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又有幾朵白云了,可惜白已不在白,看是白已不是白。
現(xiàn)實生活中就不該有想象嗎?每天都為了錢為了生活,為了以后說著為了未來,所以,面對他人都彬彬有禮,處處友善,處處圓滑,我累了。風(fēng)已不是風(fēng),水已不是水,誰能夠理解,自己的世界,世界有真實嗎?把自己的世界拿去換另一個世界,如果云知道,我想我會過的很好。
想起小時候,在鄉(xiāng)間的公路上,我會仰望天空,那時的天是藍的,別人是不會望的,因為他們的頭上是黑色的天空。
仰望天空,然后閉眼,雙手自然的合攏在一起,放在空中,對著胸口,那時耳邊的親人的聲音是模糊而悠遠,眼睛閉上,就什么都是黑暗了,但又一絲害怕,害怕自己踩到一個坑,踢到一個小石子,但,更怕的是,他們的訓(xùn)斥,訓(xùn)斥著我,在大公路上怎么能閉上眼呢?別被車撞了。
我什么都不怕,怕的是…
現(xiàn)實中的一切煩惱,就像緣去緣散,有些東西是強求不得的,緣分盡了,也就盡了。
就像我與羅立洋,一個是鄉(xiāng)間的小野丫頭,一個是大城市里的謙謙公子,俊朗并神采飛揚,歌常常使我們忘記悲傷,悲傷,怎么能夠記住,能記住的,仿佛就是想努力記住的人才會擁有的。不是每個人都想什么都記住,就像,我也想模模糊糊的忘記什么。忘記什么呢?比如,我明明喜歡羅立洋,但是卻任由他來撩、逗我,有時候一種語言是沒有什么區(qū)別的,說不定的人只是把那視為異己,不尊重,漠視罷了。
想想我跟羅立洋怎么認識的呢?一個不知道怎么野的一個大小丫頭直到遇到腹黑毒舌的大魔王開始。
想了想,徐子淇,還是合上了日記本,這是1月1日。這一天,是一個特殊的日子,是18歲之前,徐子淇和羅立洋第二次見面,分開的日子。
造化弄人?。]想到,最后還是聯(lián)系上了。
徐子淇望著此時窗外蒙蒙的黑云,淅瀝瀝的小雨,開始擔(dān)心羅立洋了,哎!不知道他過的怎么樣了。最近過得好不好?住在教科室里肯定是沒有家里不好過的,下雨天天又潮濕,哎,今天就1月1日了,明天就要考試了,嗯…要給他好好加油,可是我怎么給他加油呢?上次度假的事情就被耽擱了,誒!明天就要考試了,要不,陪他在家里復(fù)習(xí)吧!嗯嗯,不錯,可以好好照顧他,有我在他心情也好一點。好久沒有看到他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樣了…
好了,事不宜遲,Let's go!
徐子淇給羅立洋打了電話,“咳咳!豬,你明天就要考試了,要不今天你回我們的家,好好睡一覺,我來照顧你,順便你好好復(fù)習(xí)。不許給我說不,就這么說定了?!薄昂谩贝藭r的羅立洋正認真的復(fù)習(xí)明天要考的內(nèi)容,教科室里十分潮濕,看著家里的豬給他打電話,不用猜,肯定是想他了。
想到這兒,不禁嘴角上揚,俊朗的臉龐在陰暗的房間里宛若神明,仿佛是光,照亮了死的東西。
“走了!”
“哎!老大,明天就要考試了,你這不陪小弟好好復(fù)習(xí)干嘛去?再說,現(xiàn)在外面還下著…雨…你…哎呦!鹿之夏你踩我干嘛?”羅逸生氣的問旁邊的鹿之夏,鹿之夏則對一根筋的羅逸無可奈何“傻子!剛剛沒看老大接了一個電話嗎?是嫂子。你這腦子,老大這幾天都呆在這里,明天考試,能不回去放松心情嗎?說你傻還不信。哎!”
“噢!是…這…這…這樣??!還好你提醒我我想到老大發(fā)飆的眼神就害怕。還好你阻止我了,不然,等我反應(yīng)過來,沒準考上研,做實驗沒有老大,可沒用。鹿之夏,不愧是好兄弟,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可以喝喜酒??!伴郎一定是我們兄弟倆的。說起來,他們也真是不容易,歷經(jīng)了曲折…坎坷…嘖嘖。從大一聽他們的故事,老大真是的也不讓我們看看大嫂。你說是不是,鹿之夏。”剛轉(zhuǎn)身,教科室只剩羅逸一人了。
羅立洋已經(jīng)到了學(xué)校大門,但是在雨中的傘…
徐子淇也到了,但是第一句話卻說:“你的傘還是我上周給你買的,怎么就壞了?你最近干嘛去了?嗯?”本來徐子淇還想逗逗羅立洋才故意第一句話就說傘,但是一說出來不由的話鋒一轉(zhuǎn),問起了戀愛中女人的通病,從實交代。
羅立洋也是一個標準的鋼鐵直男,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剛剛走的太急就壞了,看還淋了不少雨?!闭f完的時候,露出一半白皙的臉,嘴向上揚都不像是嘴了,但眼神左拐右閃,撲朔迷離的,徐子淇看在眼里,面帶微笑說:“羅立洋,你送我回家,我走不動了。”
羅立洋一聽這話,十分有準備的拉著徐子淇的手,說:“等一會兒?!毙熳愉繑Q起了眉頭,非常詫異的說:“什么?等一會兒?你讓我在這兒站著,喝西北風(fēng)?”蹭蹭火氣就上來了,雙眼一閉,再次睜開,“喂!不是我說你…你…”一出租車引入眼簾,本來還想講一大堆大道理給羅立洋的,羅立洋牽著她的手趕緊坐進了出租車里。生怕她淋雨了。
徐子淇睡著了,睡的很沉很沉,羅立洋怎么也叫不醒她。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