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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權(quán)臣心尖寵颯翻了

第六十四章 自薦枕席?

  你若是想解釋,不是因?yàn)樗约旱脑?,那便是說,喬文芷平日里不好看。

  作為姊妹,這話肯定欠妥當(dāng)。

  當(dāng)然,喬蕁鳳可以用衣衫的料子說話,可是她才來侯府幾日,侯府的底細(xì)她不知曉。

  要知道,侯府富貴,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再則說,嫡母又出自相府平日里少不得打賞庶出,喬蕁鳳也摸不準(zhǔn)這料子在侯府到底能不能常穿。

  要是人家都不在乎,單她提出來倒顯得她沒有見識(shí)。

  顧氏斜了一眼喬蕁鳳,“行了,吃個(gè)飯?jiān)掃€這么多,沒得讓人笑話?!?p>  “母親說的是?!眴坦市男χ鴳?yīng)了句,低頭繼續(xù)用膳。

  讓喬蕁鳳就只能憋著氣。

  在另一邊,寧順候一直扮著慈和的長輩的角色,偶爾還能夸喬文柄兩句,讓大家聽了都舒服。

  只是寧順候多也是打探馮兆安,“瞧著馮公子出言成章,必是心中錦繡有大山大川,這次必定能榜上有名。不知家中定的親是哪里人氏,如若馮公子能留在京城,是不是得將家中接來?”

  佯裝,只是隨口問了句。

  馮兆安趕緊放下筷子,“回侯爺?shù)脑?,學(xué)生尚未定親。若是真能得幸留在京城,家中雙親是要接來的。”

  聽馮兆安這么說,寧順候臉上的笑意愈發(fā)的濃了,“馮公子人中龍鳳將來必有作為,再則說京城中缺的正是年輕的官員,將來必然是能留在京城的?!?p>  而后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瞧著馮公子也是個(gè)孝順的,今年貴庚?家中怎么沒有張羅定親?”

  “回侯爺?shù)脑挘磔吔衲晏撌撸瑯I(yè)未立不敢成家?!瘪T兆安回答的,倒是很尋常的說辭。

  喬故心在旁邊聽著,看褚翰引一直表弟表弟叫的親,以為會(huì)長馮兆安兩歲,不想兩人竟然同年。

  喬故心無奈的搖頭,也難得褚翰引一直托大。

  寧順候一臉驚訝的看著馮兆安,“馮公子年少出眾,不想竟與我那長女同歲,當(dāng)真是緣分?!?p>  這話一說,那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喬文芷臉色瞬間發(fā)白,淚在眼中直打轉(zhuǎn)。

  喬故心緊皺眉頭,之前顧氏說什么寧順候同攏城官員走的近,原還想單純是為了那戲子找出路,如今瞧來竟也惦記著喬蕁鳳。

  下頭官員抱團(tuán)其實(shí)不少見,尤其那些原不是京城人的官員,更為嚴(yán)重,同鄉(xiāng)之間多會(huì)照拂。

  書生們陸續(xù)來京了,下頭的人肯定會(huì)打探,攏城馮兆安入了夫子的眼,想來攏城老鄉(xiāng)們多也打聽到了,寧順候同他們走的近,能得這消息自也正常。

  不過這倒讓喬故心看清楚,上輩子喬蕁鳳同馮兆安的婚事是如何得來的。

  此刻,端就看馮兆安的意思了。

  馮兆安一聽這話,心里不由的慌了一下。素來才子配佳人,所謂佳人不是長相家室出眾,而是也有才情,兩人能說到一處去。

  看馮兆安的臉色不對(duì),褚翰引立馬笑著說了句,“侯爺有所不知,我這表弟生日小,正在年末,說是虛十七其實(shí)多算是虛兩歲了,他這生辰可是吃大虧了,同年的里頭多是他的阿兄阿姐?!?p>  雖說大家也都說,妻大是夫的福氣,更甚至說的什么,女大三抱金磚,可卻也有女大一不成妻的話。

  馮兆安故意說什么虛長兩歲,便是特意拉開了同喬蕁鳳的距離。

  寧順候此刻也不答話,只是悶著頭喝了兩口酒,而后才看向了褚翰引,“倒是忘了問了,褚侍郎最近在忙什么,等著得了空了一起坐坐?!?p>  一句可有可無的話,單單只是為了表明身份。

  寧順候再無權(quán)也是侯爺。

  亦是讓馮兆安想清楚,要不要結(jié)這門親事?

  這頓飯吃的當(dāng)真是沒意思的很,到后頭甚至都沒人說話了,等著用完膳褚翰引他們便起身告辭,寧順候到底還是想讓喬蕁鳳同他們接觸接觸,便讓孩子們都去送他們。

  等跟前的安靜了,顧氏惱的直接拿了筷子扔在了地上,“侯爺,你平日里愛怎么寵著那庶女便寵著她,我絕不會(huì)再多說一個(gè)字,可若是我拿我兒當(dāng)跳板,我絕不同意!”

  “什么叫你兒?喬文清他也是我的兒子!”寧順候不由的抬高了聲音,“我這么做對(duì)你也有好處,鳳姐兒的出生不好尋不得貴族子弟,像馮家這種的剛剛好,不辱沒我侯府的門楣,將來若真成事了,還怕這個(gè)姐夫不會(huì)幫襯清哥兒?”

  聽了這不要臉的話,顧氏忍不住笑了起來,“我清哥兒是什么身份,還指望一個(gè)庶女幫襯?這馮公子同我清哥兒要好,若是沒結(jié)親不定還有同窗之誼,若是結(jié)親了,不定會(huì)是刺向我清哥兒劍。”

  顧氏慢慢的站了起來,“侯爺要么你就有休了我,要么,她喬蕁鳳將來嫁什么人,亦繞不過我這個(gè)坎?!?p>  顧氏這邊已經(jīng)得了飛鴿傳書過來,兄長幫她將那戲子的籍契單子尋到了,雖說現(xiàn)在還沒送到京城,可在兄長人的手里,如在她的手中無異。

  如若寧順候真的要走到那一步,大不了鬧個(gè)魚死網(wǎng)破。

  她倒是瞧瞧,喬蕁鳳能尋個(gè)什么樣貨色的夫家?

  多說無異,顧氏丟下這狠話直接甩袖子離開。

  身后傳來寧順候霹靂乓的砸東西的聲音,錦嬤嬤有些擔(dān)憂的回頭看了一眼,“夫人,侯爺這?!?p>  顧氏擺了擺手示意錦嬤嬤不必再說了,自嘲的勾起了嘴角,“我現(xiàn)在的處境,倒還不如個(gè)寡婦?!?p>  家中孩子們的事,寧順候不管不問,那開祠堂的事最后當(dāng)真是顧氏自個(gè)做的。

  可若真是什么都不管也就算了,凡事顧氏自個(gè)說的算也得個(gè)痛快,可偏生寧順候這死也不死透了,時(shí)不時(shí)還要出來惡心人。

  看顧氏眼神黯淡無光,錦嬤嬤也不好再說旁的了,只能是這么過一日熬一日了。

  另一邊,喬文清送褚翰引的時(shí)候,難得一路無話。便是連喬文柄,也都不敢吱聲。

  將人送到門口,喬文清抱起拳頭,當(dāng)著喬蕁鳳的面直接就說了句,“今日,對(duì)不住了?!?

沉歡

哎呀呀,繼續(xù)賣萌打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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