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籠中物語

Chapter 6 開幕日(6)

籠中物語 風信上的蟬鳴 6331 2022-03-31 14:23:43

  不在場證詞,開始

  姜逸凡與小白陳述

  昨夜,也就是10月22日。在大家一起進食晚餐后,與小白回到她的房間。借用了浴室,期間一直待到了晚上十點十五分,后來小白說她肚子餓,所以就出門打算去廚房尋找食物。在走廊處遇到了廚師,啊,不對,是遇到了李先生的其中一位保鏢,名字叫安迅吧。這點是小白告訴我的。安迅先生讓我們先去接待廳,里面有人,而且也有吃的。我看了一眼手表,時間是(22:32)接待廳內(nèi)有江濤先生,依菈小姐還有黑貓偵探。交談之際,在安迅進來后不久,具體時間在(23:16)發(fā)生了震動。根據(jù)依菈小姐的話,震動是由地下進行的「造東西」引起。這之后先和小白去了她的房間。在零點時候收到了游戲郵件,之后我回到自己房間,睡到早上六點,早上直到現(xiàn)在全都和小白在一起,發(fā)現(xiàn)尸體以及來這里訴述不在場證言。

  證言完畢。

  眾人無心地吃著有點涼掉的飯菜,今天的佐倉千代子小姐的飯菜中似乎多了幾點悲涼之感,大概也是受到了早上尸體的影響。

  即使現(xiàn)在,千代子小姐的臉色依舊很蒼白,整個人也好像在微微顫抖。姜逸凡所言的在眾人耳中聽起來并無不妥,甚至貼心地把時間準確說出來,即便這種行為在所有人眼中依舊有些不解。

  “提問。“黑貓舉起了右手,”關于精確的時間,我想知道姜先生平時是不是經(jīng)常關注時間?!?p>  所有人的目光飄了過來。

  “時間強迫癥?!苯莘财届o地回道。

  黑貓則是若有所思地皺起了眉頭,這樣的理由的確可以成立,不過更多是的個人主觀解釋。當然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奇怪的人,各種各樣的強迫癥狀也是數(shù)不勝數(shù)。

  “再次提問,在小白小姐房間期間沒有出去過嗎?”

  “沒有?!?p>  “提問完畢?!?p>  李重光聽完后,先是看了看姜逸凡。然后看向其中一位保鏢:“是這樣嗎?安迅?”

  “是的。先生。”安迅點了點頭,“離開是發(fā)生在震動之后,時間不太清楚,不過應該沒到零點,因為郵件是零點收到,而且酒店內(nèi)有零時鐘聲。包括我在內(nèi),一共有五個人在聊天,這點我可以證明。”

  “中途沒有人離開一下是嗎?”

  “是的?!卑惭刚f道,”我對記憶力很有信心,并沒有人走出接待廳?!?p>  “好的?!崩钪毓饴晕⑺妓髁艘幌拢耙簿褪钦f,江濤先生,小白小姐,姜逸凡先生,安迅,黑貓先生都可以互相證明至少從姜先生口中的進入接待室時間開始到23時20分之內(nèi)你們是沒有犯罪時間?!?p>  在不在場證詞發(fā)言前,黑貓對眾人說了個大概死亡時間,晚上零點左右。8小時為根據(jù)發(fā)現(xiàn)尸體時的溫度推算。而且全身關節(jié)都有出現(xiàn)尸僵現(xiàn)象。

  雖然黑貓這個偵探看起來不靠譜,但關于尸體透露出的信息知道還算詳細。如果只有其他人,怕是看穿了尸體也不能準確看出有用的信息。

  “接下來,該我了?!崩钪毓饧澩恋赜脽崦聿潦昧俗旖?。

  李重光陳述:

  昨晚,我跟安旭(保鏢2號)和安明(保鏢3號)在房間內(nèi)品嘗千代子小姐研發(fā)的新料理。之后的一切你們也都知道了,不過安明在發(fā)生震動后便回房了。

  “沒錯吧。佐倉小姐?!崩钪毓馔蝗话言捒谵D(zhuǎn)向佐倉千代子。

  不知是否因為突然點名,佐倉小姐略顯吃驚,但隨即點頭:“對的。昨晚,昨晚被李先生高價收購新菜品,所以...所以就去了?!?p>  安旭是三胞胎保鏢中的老二,不過雖然是三胞胎,但卻是能從外表就一眼分出的程度,甚至會被調(diào)侃并非三胞胎。只見他聳了個肩,老二的性格明顯比大哥要沉默,如果忽略臉上的刀疤也許是一個內(nèi)向美少年也說不定。

