。
所以現(xiàn)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這些孩子帶好了。
而下來不久。
岳蕓鵬和孫悅兩個人就匆匆忙忙趕到了后臺,兩個人別看都胖,但是也怕冷,穿得不薄。
一進來后臺,感受到暖和氣。
嘴里就吸一口氣。
感嘆一下。
“我的個天爺咧,這把我們堵的,而且今天晚上降溫了啊,這過來一小段路,風(fēng)吹得我脖子冷颼颼的?!?p> 瞧見岳蕓鵬,齊云成轉(zhuǎn)頭打趣一聲,“你有脖子嗎?就冷!”
被師哥一說,岳蕓鵬笑了,轉(zhuǎn)頭看向?qū)O悅,默默不說話。
孫悅感受到目光,一愣,擺擺手,“看我干什么,咱倆都差不多。”
哈哈哈哈!
兩個人一到,后臺氣氛瞬間開心了起來。
而看見石付寬先生在,孫悅和岳蕓鵬兩個人也是趕緊過去問了一聲好。
不過他們這一到后臺就算是了不得了。
因為先生的徒弟侯鎮(zhèn)、于遷、孫悅?cè)欢荚凇?p> 這真的是少有。
望見他們,石付寬高興,于是拉在一起聊起了家常。
不過演出還是在繼續(xù)的。
在舞臺上一對德蕓演員助演結(jié)束的時候。
齊云成和欒蕓萍盯準(zhǔn)時間點,就又上去了。
兩個人再一次露面,自然是來到了今天的第四場。
到了舞臺上后,齊云成能感覺到身上的商演壓力越來越小,因為開演之前,你得擔(dān)心觀眾能不能坐滿。
能不能演出成功。
但到了這,知道觀眾進入什么狀態(tài)之后,演員本能的會輕松很多。
而節(jié)目演出完,便是岳蕓鵬和孫悅的倒二。
對于他們,觀眾們已經(jīng)不陌生了,孫悅不用說,就岳蕓鵬現(xiàn)在的確不再是以前那個什么都不會的演員了。
會唱竹板書、也舉辦過場子,混了不少的臉熟。
當(dāng)然現(xiàn)在的他,放在網(wǎng)絡(luò)上還是沒有太大的人氣,只知道郭得剛身邊經(jīng)常跟著這么一位。
可經(jīng)常去德蕓聽相聲觀眾不一樣,要多知道他很多事情。
至于為什么這一場能倒二,主要是前面兩對助演都是鶴字科,外加上有五年的上臺經(jīng)驗。
所以如果沒有師父以及其他元老在的場子,他們表演倒二在2010年來說并不夸張。
而他們再一完,就是整個商演齊云成和欒蕓萍的攢底。
同時也是時間稍微比較長的一段,滿滿當(dāng)當(dāng)給了四十多分鐘。
這四十多分鐘,換做有經(jīng)驗演員都不太成問題。
但卻是大林需要學(xué)習(xí)的。
他整個人待在側(cè)幕,戴著眼鏡好好地看著,聽著。
上次表演一次二十分鐘,累得夠嗆,下來后肯定得觀察自己哥是怎么說的。
因為段子一般來說就這么長,無非是兩個人多抖一些包袱,可這都需要上臺能耐。
只是看著看著。
大林忽然聽見身邊的爺爺說話了。
“待會兒就是云成和小欒的最后返場吧?到時候我上去一趟,和今天來的觀眾打個招呼。
聽說這票不便宜,但還是來了,得好好感謝他們捧孩子?!?p> “誒?”
郭得剛聽見都楞了,有點沒想到,但也明白先生看了這么久演出,怎么可能待得住。
于是和師哥于遷互相看一眼后,便默默點點頭確定了互相的一個想法。
那就是得跟著上臺,不然先生上去,他們做晚輩的在后面看戲怎么好意思。
這么決定之后。
幾十分鐘的相聲說快也快。
在齊云成說完最后一個底,且在掌聲中緩著一口氣的時候,忽然就望見下面的觀眾掌聲不停反漲。
而且前排那幾位的目光,一個個變得無比的驚訝,恨不得快站起來。
對于這,他都不用多琢磨,準(zhǔn)時后臺那幾位長輩過來了。
沒有回頭看。
先從自己的位置那讓開,然后轉(zhuǎn)身和欒蕓萍后退過去接。
也果不其然,來的不止師父和大爺,師爺也上來了。
五個人一起來到舞臺中央的時候,場面就熱鬧了。
最兩邊的是齊云成和欒蕓萍,稍微靠里的就是郭得剛和于遷,而最中間的自然石付寬先生。
妥妥的三代同堂。
站在相聲桌后的石付寬,眺望了一下整個場子,那是真夠可以的,的確是滿坑滿谷的人。
看了好幾秒才開口。
“今天呢是孩子的商演,我們幾個人很早就到了后臺,是一直瞧見孩子把今天這一場演出弄得越來越熱鬧。
所以我心里也怪癢癢的,就想上臺看看,耽擱各位幾分鐘啊?!?p> 呱唧呱唧呱唧!
對于老先生,下面觀眾高興都還來不及,瞬間就給足了掌聲。
石付寬在掌聲中,分別看了下兩邊的孩子,“今天孩子們的表演,您各位都瞧見了。
是真的好。
年紀(jì)輕輕在這種場子演出,那是多難得。
但是夸孩子的話,在后臺我都說夠了,不贅述。
可他們的師父郭得剛,我是真得說一說的,能出來這么多出色的孩子,他的功勞是不小的。
為祖師爺增產(chǎn)業(yè)?!?p> 一下說到自己了,站在先生右手邊的郭得剛誠惶誠恐,一直矮著身段和勾著腦袋。
這時候石付寬又伸手指了一下,他們待的側(cè)幕。
“剛才和孩子們在那談?wù)撈鹪趺闯蔀榇顧n的時候,我就想起了他師父,老侯,侯耀聞先生。
我覺得有一件事情,可以告訴你了,在我心里憋了幾年,今兒也是借著孩子的場子,我告訴你?!?p> “哎喲!”
郭得剛聽到這,不斷的點頭應(yīng)承,雙手拿捏在一起,一直等自己師叔的的話語。
全程的規(guī)規(guī)矩矩。
同時他也逐漸好奇起來,在自己師叔口中,還有什么是關(guān)于自己師父的事情。
別看他和侯先生當(dāng)師徒時間不長,但是兩個人的感情,真的是師徒父子。
可也是他走得太早了,很多東西以及很多話都沒來得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