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她乖乖躺平
他盯著她,上下打量著,仔仔細細將她每一寸都看的清清楚楚。
恨不得深深的刻在他的眼里似的。
顧無言就像沒穿衣服似的,被他像探測器一樣的眼神掃射。
好吧,她本來就沒有穿。
他的大手輕輕拂過她小腹上的傷口,還有胸膛前的疤痕,包括她身上一些細小的傷口。
手指劃過肌膚,閃過一道電流。
顧無言有些不自在。
但是除了乖乖躺平,什么也做不了。
可奇怪的是,如果換做別的男人,她已經(jīng)拼命了。
她永遠記得,在瘋?cè)松衬?,有個男人把她撲倒,骯臟的手在她衣服里亂摸。
她當時瘋狂地掙扎,情急之下摸到一塊大石頭,狠狠砸向他的頭!
一下、兩下、三下、四下、五下、六下!
她當時紅了眼,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
她只知道拼命地砸下去,要不然她就活不了了。
她的大腦已經(jīng)一片空白。
理智蕩然無存。
她竟不知道自己也有如此兇狠的時刻,畢竟她平時連一只螞蟻都舍不得踩死。
直到把他砸的頭破血流,她嚇得跑了。
當時那個地方?jīng)]人。
本來那個家伙把她拽到那里強.暴她,結(jié)果被她反殺。
之后,那個人躺在那里很久才被人發(fā)現(xiàn),聽說已經(jīng)死了。
蟲子把他腦袋都啃了。
也沒人知道是誰殺的。
在那里死人很正常,沒人在意,所以沒有人追查。
那是顧無言第一次殺人。
當時她一夜沒睡,發(fā)抖了一夜,整個人魂都丟了。
可是第二天,她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她沒有做錯,她沒有別的選擇,如果她不反抗,死的就是她。
那個地方,是沒有人權和道德,人命連狗都不如。
可現(xiàn)在,同樣是被男人壓在身下,她卻一動不動,任由他亂來。
或許是因為她怕了。
她在瘋?cè)松衬铝恕?p> 在沙漠她可以反抗,因為無論怎么反抗,她都只能待在那里,逃不出去,不反抗就死。
可現(xiàn)在她拼死逃出來了,并且逃到了A國,她真的不能再被送回去了,要不然只有死。
她已經(jīng)沒有路可以走了。
男人的手指劃過她的皮膚,最后來到了她的臉上,拇指輕輕摩挲著她臉上的疤痕。
對上她的視線,他仿佛察覺到她的眼中流動著一絲無法用語言描述的情緒,似乎是絕望。
他胸口有些微微的發(fā)燙,很不舒服。
“臉上的傷怎么弄的?”他的眸子微微瞇了瞇,眼底閃過一抹狡黠的光。
顧無言打了個哈欠,“哥哥,好困?!?p> 她能告訴他,她臉上的疤痕是假的,是她在沙漠的時候防止那些男人惦記她,所以弄的。
“不說?”他捏了捏她的耳朵。
他盯著他這張丑臉看,試圖用她臉上的疤痕消除一點他體內(nèi)的熱火。
可是越看,越是透過這條疤痕,想起了那天她疤痕下面真正的容顏。
那張小臉,讓他真想把她親到窒息而死。
他捏住她的下巴想親她。
可是想到她剛剛絕望的眼神!
媽的,好像他要強她似的!
他才不屑!
不行了,煩死了!
找別的女人都沒興趣了。
都怪她,害他工作時都分心了!
今天他要是不弄死一個人,怕是不能過了!
薄景風的眼神很糾結(jié)。
他的手更是糾結(jié)。
一會捏著顧無言的下巴靠近她,要親她。
一會又松開,像是在思考什么。
過了一會,又捏住她的小臉要親她,然后又分開了。
顧無言瞥瞥嘴。
這家伙什么情況?
他是不是想親她,但是看她臉太丑了,又有點親不下去了,所以在那里糾結(jié)?
有什么好糾結(jié)的?親就親,不親就不親!
嫌她丑的話,就去找別的女人,糾結(jié)什么個勁兒?
這男人真煩!
她都不矯情了,他倒矯情起來了。
媽的!
她好像聽到男人罵了一句臟話。
緊接著,男人松開了她,走進了浴室里。
“……”
這男人每次好像都很生氣地走進浴室。
他去浴室里干什么?
薄景風洗了個澡。
出來的時候身上穿著浴袍,頭發(fā)濕漉漉的。
顧無言發(fā)現(xiàn)這男人,說他禽獸吧,他每次洗完澡都穿著睡袍,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說他臭流氓吧,他每次洗澡要關門,也不會在她面前隨便露身體。
她到現(xiàn)在還沒看過他的身體呢。
真是不公平,他把她的身體都看光光了。
哎呀,自己在想什么鬼東西!
他的身體有什么好看的!
不就是肌肉結(jié)實一點,身材高大了一點,小腹緊實了一點,手臂健壯了一點,肌肉硬了一點,然后……
顧無言想著想著,然后有點恍惚了。
恍惚到,她下意識地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唇瓣,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小動作。
薄景風從浴室出來之后直接走進了衣帽間。
一會之后,他出來,身上穿著深藍色的晨衣,又將一條粉色的晨衣扔給了顧無言。
“把衣服穿上,出去吃早餐。”
說完后,他又走進了浴室里。
顧無言看了一眼窗外,天已經(jīng)大亮了,時間過得真快呀。
看來自己夜晚離開云秀園的事情算是過關了。
顧無言從床上起來,掀開身上的被子,乖乖地將晨衣穿上。
她將晨衣穿好,忽然想到自己可是精神病發(fā)作,那么順利的穿上衣服好像有點不太好吧。
她看到薄景風在里面吹頭發(fā),于是又將晨衣翻了過來,故意把它穿反了。
過了一會之后,薄景風出來,頭發(fā)已經(jīng)干了。
顧無言坐在床邊,兩只腳在空中揮來揮去。
薄景風走了過來,冷冷地望著她。
“你穿的什么?蠢死你算了!”
他嫌棄的不得了,坐在了她身邊,直接將她的晨衣從身上扒了下來!
這衣服怎么看都不順眼!
嗯,脫光光之后順眼多了。
“我看你就是故意想讓我弄你!”
他懷疑他被套路了!
這女人是在逼他看她身體嗎?
他萬一一個不想忍,直接把她撲倒弄死。
他才不管什么答應他媽的事情
他不怕遭報應!
最多就是下地獄。
反正他已經(jīng)在地獄了!
他的眼神壓抑著一股即將爆發(fā)出的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