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為時已晚,葉姓老者聽到寧凝爺爺?shù)捏@呼,陸南的火龍出海已經(jīng)到了葉姓老者跟前,葉姓老者勉強只能聚氣雙臂格擋。
“轟隆!”
一聲沖天巨響,葉姓老者被一股巨力掀飛,皮膚上灰蒙蒙的光澤消失不見,反而因為火屬性靈氣的緣故,身上多次被火焰燒黑。
好在陸南在腳上灌注靈氣不是很多,不然葉姓老者不可能只是被火焰熏黑,可能要脫一層皮,甚至更嚴重的傷勢。
此時的寧凝爺爺跟葉姓老者如同見了鬼一般,驚慌失措地跑到陸南跟前,垂首抱拳拱禮。
“不知仙師到此,多有得罪!”寧凝爺爺這下嚇得差點心臟都跳出來,他原本只是想招一個身手不錯的保鏢,沒想到竟然招來一個修仙者。
陸南本來是沒準備透露自己修仙者的身份,不過方才打斗的一時激動,竟然一不小心透露了身份。
“兩位不用客氣,我的身份還請諸位暫時不要透露,師門有嚴格的規(guī)定?!标懩闲闹@一修仙者的身份是攔不住了,不過以陸南謹慎的性格,肯定不會和盤托出,隨即便給自己安了一個莫須有的師門。這個不存在的師門不但可以給自己狀勢,也可以讓那些有所覬覦之人望而卻步。
“明白!明白!”寧凝的爺爺雖不是修仙者,但是對修仙者也略知一二,知道現(xiàn)在地球上還隱匿一些神秘的門派,偶爾會讓一些弟子入世修行,但現(xiàn)在地球修行式微,修行者越來越少,入世修行者也就更少之又少。
寧凝爺爺再不敢以普通客人待陸南,將其請到里面殿堂上,讓其上位主座。
“二老不必客氣,我們還是談?wù)勚暗氖虑椤!标懩贤泼摬贿^,也只好坐在主座上,漸漸也就坦然處之。
寧凝爺爺跟葉姓老者相互看了一眼,示意地點了點頭,最終還是寧凝爺爺開口說道:“不瞞仙師,我寧家原本是一個上古修仙門派后裔,不過不知道在哪個年代已經(jīng)失了傳承,根據(jù)家族記載,如果要恢復傳承,全部的希望就在孫女寧凝身上的那塊玉佩上?!?p> 寧凝在一旁拿眼偷偷看著陸南,原本只是想請陸南當保鏢,沒曾想?yún)s變成了一個修仙者,原來陸南高手的身份,她寧凝作為寧家人的身份跟陸南還是配得上的,現(xiàn)如今陸南貴為修仙者,寧凝即使是寧家家主,也配不上修仙者的陸南了。
“寧凝身上的玉佩是有些古怪,但是我看寧凝并未有修為在身,如果這個玉佩這么重要,你們?yōu)楹我旁趯幠砩??!标懩系谝淮闻鲆妼幠臅r候,早就發(fā)現(xiàn)玉佩有所古怪,他神識竟然看不穿,一般的石頭鐵器,他神識一掃,里外都通透,可這個玉佩卻一點都看不透。
寧凝爺爺哀嘆一聲,看著寧凝,臉上現(xiàn)出一絲憐愛。
“我寧家向來一脈單傳,寧凝的爸爸媽媽在她小時候出了意外走了,不過上天還算對我寧家不薄,前幾日在寧凝十六歲的時候,正是我寧家測試與玉佩感應的日子,寧凝感應到了玉佩,讓玉佩有了回應,按照家族記載,需要隨身不離佩戴一年,滿一年之后,據(jù)傳玉佩中會出現(xiàn)修仙功法,到時候我寧家將恢復修仙一派。”寧凝爺爺說道此處,神色興奮中帶著一絲沉重。
陸南神識再次往那塊玉佩一掃,現(xiàn)在仔細一瞧,發(fā)現(xiàn)這個玉佩比平日的玉佩更大一些,或許稱之為玉牌更恰當。在陸南神識不斷掃視之下,終于發(fā)現(xiàn)這個玉牌的古怪所在,原來每次陸南掃視而過,這塊玉牌上有一層東西阻擋神識進入。
“難道這就是禁制?”陸南第一次見禁制,也是饒有興趣,之前聽三足葫蘆嘮嘮叨叨說話說過有關(guān)禁制的問題,他還真有興趣了解一二。
“寧老爺子,你寧家的玉牌既然在寧凝身上,等待時日到了即可,為何又要我當寧凝保鏢,低調(diào)處事不是更不易引起別人注意?!标懩喜⒉皇遣荒懿碌綄幖乙呀?jīng)有了敵人,不過一般的敵人,只要寧家不暴露玉牌之事,也沒有人知道玉牌在寧凝身上。
聽陸南這么一說,寧凝爺爺未開口,但是寧凝卻先開口了,畢竟她已經(jīng)接手了玉牌的事,肯定也知道了其中的具體事宜。
“陸南,你還記得那天第一次在窄巷中相遇嗎?那天就是我回家測試與玉牌的感應能力,我急匆匆趕回學校,是有人告訴我學校有急事,而這個人也正是告訴我窄巷存在的那人,這個人就是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舍友?!睂幠丝烫耢o的臉上寫滿了有些后怕,有些擔憂。
“你舍友被人收買了?”陸南在寧凝解脫窄巷搶劫之后的談話之中,已經(jīng)猜到其中的玄機,但是他仍有一點不明白,既然那暗地里的敵人想要搶奪寧家的玉牌,那為何不派更為強大的人來搶奪,那天陸南明顯感覺那人也只是有些蠻力罷了。
寧凝爺爺活了六十幾歲,一眼就看出了陸南所疑惑的事情并不在此,也不拖沓,便接著說道:“覬覦我家玉牌的人不止一家,雖然我還不知道是哪家人在動手,不過好在縣一中是一處風水寶地,聽聞有一位仙師坐鎮(zhèn),他們不敢在學?;蚋浇鼌^(qū)域動手。”
“仙師!”這下輪到陸南震驚了,縣一中竟然有修仙者坐鎮(zhèn),那他之前還在縣一中堂而皇之地修煉,按照寧凝爺爺所說,他在縣一中修仙煉道肯定被那位修仙者發(fā)現(xiàn)了。
“三足,你怎么沒告訴我縣一中還有一位修仙者?”陸南雖然隱約猜到三足葫蘆的用意,但還是先問清楚,以三足葫蘆的能力,肯定不會發(fā)現(xiàn)不了那修仙者。
三足葫蘆在印記中也不知道沉寂了多久,突然被陸南這么一叫,有些不忿地說道:“那個家伙也只是茍延殘喘,而且有諸多限制在身,修為也就聚氣期二層而已,以他的能力并不能完全監(jiān)控學校,他還未發(fā)現(xiàn)你的存在?!?p> 聽到三足葫蘆的話,陸南心中稍安,看向?qū)幠行┢笈蔚难凵?,心中有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