  “之后,是震動之后,我與安旭談話錯過了睡覺?!蓖昝赖牟辉趫霭l(fā)言,甚至避開了睡覺后的盲區(qū)。相較之下,姜逸凡和小白則完全不能肯定睡覺后發(fā)生的事。

  “那么,我也來追加一個證言?!币狼壭〗闩e了舉手。

  “我和江濤先生在其他人離去后,互相喝酒到了早上。”

  怪不得依菈小姐身上的酒味特別重,但喝了一晚卻沒醉。不過喝酒情況下的證詞可以信任嗎。

  “人的體質(zhì)不能一概而論。而且沒喝醉。我可是和某位紳士一直熬到了現(xiàn)在?!币狼壭〗阌植峦噶怂腥说男乃?,瞪了一眼黑貓。

  “好的。那么安迅之后呢?”

  “我和三弟在房間內(nèi)睡覺?!卑惭搁_口,“可以肯定的是房間內(nèi)只有我和安明。聊了一段時間,一直睡到天亮?!?p>  安明是安姓三胞胎中最小的一位,曾經(jīng)在子宮中因為難產(chǎn)有過一段時間的呼吸暫停,原因是臍帶纏繞脖子,現(xiàn)在還能看見脖子上深刻的痕跡。

  所有的人似乎都有了自己的不在場證明,也很明顯有一種特殊的團體氛圍在其中。所有人的目光都慢慢轉(zhuǎn)向了一直沒有發(fā)言的人:林鈴小姐。眾人集中的眼神已經(jīng)把想問的問題出賣了。

  就仿佛在觀察事態(tài)發(fā)展,林鈴小姐冷哼了一聲:“的確,我沒有和任何人在一起。不在場證言也只是我一個說了算?!?p>  林鈴小姐陳述:

  昨晚,晚餐結束后,我一個人在房間內(nèi)用個人電腦進行工作。電腦內(nèi)的文件時間,登陸時間可以隨便接受調(diào)查。這些可以證明我說的。不過我記得這個完全不算證言。是吧,小白小姐?!?p>  “啊!”小白猛然抬頭,接下林玲小姐的問題回道:“對的,電子產(chǎn)品本身具有可更改性和可隱藏性,對于有一定基礎的人來說,篡改時間更是一件隨手的小事。所以基本等于沒有不在場證言。”

  “那么能不能查出被篡改的時間。”似乎在場的人都不深耕電腦知識,只好求助于小白。

  “那樣的話,也會有隱藏篡改時間的手段哦。說白了電腦就是這樣,很難作為在場證明的。對人來說沒有一點隱私可言。”小白說道。

  如果換個人這么武斷地判斷,肯定會下意識在進行考慮。而現(xiàn)在進行判斷的是這里的網(wǎng)絡工程師小白,在計算機領域等于不會犯錯,如此一來,林玲小姐的確如所有人想的那樣,沒有不在場證明。

  “那可真是傷腦筋?!绷肘徯〗阕龀隽祟^疼的姿勢,“不過,這也沒辦法??墒俏疫€是要辯解一下,畢竟我可不想那個不嫌事大的閑人在游戲結束后污蔑我是個殺人兇手。那么!作為一般嫌疑人標準結束語,我也來強調(diào)一點。我,并非兇手,雖然在你們腦中會有「我和圓小姐有過不和且發(fā)生過爭吵」的印象,但是我并不覺得她有值得被殺的價值。她的這種生存方式在我眼中同死無異,沒有必要特地需要我去下手。因此我與此事毫無瓜葛。”林鈴小姐的態(tài)度里沒有半分虛張聲勢,也沒有半分勉強,完全不像是在演戲。

  “哇哦!現(xiàn)場看推理戲!來了來了!第一個嫌疑犯!”突然從直播中傳來了有聲彈幕,把眾人的思緒打斷。

  啪!

