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章 你一介女子
齊正鴻也不管中間這個插曲,但葉山河卻看了一眼那位老夫子,他沒想到一個小小的書院內竟然還有這種勾心斗角。
并且葉山河記得很清楚,自己前幾天來可是沒見過這位老夫子了。
這老小子很真會找時間,現(xiàn)在竟然蹦跶出來了。
并且葉山河感應的出來,這個老小子已經(jīng)開辟出了文宮,雖然境界應該不如齊正鴻,但也是個文修了。
看來這人跟齊正鴻不是一派!
葉山河如此判斷著。
“諸位,由此,我們書院以后走的路決然與別的書院不在相同。
所以,我們書院以后的入學儀式也將會做出相應改變。
我有以下幾個觀點。
1.凡是到了14歲的孩子皆可來我書院參加入學考,入學考具體考些什么我們等下商議。
2.學院分級教學,每一屆根據(jù)入學孩子參差分為優(yōu)中差三等,優(yōu)生入優(yōu)班,中生入中班,差生入差班。
3.分階教學,分階教學就是根據(jù)入學書生等級分開教學,根據(jù)他們接受知識的程度進行合適教學。
4.分等教學,根據(jù)每位書生所擅長的進行教學,激發(fā)他們擅長的一面,如作詩優(yōu)那就主學詩詞歌賦,如國策優(yōu),那就主學國策。
5.分獎懲,根據(jù)書院規(guī)章制度,觸發(fā)書院規(guī)章制度,重則逐出書院,剝奪文修文位。
……”
第五點一出來,下方夫子們的議論聲頓時就出來了。特別是之前最開始說話那位夫子,更是直接反駁。
“齊山長,這不太好吧!有一位文修,我們大乾國就相當于多了一分自保之力,怎么能說剝奪就剝奪呢?
實在不行把這些人送到前線抗魔也行?。]必要直接剝奪文修文位吧?”
這位夫子話說完,這次卻是引起了其他不少夫子的共鳴。
“是啊!是??!”
“沒必要吧?”
齊正鴻看著下方議論紛紛的夫子,也不著急繼續(xù)說,坐在首位就那么看著下方的議論。
葉山河看著這些讀書人,頓覺頭大,嘰嘰喳喳的聲音饒人清靜。
這時候葉山河不由有些佩服齊正鴻和那個穩(wěn)如泰山的老夫子了。
耐心這玩意兒,還真不是每個人都有的。
“大乾國不需要這種不向著國家讀書人!就算齊老頭不剝奪,我也會剝奪了他的文修文位?!?p> 火爆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一道火辣的身影邁入屋內,正是上官婉兒。
她已經(jīng)帶著彤彤看完了整個書院。
她雖然不在屋內,但以她的修為,只要時刻關注屋內情況,她就能知道屋內人在說些什么。
她這個火爆脾氣,看屋內一群男人嘰嘰喳喳的,心中生厭,不自覺就推門嬌斥。
上官婉兒這話一出,屋內原本嘰嘰喳喳的幾位夫子頓時不敢再說話。
齊正鴻面前,他們還敢提提自己的意見,一來是他們跟齊正鴻熟悉,二來則是知道齊正鴻脾氣。
但上官婉兒可不一樣,從他們第一次看見上官婉兒開始,就懼怕這位暴脾氣的女大儒。
所以,此刻上官婉兒一進去一開口就鎮(zhèn)住了這些夫子。
“上官大儒,我們正在議事,你一介女子,還是不要摻和的好!”
一道老邁的聲音悠悠從下方傳來,卻是那位假寐的老夫子。
由他話可以聽得出來,這是一位男女區(qū)分很清楚的主,也許在他看來,上官婉兒作為一個女子就不應該這么拋頭露面。
“哼!老頭,你信不信老娘現(xiàn)在就把你的文位剝奪了!”
上官婉兒手中大毛筆浮現(xiàn),看起來下一秒就會對那老夫子動手。
葉山河偷偷給上官婉兒豎了個大拇指,如何上官婉兒不來,他原本也要說這些話的。
那老夫子聽上官婉兒這么剛,愣是半晌沒再說話,只是看他那個臉色,哪還有剛才氣定若閑的模樣。
其它夫子就更是不敢發(fā)一言了,他們更是從上官婉兒了解到老夫子也已經(jīng)是文修。
文修在上官婉兒那都敢說剝奪就剝奪了,他們這些普通人難道要找死嗎?他們又不是傻!
但偏偏有人不信!
就是那位最開始說話坐在老夫子旁邊的年輕夫子。
他就是因為知道老夫子已經(jīng)是文修,并且他之前一直在這位老夫子身側,根本不知道山河書院內發(fā)生的一系列事情,所以在之前才敢跟齊正鴻那么杠。
現(xiàn)在看老夫子一臉生氣的模樣,他一看,這不是自己表現(xiàn)的機會又來了嗎?
“你一介女子,說話一點兒沒有個女子的模樣,易老夫子說你兩句,你就打打殺殺,你知道什么是三從四德嗎?你知道……就你?還大儒……”
這夫子一開口,根本沒注意到自己旁邊老夫子暗下去的臉。
上官婉兒卻是一臉喜色,這不是正好撞她槍口上了。
上官婉兒手中大毛筆輕輕抖了抖,看起來已經(jīng)饑渴難耐。熟悉她的人已經(jīng)知道,她要準備動手了。
“……女人就是女人!讀書就是男人的事,女人懂什么?也就是看你拿著毛筆給你個面子喊你大儒,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大儒了?……”
年輕夫子還在喋喋不休,似乎沒注意他旁邊的易老夫子都已經(jīng)沒眼看,更沒注意到上官婉兒的動作。
“哼!老娘什么都不知道!但老娘知道有些人死于話多!一個男人,娘們唧唧的說一堆廢話!”
上官婉兒手中毛筆輕抖,一縷文氣迸發(fā)。
年輕夫子卻毫不在意,因為他發(fā)現(xiàn)隨著自己的發(fā)言,他感受到自己眉心有所異動,他引動了一縷文氣,這個將要開辟文宮的征兆。
年輕夫子這一刻看見了一縷縷的文氣朝他匯聚。
這一刻,他就更不停地繼續(xù)指責上官婉兒了,因為他認為自己能不能開辟文宮成為文修就跟他現(xiàn)在的言論有關。
年輕夫子的這一變化,是在場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
甚至有其他夫子這一刻心中后悔,后悔自己怎么不一開始就指責上官婉兒,這樣的話現(xiàn)在正在引動文氣開辟文宮的也許就是自己了。
易老夫子看年輕夫子如此變化,面色卻在這一刻恢復了平靜,又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