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在神子身邊當(dāng)臥底??。ㄇ笫詹兀∏笸扑]票!求追讀?。?/h1>
“劍,劍魚?!”
五郎的眼睛睜的大大的:
“那豈不是和我一個職位了嗎?”
陸元當(dāng)然聽說過劍魚。
不過對于五郎的震驚,陸元還是有點想不明白。
“你是反抗軍的大將,我只是一個隊長,怎么就一個職位了?”
“啊,陸元,你不知道,是這樣的。”五郎開始慢慢解釋:
“劍魚特別行動小組,光是當(dāng)隊員就已經(jīng)特別困難了,如果能當(dāng)上劍魚小隊的隊長,基本上在職位上就和我差不多了?!?p> “這,這么厲害?”
小派蒙震驚。
心海點了點頭:
“雖然有些破格了,但我覺得陸元完全有這個實力單人劍魚小隊的隊長,五郎你覺得呢?”
“沒有沒有沒有,我沒有意見?!蔽謇哨s緊搖了搖頭:
“只是覺得比較突然...”
五郎看向陸元,笑了笑:
“那從今以后,咱們就是隊友了?!?p> 陸元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板了板臉色:
“不,不是隊友...從今以后,咱們就是同志了!”
“同...同志?”
五郎心海小派蒙都沒聽說過這個詞。
“同志,就是一種比隊友還要高級的稱呼,更能象征著大家彼此之間的心比金堅!”
陸元進行著忽悠。
雖然過過這個劇情,但真放到了現(xiàn)實里,陸元還是挺開心的。
這么簡單就當(dāng)上了劍魚隊的隊長,說實話,以現(xiàn)代的角度來說,似乎不符合邏輯,陸元當(dāng)時在玩熒妹妹的時候,就有這種感覺。
不過沒關(guān)系。
這里是原神世界。
哪有那么多條條框框,爾虞我詐,開心才是最重要的。
五郎回過神來。
“那好,以后我就叫你陸元同志了?!?p> 心海沉默了片刻,想是在猶豫著什么。
最終,她將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對著陸元說道:
“陸元...我也可以叫你同志嗎?”
“當(dāng)然可以了。”陸元笑了笑:
“大家以后都是同志了!”
心海松了一口氣,感覺與陸元的關(guān)系拉的近了一些。
小派蒙也在一旁附和:“沒錯沒錯,以后大家都是同志!”
卻不想陸元搖了搖頭:“不不不,小派蒙和我們可不是同志哦?!?p> 派蒙疑惑地歪了歪頭:
“為什么呀?”
“因為小派蒙是比同志要更加高級的存在哦!”
小派蒙的眼中閃起了光:
“是什么是什么?快告訴我?!?p> “小派蒙...是應(yīng)急食物!”
“???”
“派蒙不是應(yīng)急食物!”
小臉氣的鼓鼓的派蒙將大伙兒都給逗笑了。
算是嚴(yán)肅話題中的一個小插曲,這之后,陸元接著問道:
“所以,我們什么時候去上任呢?上任的時候應(yīng)該還有什么委托書,什么手續(xù)之類的吧...”
心海點了點頭,
“關(guān)于委托書的事情我會安排到各個小隊的隊員手中的,而且我也確實有事情想委托劍魚二番隊的隊...同志?!?p> “是什么?你說就行了。”
虛榮心得到滿足的陸元,小鼻子翹的很高。
“是去打流浪武士,還是清理史萊姆,還是保護熱氣...”
“我想讓你回到八重宮司的身邊,當(dāng)一段時間的臥底,看看能不能將那位八重宮司也一起拉到反抗軍的陣營中來?!?p> 陸元話還沒說完,表情便僵住了。
“???”
......
......
來的時候挺風(fēng)光,走的時候,陸元可是愁眉苦臉的。
身為劍魚小分隊的隊長,如今連個手下送行都沒有,就這樣灰溜溜地離開了珊瑚宮,或許這才是一位臥底該有的樣子吧。
不光陸元是這樣,連小派蒙也是這樣。
陸元看不下去了,側(cè)過頭來看向小派蒙:
“派蒙你跟著起什么勁兒?反正到時候要當(dāng)臥底的也不是你。”
小派蒙破了功,裝不下去深沉了:
“嘿嘿...我這不是為陸元擔(dān)心嘛,陸元你打算怎么辦呀?”
“怎么辦?涼拌!”
陸元有點想哭。
這根本不是原神!
怎么還有無間道呢?
他清清楚楚地記得,在游戲中,加入劍魚小分隊以后,第一件事情應(yīng)該是打流浪武士。
干啥啥不行,打怪第一名!
陸元最擅長這個了。
有冰凍果實,拿捏流浪武士不是手到擒來?
但陸元沒想到,自己影響了劇情,接下來的走向似乎也不一樣了。
原本美妙的打流浪武士,現(xiàn)在變成了...在八重神子身邊當(dāng)臥底!
這在八重神子身邊當(dāng)臥底...
與虎,不對不對,與狐謀皮??!
完蛋了完蛋了,感覺要被八重神子吃掉了。
要不是早就知道神子老婆反對眼狩令的心思,陸元說什么都不會接下這個任務(wù)!
才不是為了心海送的魚子醬呢!
從珊瑚宮離開,陸元又一次穿越了無想刃狹間。
沒有人陪同,倒是也省去了很多藏藏掖掖的事情。
陸元直接動用冰凍果實的力量,化身凝冰渡海真君!
沒有路的地方,硬生生凍出一條路來!
省了不少時間,陸元重新回到了稻妻主城。
陸元倒是沒急著直接去鳴神大社。
一天的折騰,現(xiàn)在天色已晚,深夜去找神子小姐,感覺會被吃干抹凈。
陸元避開了幕府軍的視線,偷偷摸摸趁著夜色又回到了宵宮的家中。
當(dāng)當(dāng)兩聲輕輕敲了敲房門,門內(nèi)傳來了熟悉的元氣聲音:
“來啦來啦!”
房門被開出一條縫隙來,看到陸元的一瞬間,宵宮怔了一下。
“陸!”
宵宮趕緊捂住了嘴,小派蒙和陸元正齊刷刷地對著宵宮比劃著噤聲的手勢。
宵宮將頭探出門外,四下一張望,見沒有人影,趕緊將陸元接了進來。
等走到了屋子中安全且不易被聽到的位置,陸元一把子癱坐在榻榻米上,才算松了口氣。
“陸元,小派蒙,你們回來啦!”
宵宮顯得非常開心,眼里有光。
陸元點了點頭:“回是回來了,但是根本問題還沒有解決?!?p> 宵宮怔了一下,也在陸元面前屈膝坐下,標(biāo)準(zhǔn)的稻妻坐法。
“發(fā)生什么了?”
陸元嘆了口氣,將今天發(fā)生的事情都一一道來。
沒有夸大其詞,但陸元今日的經(jīng)歷聽在宵宮的耳中,表情猶如過山車一樣變化。
一會兒憋住氣,一會兒又放松,來來回回的,不下十幾次。
宵宮聽得相當(dāng)認(rèn)真,看向陸元的眼睛中,星星更多了。
原來一個人在一天之內(nèi)竟然可以做這么多事情。
旅行者...太厲害了!
直到陸元把故事講到自己加入反抗軍以后,宵宮的眼睛又一次免費放大了兩倍。
“你你你,你加入反抗軍了?”
還不等陸元開口,小派蒙一叉腰:
“沒錯沒錯,我們現(xiàn)在是劍魚二番隊的小隊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