  所有人不約而同地關掉了聲音,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彈幕打斷眾人正在思考的大腦。

  “話說。”佐倉千代子小心翼翼地舉起手,面色蒼白而且從剛才就沒怎么動筷,“我們不能報警嗎。為什么,為什么要老老實實按照郵件上說的進行游戲。這里已經(jīng)死人了啊,那應該交付警察了吧。”到最后,甚至是聲嘶力竭地吼了出來,佐倉千代子小姐的眼淚流了下來,肩頭一聳一聳。

  “關于這個問題。”依菈小姐輕拍千代子小姐的后背,“就算報了警,也不會有相關人員過來的。這個從一開始就安排好了。”

  難道是我的錯覺?姜逸凡心想,依菈小姐似乎可以和除我以外的人好好相處,甚至是可以安慰他人。

  “那么,這次事件應該算是簡單?!崩钪毓庵苯娱_口,“時間、人物、詭計、手法、動機?;蛟S不需要那位偵探推理,光從沒有被破壞的油漆河來看,也就只剩下一個人有機會了。時間已經(jīng)被限定了吧。當然,也并不是就說某人有罪?!?p>  林鈴小姐瞪了李重光一眼:“這里不是你的一言堂。我就單刀直入地問了,你們是不是都懷疑我?!?p>  真的很單刀直入。在場的人的表情也不一而論。

  震動所造成的顏料罐桶所造成的那條河,以及在上面繪畫之人,河流并非可以跨越的距離,只要在形成后進入,勢必會留下腳印。這樣一來,時間被限定在了震動之前,而那段時間只有林鈴小姐沒有不在場證言。

  “看樣子大家的選擇都很清楚了。”李重光開口。

  “稍等一下,那條河上有花卉吧。會不會是?”有人提出了質(zhì)疑。

  “我來解釋吧。”江濤舉了舉手,“那些花卉其實是隨著河流一起出來的,也就是說二者產(chǎn)生的時間是一致的,不存在先后關系或者說掩蓋關系。想踩著花朵一腳腳出來是會沾上顏料的。”

  一時之間,沉重的氣氛蔓延開來,在場的除了林鈴小姐說的話,其他人的不在場證明都在把這個環(huán)節(jié)推向一個特定的人身上。不論是犯罪事件,不在場證明都對林鈴很不利。

  “看起來,只有一個人了?!崩钪毓舛⒅肘?,眼神已經(jīng)暴露了內(nèi)心的想法。

  林鈴小姐把視線從李重光身上移開,也許她還想說些什么,但她選擇了沉默。

  “這個想法不對?!贝蚱瞥聊氖呛谪垺?p>  “你是想說還會存在共犯嗎?”

  “共犯其實沒多大影響,對現(xiàn)在來說。主要是突然想到了一個細節(jié)?!焙谪垈冗^頭看向江濤,“昨晚你應該還記得有向圓小姐打過電話確認過安危吧。就在發(fā)生震動之后。我記得你那個時候說了「剛才電話也只說了句別來就直接掛了」這句話吧?!?p>  “把這個證詞考慮進去的話,至少能夠證明是在震動后才被殺死的哦?!焙谪堅趽芘獜目诖心贸龅膹椓η颍八哉f其實證詞還沒結束。你太過著急了?!?p>  好奇怪的習慣,就像貓一樣在逗自己的獵物。

  “事情就是這么個事情?!?p>  “江濤先生?!崩钪毓獬瓭l(fā)問“你確定是「圓小姐本人」的聲音嗎?”

  江濤點了點頭:“我可以肯定那是她的聲音。所以,我也只能說圓小姐在震動后還處于活著的狀態(tài)。要是那個時候聽你們的去看看就好了,要是沒有沉溺于酒精就好了?!?p>  說完,江濤雙手抱頭,陷入了一種自責的狀態(tài)。

  在場的人不知道如何安慰,也許后悔這個行為對現(xiàn)在的江濤來說可能會心里好受點。

  “其他幾個呢?我記得那個廳內(nèi)不止黑貓吧?!?p>  “人家也記得哦。打電話的時候。”小白舉了舉手。

  “這樣的話,”林鈴小姐沉默了半天,終于再次開口,“因為新的證詞出現(xiàn),犯罪時間只能在震動之后,而震動之后產(chǎn)生的顏料代表沒人能殺圓小姐。也許那些花朵是圓小姐本人創(chuàng)意也說不定。那么演變成了——”

  “密室殺人事件?!崩钪毓忾_口道,“如果通過河流就需要沾染顏料才能近身圓小姐。室內(nèi)還有內(nèi)線電話吧?”

