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天都成立
兩人回去的早,沒有碰上羅喉與君鳳卿,只看到一個抱著刀依坐在欄桿處的少年。
一看到云非墨入門,少年即刻快步上前:“云非墨大人,你回來的有些早……”
然后,聆風(fēng)螢也進(jìn)門了,少年的聲音就莫名停下,像是火苗一般熄滅。
“這就是,刀無極?”
彼此相視一眼,似是從對方眼中看到某種特質(zhì),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像是同類的碰面。
“出現(xiàn)了一點意外,就提前回來了?!痹品悄粗鵁o言對視的兩個人,莫名在他們身上看到一種針尖對麥芒的火光。
他猶豫了一下,打斷了好友的審視:“好友是有什么其他的看法嗎?”
“看起來倒是一個挺乖巧懂事的孩子。”聆風(fēng)螢還沒有見到一個陌生人就吐槽的習(xí)慣。
深知劇情角色不代表現(xiàn)在世界的全部,每當(dāng)認(rèn)識一個人的時候,她是將劇情與現(xiàn)實全然割裂,以自己的角度了解這個人。
簡單來說,就是以真心去換真心,大多時候都不會做錯。
就第一印象來看,刀無極給人的感覺不差,他藏的情緒夠深,對云非墨的態(tài)度也不像假的。
最主要的原因,是云非墨拿他當(dāng)自己人,她這算是愛屋及烏。
“云非墨大人,這位是?”人一進(jìn)門,刀無極察覺到了兩個人不同尋常的融洽氣場。
眾所周知,云非墨唯一一個出現(xiàn)在旁人眼中的好友已經(jīng)死在了斬龍計劃中,那這個人是?
云非墨對待自己人向來坦率,對刀無極自然也不隱瞞:“事情說起來很簡單,就是好友她活過來了。”
刀無極確認(rèn)云非墨是不會這么開玩笑,頓時瞳孔地震。
讓一個人死而復(fù)生本身就是一件非常艱難的事情,更何況,聆風(fēng)螢這算得上是自己復(fù)活。
要么是手段了得,要么是足夠特殊,總言而之這個人的身份,絕不簡單!
“低調(diào),我就是回來等天都成立的那天,吃了飯就走了?!瘪鲲L(fēng)螢笑瞇瞇的說道。
從知道云非墨有要游歷四境的想法開始,她就有了決定,到底還是有自己的事要忙。
孩子也長大了,不能一直放在身邊護(hù)著,該出去經(jīng)歷風(fēng)雨,放他自由。
“我明白的。”
云非墨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身邊人的離開,他們都是先天,擁有足夠長的生命去面對歲月變遷。
不用去注重暫時的離別,只要彼此都活著,總有相聚的那一天。
聆風(fēng)螢的回來,也出現(xiàn)了其他的問題,原本她住的二樓被云非墨住著,一樓是刀無極,這院子的小樓里已經(jīng)住滿了人。
聆風(fēng)螢沒什么意見,直接就近收拾了一個院子住下,等羅喉與君鳳卿回來。
祭拜回來的羅喉兩人看到聆風(fēng)螢時,也表示了驚訝,第一個反應(yīng)還是恭喜祝賀。
日子一天天過,羅喉整天宅著不出門,偶爾被云非墨與聆風(fēng)螢交替的各種邀請。
其中云非墨是為了讓羅喉指點一下刀無極,而聆風(fēng)螢是閑著沒事,單純找人閑聊。
君鳳卿重建西武林的事已經(jīng)結(jié)束,現(xiàn)在是為天都成立的那一天忙的不可開交,楓岫主人那邊暫時告一段落,卻被拉著不能離開。
云非墨的日常就更簡單了,每天起床就能看到刀無極在院子里練刀,然后去找好友閑談,偶爾帶刀無極去找羅喉。
就這樣過了大半個月,天都建成了,君鳳卿直接在公開亭廣邀武林人士前來。
羅喉與君鳳卿一個鎮(zhèn)場子,一個主持這一場宴請武林的聚會,刀無極身為天都的一份子,也被拉去幫忙。
聆風(fēng)螢愛熱鬧,聽著哪里討論聲多就去哪里湊熱鬧吃瓜,有些人很狡猾的根本沒有出來。
云非墨就坐在位置上,他雖然看著年紀(jì)不大,褪去稚氣之后的眉眼天生清冷,坐在那里一言不發(fā)的樣子,看起來不太好說話,這種樣子很容易能唬住別人。
引人注目的原因,是因為他就坐在第一桌,別人隨便想想也該知道他的身份。
“那就是斬龍計劃中的最后一員,與武君羅喉一同斬殺了邪天御武的云非墨。”
“果然跟傳聞中一樣,是個看起來很后生的少年,難怪總有人說人不可貌相?!?p> “有什么好說的,說不定是武君提攜后輩?!?p> “噓!你可別當(dāng)他是好惹的,前段時間天下封刀的前主席才因為他被架尸公開亭,身敗名裂呢。”
“背后真相重要嗎?說不定就是得罪了他才會死?!?p> 周圍的人竊竊私語,即便是心里有諸多不服,還是不敢大聲說出來,徒惹人生厭。
“你就是云非墨?”
就在這時,一個人突然走近,找上了安安靜靜等待著聚會解散的云非墨。
一頭高梳的白發(fā)搭配三層的龍型頭冠,額頭兩束垂落的金白相間發(fā)絲,眉間并刻有如同龍身火焰般之眉痕,英姿颯爽,亳氣干云,盡顯皇者風(fēng)范。
云非墨迎著光瞇了瞇眼,方才看清來人模樣,態(tài)度不像是來找麻煩的人。
他點了點頭問道:“閣下是何來意?”
來人哈哈笑著,一拍云非墨的肩:“吾名醉飲黃龍,近日方才來到西武林,途中聽聞斬龍計劃的來龍去脈,對諸位很是佩服。”
“事之所趨罷了,相信閣下當(dāng)時若在西武林,也會趕來獻(xiàn)出自已的一份力量。”云非墨被這一拍拍的有些猝不及防,看來人并不是故意才沒有生氣。
在聽到名字時,他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所以,吾想挑戰(zhàn)一下你?!弊盹孅S龍開門見山說道:“還有羅喉?!?p> “吾無意見,但羅喉那邊還要一問他之想法。”云非墨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只是他不能替旁人做主。
猶豫了一下,他說道:“吾帶你去見羅喉。”
“勞煩了。”醉飲黃龍也正有此意。
只是,路領(lǐng)了一半,云非墨突然想起來是在哪里聽過這個名字。
好友的信息中有說過,醉飲黃龍似乎就是刀無極的大哥在苦境行走時的名字,沒記錯的話,他似乎是失去了記憶。
那么問題來了,等醉飲黃龍見到刀無極的時候,他會恢復(fù)記憶嗎?
這還真是很有概率的選項。
……
小劇場。
云非墨:我承認(rèn)我有賭的成分,不過,刀無極會高興見到大哥嗎?
刀無極:不,會恨得牙癢癢。
某人:還好我有先見之明沒有來
三山月
感冒了,咳得撕心裂肺的感覺,但凡我是個時空伴隨者都要被拉去隔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