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泗神識強(qiáng)大,少陰在牛泗的神識范圍之內(nèi),自然是跟不丟的。很快兩人就來到了魔猿族的駐地。
此時魔猿族的營地,就像是一座難民營。帳篷搭的歪七扭八的,篝火也是三三兩兩的,還有不少傷員的哀嚎聲。顯然這些天魔猿族的日子并不好過。
牛泗之所以跟過來,一是自己確實(shí)沒有明確的目標(biāo)要去哪里。一是想看下魔猿族的情況,若是能幫一把,牛泗倒是不介意出手一番的。
來到魔界后,魔猿族一直在幫自己,雖然是出于誤會,但是牛泗確實(shí)是受了魔猿族好處的。
這一看之下,牛泗才知道魔猿族比少陰說的慘多了。顯然這一路下來受了不少的苦。
這地方并不大,牛泗略一掃描就發(fā)現(xiàn)了申佳的住所,一個比較靠近中間的帳篷??磥砩昙言谧鍍?nèi)還是很受重視的。
之所以尋找申佳,是因?yàn)槟г忱献娴恼洳乩镞€有幾件不錯的魔器。牛泗想選件合適的留給申佳,若是運(yùn)氣好,申佳沒準(zhǔn)能通過這挑戰(zhàn)。
這樣牛泗心里覺得也算是暗中幫過魔猿族了,這也算是了卻這樁因果。
申佳正端坐在自己的帳篷里面行功,倒不是申佳特別用功,每時每刻都在增加自己的實(shí)力。
只是上次被白玄堂外門弟子打了一掌。這經(jīng)脈一到晚間就熱辣辣的疼個不停。他也只能起來行功壓制。這點(diǎn)傷本以為很快就會好的,哪知非但沒好反而越來越嚴(yán)重起來。
此時申佳汗如雨下,眉頭也緊緊的皺成一團(tuán),半天后才張口吐出團(tuán)熱氣,這時經(jīng)脈的灼燒感終于是好些了。
感受下自己消耗大半的魔力,申佳眉頭皺的更緊了。三天后就要比試了,明天一早老祖就要帶自己出發(fā)了。
可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怎么可能贏得了。一旦輸了,自己身死受辱事小,魔猿族怕是再也無法立足下去了。
想到此處申佳不由的嘆息起來?!鞍Γ 蹦闹麆倗@息完,突然后頸一疼,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覺。
牛泗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申佳的身后,一伸手扶住了申佳將要倒下的身體。
牛泗伸手按住申佳的后背,真氣流轉(zhuǎn)片刻片刻,一股灼熱的氣息被牛泗從申佳身體上吸了出來。牛泗拿到眼下仔細(xì)觀察一番,臉上神色不由的一喜。
“白玄火?難道這東西在白玄堂,若真是如此的話,倒是不白來這一遭的?!迸c羿恼f道。
隨后牛泗用手按住申佳的頭顱。以牛泗的神識搜魂一個筑基期當(dāng)然不會對申佳造成什么損傷。片刻后牛泗一張符篆貼在申佳的臉上。
“這幾天就委屈你了?!迸c舻吐曊f了一聲就把申佳收進(jìn)了雷獄。然后搖身一變,化作了申佳的樣子。修為也用逍遙遁隱匿到了筑基期。
“這回也算幫魔猿族脫困了吧?!迸c糇晕野参康?。
第二天一早,申飛就來到了這里,此時申飛臉色雖然有些蒼白,但是精神倒是還好。
申飛對著牛泗所化的申佳說道:‘你也不必有太大壓力,能戰(zhàn)則戰(zhàn),不行我們令投他方便是,一定要保住性命,知道嗎?’
“是,祖師?!迸c舸鸬馈?p> 申佳以前就和牛泗一起在白石崖待過,牛泗此時模仿起他說話來也是惟妙惟肖,申飛竟然沒有看出絲毫破綻。
牛泗心道這一關(guān)算是過了,申飛都沒有發(fā)現(xiàn)問題,那幫不熟悉申佳的白玄族人更不會發(fā)現(xiàn)申佳有問題的。
“時候不早了,我們這就出發(fā)吧?!鄙觑w說著大手一揮,一股旋風(fēng)就將牛泗帶了起來。
隨后兩人落到一架飛舟之上,迅速朝著遠(yuǎn)方飛去。
“申浩,還活著?!鄙觑w突然說道。說著嘴角竟然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還活著?老祖見過他了?!迸c粜⌒牡膯柕馈M瑫r馬上警覺起來,還以為申飛看出了什么。
“嗯,我沒有見到,有人見到了。還活著不假的?!鄙觑w道。
“老祖,傳說申浩得了老祖宗的傳承,這是真的嗎?”申佳道。
“別瞎說!以后不準(zhǔn)提及此事知道嗎?”申飛突然嚴(yán)肅的說道。
“是!老祖?!迸c暨B忙答道。
“申浩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申浩了?!鄙觑w突然自言自語道:“他是我們魔猿族的希望?!?p> 說完申飛望向遠(yuǎn)方,似乎真的在期望著什么。
牛泗此時卻低著頭沒敢說話。因?yàn)樗藭r也猜到,申飛已經(jīng)知道了申浩是自己易容的。
也不知道這老家伙怎么看出來。多半是根據(jù)后來自己的作為猜到了自己的身份。不過他絕對想不到,眼前的申佳也是自己變的。
一路上申飛不再說話。牛泗自然也不敢主動搭茬。兩天后,兩人在一座大山前停了下來。牛泗知道這里就是白玄堂的山門了。
申飛發(fā)出傳音符。不大會功夫,山門打開。呼啦啦出來一大隊的人馬。
帶隊的是一名元嬰后期的大修士,此人牛泗倒是見過,正是長老白齊。其身后跟著的大概就是所謂白玄堂的弟子了。
“正是不自量力,一個小小的魔猿族竟然也敢前來挑戰(zhàn)?!?p> “實(shí)力不強(qiáng),膽子倒是不小。到時候給他點(diǎn)顏色瞧瞧?!?p> “魔猿族都是這種不自量力之輩,他們老祖都被打傷了,還有人敢出來逞能。”
“魔猿族這自大的毛病不會是天生的吧?!?p> “真是不知好歹,能讓他們呆在白玄族就不錯了。還妄想加入族籍。”
“真是癡心妄想。實(shí)力不行,貪心倒是不小。”
“井底之蛙,哪里知道我們白玄堂的厲害?!?p> “無知者無畏,一看就沒見過什么世面。”下面一群人對著兩人評頭論足,一頓冷嘲熱諷。
申飛自然不會和這些小輩計較什么,但也是聽的眉頭一皺。不過其作為元嬰修士臉皮也是練過的。
牛泗更是不會在乎這些言語,因此臉上更是毫無波瀾。
“見過白圣師,我此來是帶這孩子來參加挑戰(zhàn)的。這孩子不知天高地厚。倒是讓貴宗見笑了?!鄙觑w上前一步,跟白齊打招呼說道。
白齊先是咳嗽一聲清清嗓子,下面馬上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