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許大茂使壞
棒梗的話,讓秦淮茹有了巨大的危機感。
舔狗竟然學(xué)會藏私,很危險的征兆。
如果舔狗不實心實意對女神,那就說明一件事情。
舔狗準(zhǔn)備換個女神舔。
對于秦淮茹來說,傻柱不允許舔別人,只能舔自己。
否則,這一大家子怎么辦?以后生活怎么辦?
找誰吸血?就指望秦淮茹自己在軋鋼廠賣弄風(fēng)騷?
白面饅頭是能弄回來,可菜呢?肉呢?
“你去傻柱家,把燒雞拿回來?!鼻鼗慈阈÷暤膶Π艄0才?。
讓棒梗去傻柱家自然有秦淮茹的小算盤。
第一可以試探出傻柱的態(tài)度,看看傻柱是不是真的變心。
第二如果真變心,棒梗過去了,憑借傻柱又愣又軸的性格,估計也能混點東西回來。
傻柱一個大男人,自然不會跟小孩計較。
棒梗得到安排,一溜煙的就往傻柱家跑,宛如一只脫韁的野狗。
跑到傻柱家,用力推開門,棒梗直接嚷嚷道:“傻柱,燒雞呢?快點給我?”
傻柱正在拿著龍息辣椒研究,剛才稍微往燒雞里放了點辣椒,剛準(zhǔn)備嘗嘗辣椒味道如何。
就聽見棒梗的嚷嚷聲,傻柱有點不高興。
“小兔崽子,叫誰傻柱呢?信不信我抽你?”
傻柱說完還假裝要動手打棒梗。
棒梗根本就不怕傻柱,他雖然年紀小,不過也大概能猜到傻柱對自己媽媽有賊心沒賊膽。
這也是棒梗反感傻柱的最大原因。
后來更是因為這個原因,導(dǎo)致秦淮茹雖然選擇了傻柱,但是卻沒有結(jié)婚。
棒梗沖傻柱不屑的撇撇嘴,端起燒雞就走。
“注意點,我放辣椒了,別辣到了,到時候辣的嘴疼,可別找我?!?p> “誰怕辣?我最能吃辣椒,以前媽媽從鄉(xiāng)下拿回來的辣椒,用油一煎可好吃了?!?p> 說到這時,棒梗忍不住口水都差點流下來。
回家的腳步也越來越快,屁顛屁顛的跑回家。
把燒雞放在桌子上跟秦淮茹邀功。
“看我就說,傻柱家藏了燒雞,你還不信我。”
秦淮茹笑瞇瞇的摸了摸棒梗腦袋,夸獎了一句:“棒梗真棒,來獎勵你一個雞腿。”
用手撕了個雞腿遞給棒梗,鮮嫩流油的汁水順著手指流淌在掌心里。
棒梗接過雞腿,大口大口吃起來。
秦淮茹則將手心的油水舔了舔,覺得味道還不錯。
這時突然覺得某處有些癢,想也沒想的就用手撓了撓。
昨天吃餃子,今天吃燒雞,棒梗覺得這兩天過得太幸福了。
以后要是天天能這樣多好?
三兩口將雞腿吃完,趁著秦淮茹不注意,抱起燒雞,不顧吃相,跟瘋狗搶食一般惡狠狠的吃著。
那模樣簡直跟護食的修勾差不多。
另外一邊,秦淮茹越撓越癢,隨后就是一陣火辣辣的疼。
又癢又疼,這讓秦淮茹有點擔(dān)心。
“不會是得什么病了吧?”秦淮茹皺著眉頭,強忍著不去撓的舉動。
“你在家里待會,媽媽有點不舒服,去醫(yī)院一趟?!?p> 秦淮茹越想越害怕,也沒管棒梗,自己急匆匆的就出了門,直奔醫(yī)院。
她前腳剛走,后腳傻柱就有點不放心。
生怕棒梗吃辣椒出事,匆忙趕過來。
發(fā)現(xiàn)棒梗正在一臉滿足的打嗝,這才把提著的心放下來。
“棒梗,燒雞好吃嗎?辣不辣?”傻柱開口問。
棒梗翻翻白眼不屑的說:“一點都不辣,還沒我媽從鄉(xiāng)下帶回來的辣?!?p> 剛諷刺完傻柱的辣椒不辣,棒梗的嘴唇肉眼可見的腫了起來。
“嗚,好疼,好辣,水~我要喝水?!?p> 棒梗跳下床,四處找水喝,跑到水龍頭那里,對著水龍頭就喝。
傻柱一看,頓時樂得直拍大腿。
“嘿!你不是說不辣嗎?怎么喝起水來了?臭小子,別的沒學(xué)會,就學(xué)會逞強?!?p> 棒梗沒搭理傻柱的嘲諷,此時他正在賣力的喝水,緩解嘴里火辣辣的疼痛感。
幸虧傻柱沒敢多放龍息辣椒,不然棒梗今天非得進醫(yī)院不成。
不過,就算辣椒的少放了,棒梗的下場也沒多好。
水喝多了,晚上尿床暫且不提,嘴唇腫的宛如香腸嘴,足足兩個小時才消腫。
不過傻柱不知道,傻柱用手指輕輕沾了點油水,放在嘴里嘗了嘗。
感受了一下辣度,傻柱對過幾天的招待宴大概有了頭緒。
楊廠長前幾天讓傻柱準(zhǔn)備準(zhǔn)備,要請人吃飯,而且還是去對方家里做。
傻柱這幾天一直在思考做什么菜合適。
川蜀人,喜歡吃辣,而楊廠長卻不怎么吃辣,恰巧這個辣度剛好合適。
能讓客人滿意,也不至于太辣。
至于棒梗被辣的喝水,傻柱根本沒忘心里去。
大人的味覺跟小孩子又不一樣,小孩感覺的辣度,對于大人來說剛剛好。
管也沒管棒梗,傻柱走出四合院,朝著菜市場走去。
時間沒幾天了,還得去準(zhǔn)備幾味調(diào)味料,有些調(diào)料不容易碰到,全憑運氣。
秦淮茹來到醫(yī)院,做完檢查,看完病后,女醫(yī)生面色古怪,神情說不出的玩味。
“沒什么大毛病,不小心碰到了而已,以后多注意一下,不要什么東西都用。”
“作為女人,我也知道寂寞不好受,可是辣椒不能亂用,一不小心會出事的,你一定要記牢。”
秦淮茹心中松了一口氣,只要不是得病就好。
起身就想離開,就被人用手拽了一下衣袖。
女醫(yī)生低頭說了一句:“鴿子市最近有人賣黃瓜,你可以去看看?!?p> 秦淮茹有些莫名其妙,不過還是笑著點點頭。
回去的路上,秦淮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總感覺醫(yī)生話里有話。
可偏偏就是不知道哪里不對勁?
傻柱從菜市場走出來,迎面碰見一個熟人。
不是別人,正是早上相親的趙芳。
“你也來買菜?。俊鄙抵鶡崆榈拇蛘泻?。
可誰料熱臉貼冷屁股,趙芳直接語氣冰冷的沖傻柱說道。
“咱們兩個不可能,你不要跟蹤我了?我是不可能答應(yīng)你的,我對一個被寡婦迷的鬼迷三道的男人不感興趣?”
傻柱:?(????)??????
“不是,你這話什么意思?誰跟你說?我被寡婦迷的鬼迷三道的?”
“誰?就你們院里的劉建設(shè)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