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天雄無聊等待起,困意卻是陣陣襲來,忍不住打起盹,最后竟昏昏睡去。
一覺醒來,更鼓已是響起二下,四周蟲鳴唧唧,明月亮如白晝。再看那書房,已是無人看守。
皇甫天雄不覺有些失望,走出密林,無奈回了自己房間。
以后幾日,麻府是出奇平靜。麻全傳話了,不再讓皇甫天雄陪麻球去讀書了。
皇甫天雄問是否另有其他活分配來做。麻全細眼朝他看了看,沒有應聲。
想來自那日縣衙盤問郎中之事后,他們已是十分防備自己,皇甫天雄長嘆口氣,也無所謂,這一天遲早會來。
一連幾日,皇甫天雄無所事事,總感覺周圍太平靜了,隱隱覺得心里不安,想那縣衙將案子最近進展不知如何,方知州也沒有個信來,不會對自己變卦吧,想著竟是有些莫名煩躁。
中間紅菱來過一次,說麻蕓秀讓他去一趟。
想來正好,可以去那里散散心。
天色漸黑,剛進麻蕓秀閨房,不由嚇了一跳,只見麻蕓秀和邱秀蓮兩人相互站著齊愣愣地看著自己。
“你們這是做什么?”
那邱秀蓮上前用手輕拍他臉蛋,嗔道:“想不到你有著非同常人的膽魄與聰慧!”
皇甫天雄最近身體長的甚快,差不多已有一米七八,用宋代標準乃五尺七八寸,在古代絕對算是高的了。
那邱秀蓮也不矮,正好到皇甫天雄鼻下。
皇甫天雄低頭看她,輕披薄紗,秀發(fā)輕盤,依舊如此動人漂亮,也透著股霸道驕橫。
皇甫天雄知她定是從父親那里聽來,不知她父親說了自己什么。“你那亂爹說我什么壞話了?”皇甫天雄歪笑道。
邱秀蓮伸手便是一巴掌打在皇甫天雄臉上,發(fā)出清脆聲響。
后面麻蕓秀輕輕尖叫一聲。
皇甫天雄一把抓住她的手,伸手順勢摟過邱秀蓮后背,“不是嗎?我現(xiàn)下可是你爹眼中釘?!?p> “他乃我爹!好歹也是一路五品大員,豈容你這廝如此無禮?!鼻裥闵徣グ饣矢μ煨鄣氖郑睦飫拥谩?p> 皇甫天雄放開邱秀蓮,走到麻蕓秀面前,笑道:“還是我夫人漂亮賢惠?!甭槭|秀剎地臉紅了。
“對了,最近你爹未再與你做媒。”皇甫天雄徑直走到桌前,拿起蘋果吃起。
麻蕓秀俏臉透紅,搖頭:“自端午節(jié)后就未來過?!?p> 看來麻仁人一直忙于尋思著對策。
“那端午節(jié)龍舟賽上的死人案斷的如何?”邱秀蓮問道。
“死的人名叫肖金鑫,以前乃麻府的人,估計此案還與麻府有些牽連?!被矢μ煨厶貏e強調(diào)了麻府。
麻蕓秀急了:“此與我們麻府有何關系?”
皇甫天雄笑道:“肖金鑫以前是你麻府的人,斷案時定要弄清個前因后果。如麻府沒有牽涉到案子中,那又有什么可擔憂的。”接著又對邱秀蓮道:“那日你也在現(xiàn)場!”
“你如何知道?”
“這點都不知?何以去斷案?”
邱秀蓮一下盯著皇甫天雄,叫著:“那日你定在現(xiàn)場見著我了?故意還弄得這般神秘!”
