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小飛?
寬臉捕快跨步上前:
“教訓(xùn)我們?你看我這一眾兄弟,你當(dāng)真是會說大話!”
確實,要說人數(shù),東若顏確實不及他們,不過當(dāng)論實力,東若顏曾經(jīng)說過,就憑借他這一身功力,安穩(wěn)度過游戲前期是毫無壓力。
打個比方,這就好比一個中期BOSS和一群新手村一級小怪打架,讓這群小怪給刮到大殘,人家BOSS一個巴掌就讓這些小怪團(tuán)滅。
簡單來說,東若顏要是打他們,那就是碾壓。
“點到為止,我可不想和你們官府牽扯上人命?!?p> 東若顏擼起了衣袖攤掌挑釁。
“不知好歹!”
寬臉捕快也使的一手刀法,怒氣沖沖地朝東若顏殺來。
捕快提刀躍起,捕刀直沖東若顏的臉面砍去。
噌!
一聲皮肉與刀刃摩擦的聲音,只見是捕快面目猙獰,兩手都握在刀柄上向下發(fā)力,可就是挪不動分毫。
而東若顏呢?
他這里就顯得有些輕松了,當(dāng)憑雙指就夾住了寬臉捕快的鋒刃,另一只手還悠哉地叉在腰間。
“步伐不穩(wěn),雙手軟弱無力,吃著官府的油水,慣出來你這等肉包子,張莊主可真是眼拙?!?p> 東若顏嘴角一揚,輕輕一發(fā)力就把寬臉捕快震退了七八步。
“瑪?shù)?,都在旁邊看著干什么?都給老子上啊!”
先前那一小段交鋒令寬臉捕快自知當(dāng)憑自己一人單打獨斗是肯定拼不過東若顏。
不過,自己身后可是有整整八個兄弟,諒這東若顏再怎地勇猛也終究是雙拳難敵四手。
寬臉捕快面目一曲,像是那方臉猩猩,掄著捕刀又想要偷襲東若顏。
見東若顏原地不動,他呵呵一笑:
“小子,跑不掉了吧,看你爺爺我打的你鼻青臉腫!”
見這場景,東若顏不動聲色,只有一旁的三隨明白提前就將眼前蒙了起來。
隔山打牛,震!
就當(dāng)所有人都剛好到東若顏三尺范圍之內(nèi),東若顏右腳一踏,強橫的內(nèi)勁如水波般散開,山路上碎石大片全都被震飛了出去。
那些碎石走沙嵌入皮肉,疼的那群莽漢嗷嗷直叫,離東若顏近的更是直接倒躺在地上,昏迷的數(shù)量也有了四五。
我去,這小子簡直就是妖孽給妖孽開門——妖孽到家了。
這么輕易地就把這么多弟兄給掀暈了過去,寬臉捕快瞬間就沒了底氣。
“拼是拼不過了,跑!”
寬臉捕快也顧不上掌柜了,轉(zhuǎn)身就要離開,可料東若顏如鬼魅般飄到了捕快的身后。
“跑?往哪跑?”
東若顏抬腳一踹,捕快就踉踉蹌蹌地被厲若海與陳元封二人圈住。
“嘿嘿,還真是跑不掉哈......”
見逃無可逃,寬臉捕快如狐貍般軟骨獻(xiàn)媚。
不過東若顏沒有找上寬臉捕快,而是又變出了一把刀,架在了掌柜的脖子上。
“我勸你不要再動什么小心思,等我著急了,我說不定一怒之下讓你身首異處!”
即使是東若顏這么說,掌柜仍不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你手邊那位可是官府正員,你要是敢枉顧朝廷律法,我可是會告你!”
瑪?shù)拢?p> 掌柜反復(fù)拖延終于把東若顏徹底惹惱。
噗!
??!
先是一鋼刀嵌入皮肉的悶響,后來就是一陣凄慘的叫聲。
鮮血四濺,掌柜張大了嘴,兩股戰(zhàn)戰(zhàn),褲子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
那一刀并沒有落在掌柜的身上,而是削在了寬臉捕快的腿上。
所謂是殺雞儆猴,這雞,東若顏勢必是要挑大的殺。
不是仗著有官府撐腰嗎?那就把給你撐腰的人給砍了,來一個砍一個,來一雙砍一雙,除非砍不過。
寬臉捕快抱著傷腿在地上小幅度地翻滾著,疼是真的疼,但動作太厲害,傷的又會更深。
見此情形,掌柜已經(jīng)不敢再造次,蜷縮著身體,匍匐在了東若顏的腳下。
“大俠饒命,大俠饒命,小的該死,小的該死?!?p> 掌柜抬手扇自己耳光,每一下都清脆明亮。
“別說沒用的,我只是要去找阿崔要回東西,你們?yōu)槭裁窗侔阕钃???p> 掌柜害怕地說話都在打哆嗦,這么大個男人卻像個姑娘家眼淚抹個不停:
“少俠,這件事真不是你我可以涉獵的,聽我一句勸,您就不要深究了?!?p> 東若顏現(xiàn)在只感覺氣不打一處來:
“事關(guān)人命,我不得不管,你就說《藥王經(jīng)》現(xiàn)在在哪?!”
“我,我......藥王經(jīng)......”
呲!
掌柜剛要把藥王經(jīng)的下落告訴東若顏,突然又不知是哪里飛來的一根鋼針一下洞穿了掌柜的頭顱。
就連掌柜自己都沒反應(yīng)過來,身體就忽然變成了亂碼,消失在了虛空當(dāng)中。
“是誰?”
東若顏觀望四周,仍舊是沒看見任何人的血條。
瑪?shù)?,老子就覺得自己被跟蹤了,但現(xiàn)在這情況,多少有些難辦了。
“不知閣下能否別再躲躲藏藏,隨手就將我手下的人給殺了,至少出面給個解釋吧!”
咚!
一具僵硬發(fā)青的尸體被撇到了東若顏的腳下,岔口處,一個和昨夜七煞門人同樣服飾面戴黑紗的人一路摑掌著走來。
細(xì)看那具尸體,東若顏只覺得一陣胃酸翻涌,那人死狀凄慘,全身幾乎是筋骨寸斷,甚至能看見骨刺透過皮膚裸露在空氣當(dāng)中。
此人面目也模糊得不可辨認(rèn),但從衣著上不難看出,此人活過得并不算是富態(tài)。
“你是誰!”
東若顏緊盯著迎面而來的七煞門人。
“東少俠可真是好忘性,居然連我都忘記了?!?p> 神秘人的遮面黑紗在風(fēng)中輕俏飄蕩,手里握著的一把血色長劍正指著東若顏。
“你究竟是誰?這具尸體又是什么身份?”
哈哈哈哈!
神秘人突然笑了起來,笑聲已經(jīng)不能說是放肆,更應(yīng)該說是變態(tài)。
“這具尸體就是少俠你正苦苦尋找的人啊!至于我嘛~想知道我是誰,問過我手里的【血獨】吧!”
不由分說,神秘人揮劍就刺了過來,東若顏抬刀就對了上去。
強勁的刀光劍氣四射,把蘇念雪的頭發(fā)都吹得凌亂。
好強!
這是東若顏此刻唯一的想法。
因為神秘人主動對東若顏發(fā)動了攻擊,所以他很自然地被東若顏看清了名字。
“小飛?”
東若顏用力一推才擺脫了出來,眼睛瞪大,吃驚地看著身穿七煞門制式的小飛。
神秘人揭開了面紗,把三隨都給嚇了一跳。
“喲,承蒙東少俠還能記得我。只可惜,今日,你們都要死于我的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