  “一直是在靠近窗戶的桌子上,圓小姐的畫架也放在那兒。那窗戶呢?是密室的話,這種入侵路線也納入考慮范圍是很正常了吧?!焙谪埖椭ぷ訂柕溃卮鸬娜耸前惭?。

  “圓小姐住的地方是祇園旁邊的二樓,人造植被中也沒有高大的樹木。所以應該不太可能。窗戶的話都是酒店標準,從內(nèi)部上鎖的。”

  “從外部無法破壞的那種?”黑貓?zhí)釂枴?p>  面對黑貓的提問,李重光簡短地回了一句“是”。

  “要么直接破壞窗戶玻璃。不過這就是個很蠢的決定了。”

  原來如此。門是強行破開的,窗戶是沒任何手腳,犯罪時間前后都不能解釋。這么一來,完全陷入了一種僵局。從犯罪手法來看明顯至少有一名的殺人犯,而因為犯罪時間現(xiàn)在成為了無嫌疑犯的狀態(tài)。這是根本不可能會出現(xiàn)的事情。

  眾人默然,隨即再一次的又把視線重新聚焦回林鈴小姐。

  “嗯?”林鈴小姐饒有興致地撥弄發(fā)尖,“我還以為我的嫌疑被洗清了?”

  “并沒有?!崩钪毓獾卣f道,“從物理層面來說,那條河是實打?qū)嵉目陀^事實,而且,我并不覺得個人主觀能洗清一個人的嫌疑?!?p>  說完,李重光先看了一眼江濤,后又瞥了一眼林鈴,那意思很明顯了。

  “夠了!別打算用幻聽或者酒精作用去解釋。這太荒謬了!”林鈴小姐雙手拍桌站了起來。

  “我不那么覺得,酒精這東西能讓很多人犯錯。誰也不知道他那個時候是什么狀態(tài)吧。”李重光望了一眼江濤。

  “我覺得能準確撥打電話,還能利索的說話,沒有明顯肢體不協(xié)調(diào)應該不算喝醉吧?!苯莘材_口。

  “你說的這種人就算喝醉了也看不出來?!焙谪埛瘩g道。

  “你是沒喝醉過吧?!币狼壸I諷道。

  “夠了。如果你們只打算接納對自己有利的證言,那么我也可以合理性懷疑你那三胞胎保鏢的證詞,親人之間的證詞可以不被采納。你這種行為是叫做「偏見驗證」吧?!绷肘徸龀隹鄲赖膭幼?。

  李重光不語。

  “要說不合,我的確討厭這類人?!绷肘弴@了口氣,語氣沒有之前那么沖動。

  眾人都回想起昨晚圓桌上的一幕,圓小姐和林鈴小姐那種如同菜市場罵街一樣的辯駁。雖然這并不能作為動機,但關系是有那么一點。所有人都被昨晚那場爭論灌輸了先入為主的想法,打從不在場證詞環(huán)節(jié)一開始我們的判斷就傾向于特定的人。人類這種生物,在發(fā)生和自己有關命案的時候,可是會通過撒謊來躲避的。

  更何況一旦采用江濤的證言,就會變成無法犯案,沒有犯人的局面。而現(xiàn)在的狀況是,有犯人和案件,因此,成為了一個必須有嫌疑人的局面,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個這樣可笑的局面。

  “所以,關于江濤先生補充的證言,我認為無法經(jīng)得起推敲的?!崩钪毓馐种篙p扣桌面,”不論是否有人看見他有打電話這個舉動,事實是他一個人說和圓小姐對話,只有他聽見了對面的聲音。而姜先生,小白小姐和依菈小姐還是黑貓先生這邊。你們其實都沒有聽見電話那頭圓小姐的聲音吧?!?p>  “可是我...”江濤也看了看李重光,張了張嘴,終究是沒有繼續(xù)堅持自己的證詞,垂下了頭。

  合理的邏輯推理,把個人主觀因素選擇性使用,而且這個推理就會產(chǎn)生一個合理的嫌疑犯。為了打破無人犯罪,被害人一人,嫌疑犯零位的局面。

  “好吧?!绷肘忛L嘆一聲,像是認命一般,“既然你們一定需要從這個角度,我的確成了有嫌疑的人。不過,說到底,你們也還需要證據(jù),說到底我只是有嫌疑,而不是犯人。這點請你們牢記在大腦中?!?p>  “話雖如此,你也沒辦法證明自己不是犯人吧。”佐倉小姐突然開口。