皇甫天雄嬉笑:“不虧是提刑官女兒,果然能洞悉其奧秘?!?p> 馬上又是故作嘆惜道:“不過若是做你爹這樣的提刑官,恐怕不是百姓之福分,而是災難啊!到時百姓有冤無處伸——”
話未說完,邱秀蓮怒瞪美目,伸手一拳便是打在皇甫天雄肚腹,皇甫天雄沒有防備,有些疼痛。
頓時怒道:“你干嘛打人啊?以為我好欺負?。奈掖蚰?!”說著舉拳做了做樣子。
“你敢!”邱秀蓮也是不依不饒,將臉湊上前。
別說她的鵝蛋小臉白皙如玉甚是干凈,無斑點或黑痣之類的瑕疵,兩鬢秀發(fā)垂下,猶顯秀美清純。
皇甫天雄看了愣下,收手抓過她的芊手繞于脖上摳著。
邱秀蓮不斷地掙扎起。麻蕓秀見了,著急前來勸起。
皇甫天雄道:“別動,今日不給她些顏色,還以為我這下人好欺負呢!”
說著用了用幾分力摳緊她脖子。
邱秀蓮先還是手舞腳踢著,忽地停下來,一個肘擊重重地打在了皇甫天雄的要害部位。也不知她是有意還是無意。
馬上一陣疼痛蔓延全身,皇甫天雄忙是放開邱秀蓮,蹲到在地不斷輕叫著。
邱秀蓮紅著俏臉驚愣。麻蕓秀初時不知何事,后來反應過來。
畢竟她與皇甫天雄有夫妻之實,忙是上前詢問起?;矢μ煨塾质且魂囥@心疼,話語講起也是困難,鼻尖上都冒冷汗。
麻蕓秀也急了,看了眼邱秀蓮。她也正愣著不知該如何辦?那種疼痛還在蔓延,不過比開始好些了,皇甫天雄故意掙扎的更厲害,喊的也更響。
麻蕓秀關切問道:“怎會如此疼痛?”皇甫天雄道:“你哪知此種疼楚???”頓時麻蕓秀俏臉通紅。
“快幫我看看,是否已出血。”麻蕓秀僵住了,不斷看著邱秀蓮。如果她不在身旁,會毫不猶豫幫看下。
皇甫天雄又是加大聲音。麻蕓秀急了,也不再顧忌什么,扶起皇甫天雄一瘸一拐朝床后走去。
皇甫天雄慢慢褪的褲來,麻蕓秀硬著頭紅臉看起,一來油燈閃爍,且背著亮光,二來其害羞,哪敢細看。
正當麻蕓秀暗暗著急時,邱秀蓮竟是過來——
皇甫天雄愣了下,正是年輕氣盛年紀,哪想那疼痛沒了,卻是沖動起來,來不及細想,一把抱起邱秀蓮——
正是五月熱天,身上衣裳薄少,稍微扯下弄下便是脫了大半。
事情太過突然,未等邱秀蓮反應,皇甫天雄已是行將事來——
漸漸地,皇甫天雄清醒過來,抬眼悄看邱秀蓮,只見美眼迷離,粉面微紅,鬢發(fā)凌亂,雙胸起伏。
邱秀蓮一把推開皇甫天雄,背過臉沉默起。
皇甫天雄也是甚覺尷尬,輕手輕腳起身整理衣衫。
邱秀蓮突然怒睜雙眼,起身伸手便是一巴掌打在皇甫天雄臉上,此掌有點重,只覺臉上火辣辣,皇甫天雄有些惱火,想來自己犯錯在先,只得默默忍受往外走去。
門口麻蕓秀正輕聲哭泣,皇甫天雄愣了下,不知如何去安慰她,正想開口說上幾句話。
不料那麻蕓秀抬頭,緊盯自己,也是伸手狠狠地打了皇甫天雄一巴掌。
皇甫天雄吃驚不小,想不到平日溫柔萬分的麻大小姐也發(fā)怒了,看來她真生氣,不覺心里郁悶,匆匆便是離開了她的繡樓。
外面蟲鳴唧唧,麻府幾盞燈籠發(fā)著昏暗的光線,更鼓響了二下,已是二更,當下為戌時,現(xiàn)代時間是晚上九時,在古代沒什么娛樂活動,此時間已算是晚的了。
回屋斜躺床上,皇甫天雄兩手枕著頭,心生深深愧疚,二人一個也不能明媒正娶,卻是與二人都成為夫妻之實。
難不成是天意,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能不能日后明媒正娶她們二人也只有看天意。
正想著,忽聽得外面有著窸窣聲響,皇甫天雄起初以為不過一些蟲禽之類發(fā)出的,也未去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