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輕裝上陣,去張家。
張家主營的業(yè)務還是以生意為主,幾乎常見的外賣,快遞,超市,餐館等等,或多或少不是張家人在開,就是張家人管控著。
不過這些僅僅是三年前,現在張家一直收斂自己的擴張,并且開了幾所比較特殊的學校,據說只有跟這個學校有緣的人才能進,目前開學三年左右,沒有一個人畢業(yè),也沒有一個人說明這個學校到底是學什么的,只知道按照張家在社會上的影響力,學校不會差。
陳關翻消息記錄的時候,想起來自己郵箱里有一封錄取通知書,也是之前無聊,用小號隨便填的信息,很快就得到錄取通知,但是因為在北方極寒地就沒有去,回來的時候也就忘了這件事,看來是很有必要去試試。
而且按照自己的記憶,對自己再不爽的人,私下里也沒有說要直接動手的,說明確實出什么問題了,張家希望你別讓我失望。
陳關買了去河北XT市的火車票,路途并不遠,不到兩天就到了,而且錄取通知書上寫著,什么時候來都可以,這點確實不像張家的作風。
下了火車,似乎有人提前知道陳關來一樣,幾個人穿著學校的特色校服,在出站口似乎是在等誰。
陳關則是故意繞開,到了一個比較偏的地方看著幾人。
仔細看去,一個胡子拉碴的中年人用手攆著自己的胡子玩,正兒八經的國字臉,時不時的觀察火車站出站口。
還有一個比較矮小的女孩,暗紅色的頭發(fā),扎著雙馬尾,背對著陳關,并沒有看清楚模樣,現在在盯著手機在做什么。
再看去會發(fā)現有一個蹲著的年輕小伙子,嘴里抽著煙,總是一副睡不醒的樣子,衣服上有幾個被煙把燙的窟窿,看來并不是裝的發(fā)困。
陳關仔細看了一下校服,并沒有什么特別的,但是又很特別,為什么要穿校服?是為了區(qū)別什么?
過了一會兒,胡子拉碴的中年人接起了電話,不知道說了什么,跟旁邊的兩人說了幾句,便轉身離開了。
“嗯?這是什么情況?感覺應該不是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标愱P小聲嘀咕道。
啪~
“臥槽?誰!”陳關肩膀被拍了一下,嚇了自己一激靈,口頭禪直接說出。
整個身體直接往后倒過去,緊接著一個踉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你??!是你!!!”陳關坐在地上,也不顧的屁股疼,一只手扶著地,一只手指著眼前的人,結結巴巴的說,就是不知道怎么說。
“你你你,你什么?。坎徽J識我了?”
陳關扶著旁邊的墻站起來,打量了眼前的這個人,這個女人,金黃色的頭發(fā)扎著單馬尾,頭發(fā)長到了齊腰,左眼瞳孔深紫紅色,右眼瞳孔暗藍色,上半身穿著露臍的淺藍色老虎頭背心,披著一個淺黃色透明的外襯衣,馬甲線格外的吸引人,而下半身穿著淺藍色牛仔褲,腰帶掛著一塊玉佩,手腕一邊一塊鐲子,右手食指上帶著一枚鉆石的戒指,一米八的個子顯得格外的突兀。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陳關疑惑的問道,眼前的這個女人,曾經令他頭疼不已的一個瘋子。
“?。磕憔谷徊唤形覍氊惲?!”女人一嘟嘴,假裝生氣的說道,就是想逗一下陳關。
陳關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無奈的說道:“行了行了,張敏萱,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哼,你來學校都不通知我,還反問我,不理你了!”張敏萱繼續(xù)說自己的,并沒有管陳關的問話,轉身要走。
陳關一愣,沒有說話,轉身也走,心里暗自嘀咕,“跟我玩這個,你走我也走!”
張敏萱過了半分鐘,發(fā)現陳關并沒有攔自己,轉身再看去,陳關距離自己已經有十幾步的樣子。
“啊!憑什么!”張敏萱發(fā)瘋一樣大聲嚷嚷著,坐在了地上開始抹眼淚。
沒出幾秒,就出現看戲的人,開始念叨。
“那個男的真狠心!”
“這么漂亮的小姐姐,竟然直接就這樣走了,真想打死他!”
“可憐的女娃娃?!?p> “……”
陳關耳朵雖然不是特別的好使,但是也經不住這樣的嘀咕,回身又走回去,殺了張敏萱的想法都有了。
“站起來,再鬧我就不回來了!”陳關冷冷的說道。
張敏萱并沒有站起來,坐在地上,眼睛滴溜一轉,立馬有了主意說道:“我要你扶我起來,要不然我就一直在這里罵你這個負心漢!”
陳關現在一個腦袋兩個大,只好去拉張敏萱的胳膊,倒了八輩子霉了,當初一起上小學,一起上初中的時候,這個張敏萱各種找茬,各種奇怪的行為,說她是張家人,一點也不像,說不是,又不知道怎么解釋。
“哼!”張敏萱用一副自己贏了的表情,展示著自己的高傲!
陳關沒有慣著這個瘋丫頭,手一抬就拍在了屁股上。
張敏萱的整個臉瞬間紅了起來,在外人看來就是男孩給自己女朋友拍打粘在褲子上的塵土,但是對于張敏萱來說,過了青春期后第一個敢這么拍自己屁股的人,羞愧不已。
“?。 睆埫糨嫒鲩_陳關攙扶自己的手,大叫一聲跑開了。
陳關滿臉的驚訝,沒想到這一手,傷害性這么大,不對,要趕緊追過去,這么精確的知道自己在哪里,這肯定有問題。
追著跑到一個人少地方,兩人都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