  “向被懷疑的人要求舉證,這根本就是無理取鬧!”林鈴情緒又激動起來,動作也大了起來,拍在桌子上的力道又重了幾分。

  “也只是法律上是這么要求罷了。而且,你現(xiàn)在這么激動,總感覺會給你增加不利的因素?!?p>  “哎呀呀,說倒是會說嘛。既然拼命地想說明時間問題,也不打算采用江濤先生的證詞。啊對對對,你們說什么都是正確的,那么就好像一場迂腐的推理秀一樣,終歸是要結束了。好啦好啦,那么大偵探先生和在場的各位?你們打算怎么辦?;蛘哒f,是你想怎么辦呢?李—重—光—先生?”林鈴搖搖肩膀,一臉鄙夷地開口。

  “很簡單?!焙谪埼痔煜虏粊y,“關起來就好了。或者承認自己是「殺人犯」讓游戲直接宣布結束就好了。”

  “哈?”林鈴詫異地看著黑貓,“我憑什么要說這句話,我再強調(diào)一遍!別把我當成犯人!你這個傻瓜偵探!”

  “嘛逗你的。本來就不會這么輕易結束?!焙谪埐痪o不慢地說道,“好!這件事先告一段落。在這種情況下,隔離了最大嫌疑人林鈴小姐,即使是犯人,也要掂量掂量是殺人重要還是發(fā)善心替林鈴小姐洗清嫌疑?!?p>  “原來是要營造一種偽平衡,勢均力敵的狀態(tài)嗎?!辈恢l啐了一聲,“真是個傻瓜!”

  “差不多就是這個理。畢竟一旦有共犯這個考慮點,我們之前上述的不在場證詞都將被推翻,郵件中說了一位殺人犯,我可不會傻傻地認為只有一位?!焙谪埖难壑虚W爍著奇異的光。

  “我同意?!?p>  “我也是。”

  “一樣?!?p>  “我贊成你的意見。不管怎么說林鈴小姐的不在場證明太過薄弱。就先按照這個節(jié)奏來吧?!?p>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剩下的人自顧自地決定了黑貓的意見。這群人還真是...明明剛才能幫忙的時候一個個都默不作聲,現(xiàn)在見到要隔離嫌疑犯馬上跳出來。果然,這群人明明比誰都要清楚,卻在證詞環(huán)節(jié)一個個裝傻充愣。

  “啊當然的啦,解禁時間就定在游戲結束后吧?;蛘呶覀兺评沓稣鎯淳涂梢越獬綦x了。畢竟某人說了報警無用論,我也不太想讓別人搶走功勞。”

  那種該叫成搶走功勞嗎?姜逸凡愣了一下,不應該叫皆大歡喜解開謎題。到頭來,都是這個樣子嗎,他環(huán)視周圍,其他人對不報警似乎并沒有反對意見。

  “不是。再怎么說也該試試吧。報警啥的?!闭f出口了,在其他人都沒有持明顯反對意見的時候,自己做了出頭鳥。

  果不其然,槍聲響起——

  “那你自己一個人去試試不就好了??傆心敲葱┤瞬辉敢饨邮芤庖?。先聲明,我可不會去報警?!币狼壸I諷道。

  “這樣子不會亂套嗎?”

  “并不會。只要按照游戲里面的過程,解密,用確實的證據(jù)去找出殺人犯,并讓其認罪就行了?!崩钪毓饩従徴f道,語氣平靜。

  “還有四天啊?!绷肘徯〗阕I諷地笑著,“好吧,好吧。我是認為我沒有嫌疑的。不過既然你們只能做到這樣,那現(xiàn)在這種結果就隨便你們了。不過,煩請千代子小姐別忘了我這張嘴。

  最后,眾人在酒店內(nèi)尋到了一處雜物間,離眾人的距離不遠不近,而且那間雜物間只有一個窗戶和門。

  “完美的監(jiān)獄啊。你們和犯罪者何異?!边M去前,林鈴還不忘調(diào)侃下眾人,“可別把我忘了哈?!?p>  什么啊。明明即將被隔離,還不忘記美食,就和沒事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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