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龍者。終成惡龍?!?p> “真香定律,誰也逃不了哪怕穿越者?!?p> “錯的不是我,是這個時代。”
日曬三竿才終于轉(zhuǎn)醒的劉賢,看著懷中還在熟睡的女子,發(fā)出上述感想。
不知怎么,突然低頭吻了上去。這是梅蘭竹菊四女,從未有過的溫存。
快看,好一條顏狗。
劉賢注意到佳人眉目微動,心知是醒了,卻也不道破。經(jīng)過一夜休息,天晴了,雨停了劉賢覺得自己又行了。
房間內(nèi)又是一陣靡靡之音,收費(fèi)內(nèi)容……
“來人,準(zhǔn)備些吃食送來?!眲①t朝房外吩咐道。
結(jié)束戰(zhàn)斗后,不說自己,就是懷中佳人也是大汗淋漓。
從始至終,懷中佳人除了過程中有些喘息,便再沒有發(fā)出過其他響動。
劉賢昨夜酒壯熊人膽,清醒后卻不知道怎么應(yīng)對為好。只能安撫著玉背,即是溫存也是應(yīng)對尷尬。
而佳人只是趴在劉賢胸口,安靜的看不出什么想法。也許只是,在享受此時此刻。
隨著親兵敲門的聲音響起,劉賢與佳人都沒來由的煩躁。好像責(zé)怪門外,不該打擾。
“公子?”
“將東西先放著,退下吧?!?p> “喏!”
“嗯,再吩咐下人燒幾桶熱水。”
劉賢最后吩咐了一句,便不再多說。門外答應(yīng)一聲,懂事的離去安排不提。
“額……”劉賢見食物送到,本想尋聲問懷里佳人。卻不知為什么對上她的眼睛,話到嘴邊怎么也說不出來。
如今酒醒了,劉賢思路清晰。這才想到,昨夜女子是昏睡在床,怕手下人“請”來方式并不友好。
一時尷尬語塞,卻有些不知所措。
女子對上劉賢的目光,看不出心里的想法。像是太舍不得這溫暖的胸膛,卻不得不狠下心強(qiáng)迫自己。
女子依舊一言不發(fā),只是安靜的從劉賢手臂抽出身子。而后自顧自,不慌不亂自有一股雍容氣質(zhì)的穿起衣服。
“這個,我去外面將飯菜端進(jìn)來。咱們吃點(diǎn),再洗漱一下。稍后,爬人送你回去,如何?”
劉賢終于是鼓足勇氣,打破了這安靜氛圍。
女子聞言,看了過來。不發(fā)一言,只是搖了搖頭。
有些女子的性格就是這樣,外柔內(nèi)剛。平日里文靜的好像超然物外,實(shí)則內(nèi)心頗有主見。
劉賢見狀,作為情場老手,也是知道的。遇到這類,絕不可反駁或者固執(zhí)己見。隨之任之,即可。
女子終于穿好衣服,才站起身來。只覺得雙腿一軟,身形便踉蹌要倒,還是劉賢眼疾手快趕忙扶住。
“要不還是……”劉賢語氣有些唯諾,自己昨天還是太瘋狂了,見此心里更生憐惜。
明知對方不可能答應(yīng),卻還是想要挽留一二。
“公子,周淵一家已經(jīng)到了,您看是……”恰在這時,掌柜老李在門外稟報道。
“臥槽,搞忘這一節(jié)了?!眲①t腦袋一疼,周盤龍這時候到了。你說該照顧美人,還是迎接名將?
可惡,美人和英雄我竟然遲疑了!
“好,你去安排。其子命人好生照顧,再去延請,整個南徐最好的大夫。稍后,我親自過去過去?!眲①t朝外吩咐了一句。
“我讓親兵送你回去,這塊玉配你收著。若有任何需要幫助的地方,可隨時來此。”
劉賢將自己貼身的玉佩取出,放在女子手心。
他純粹是借此做個信物,好歹云水一場。若有需要也可盡力幫助,卻并不明白,這個時候贈玉是什么行為。
“投我以木瓜,報之以瓊琚。匪報也,永以為好也!”
女子幾乎一直泰然的神色,也被劉賢這一舉動驚動。
她從昨夜醒來,一直也不知到底怎么回事。但兩人之間的事實(shí)已然至此,就當(dāng)這些年的苦悶得以放縱吧。
“不用,我自回去?!迸诱Z氣冷冷的,略帶著沙啞的說道。
再不開口,劉賢怕是以為這位佳人得了失語癥。
“行!”劉賢同意道,等會讓親兵暗中保護(hù)就行。
隨后也自顧自的穿起衣服,準(zhǔn)備去見周淵一家。
等女子走后,劉賢才發(fā)現(xiàn)都沒告知過雙方姓名。等稍后,再向老李詢問吧。
這拔某無情的樣子,像極了愛情。
南徐城北,一處雖是豪門高院,卻顯的極其冷清的院子。
幾名親兵見女子安全進(jìn)入,也就不再跟著。
“夫人這么久是去哪呢?可急壞了奴婢?!币幻麐D人見女子安全回來,趕忙迎了上來。
“紹兒呢?”
女子不做回答,只是冷聲問道。雖然這些年早已談不上什么地位尊崇,但身為主母何需向個奴婢解釋?
“紹公子見夫人許久不見,正在哭鬧……”
“嗯,我去看看紹兒?!?p> 雖然不是自己親子,卻是女子先夫留下的唯一骨血。自幼父母雙亡,更有個一直防備著他的叔叔。怎不可憐,不叫人心疼?
“適才一直找不到夫人,丁家二郎也來過。說是再找不到夫人,就要去告知丁校尉,請吳侯幫忙。”婦人又是稟報道。
“讓小封給承淵帶話,我無事,不必?fù)?dān)心。我如果真的帶著紹兒消失,對于仲謀而言也許是好事吧?!?p> 女子先是吩咐了一句,隨后又是自顧自的說了一句。語氣中看不出喜怒,像是早就對現(xiàn)狀認(rèn)命了一般。
丁二郎與丁校尉是一對兄弟,兄名丁奉,字承淵,如今在軍中效力。雖不過二十出頭年紀(jì),卻已經(jīng)以勇武而升校尉之職。
弟名丁封,年紀(jì)還小還沒有表字。也正因為年紀(jì)還小,如今也住在女子府上,倒也不會違背了禮法。
兩兄弟都是數(shù)年前,逃難到江東。被女子遇到,見之可憐便收留了下來。
女子自己也沒想到,這兩兄弟都有為將之才。特別是兄長丁奉,根骨極佳在軍中鍛煉幾年后,武力值更是長足發(fā)展。
丁奉不僅是員虎熊之將,學(xué)習(xí)能力也是極好,腹中常有謀略。只是受限于經(jīng)驗,今后發(fā)展高度可以預(yù)見。
?。ㄗⅲ憾》钌淠瓴徽f很清楚,沒有在孫策時期活躍的記載。大概率是孫權(quán)時期開始從軍?,F(xiàn)在是建安十四年末,209年,應(yīng)該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前期基本屬于打醬油的人物,演義中有干掉張遼的業(yè)績。后期才是輝煌時刻,雪中悍短兵。幾十歲老頭子,很剛!)
不提女子這邊,就說劉賢終于是安頓好周淵。早上就想了解,那個女子的身份。
便叫來掌柜詢問,掌柜聞聽自家公子的話。臉色有些尷尬,對方身份要讓劉賢知道恐怕會驚掉下巴。
“什么!你說昨晚女子是大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