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嬪求救
景瑞明聞言,那雙原本就不大的雙眼,在肥肉的擠壓下,看起來格外的狠毒。
“哼,他們算什么東西,我是王爺,是當(dāng)今皇太后的兒子?!本叭鹈鏖_口說道,聲音里幾分狂妄。
福王妃聞言,抬眸看向他,緩緩的放不下手,走到他的面前說道;“你這么厲害,怎么連個(gè)小小商人的女兒都納不到?”
正所謂,殺人誅心,福王妃這句話,無異于提醒景瑞明白日所受到的屈辱。
他眼眸赤紅的看著福王妃,聲音冷冷的說道;“我勸你不要找死?!?p> 福王妃聞言沒有說話,只嘴角露出了輕蔑的笑容,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此刻,大廳里的下人們,都噤若寒蟬,死死的低垂著腦袋,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在暴怒的福王面前,刷了那該死的存在感。
但是,終究是躲不過暴虐成性的景瑞明,只見他轉(zhuǎn)身看向站在柱子旁邊的一個(gè)小廝,開口說道;“倒茶?!?p> 那小廝聞言,眼中露出了絕望至極的神情,卻還是緩緩的走到景瑞明的身旁,為他斟茶。
景瑞明站在原地,看著緩緩靠近的小廝,面無表情的樣子,如同低于夜叉。
“這茶水這么燙,你是想謀害我嗎?”景瑞明接過茶盞,還沒喝就怒狠狠的說道。
那小廝聞言,急忙想要跪下求饒,可是還未動(dòng),就被景瑞明握住了下頜,自然就僵住了。
“不如,你替本王好好嘗嘗這滋味?!本叭鹈鏖_口說道,然后將茶杯塞進(jìn)了那小廝的口中,然后用力捏住那小廝的下頜,茶盞破碎,茶水混合著血水流了下來。
但即便如此,那小廝已經(jīng)不敢有絲毫的反抗,痛苦讓他臉發(fā)白,但是求生的意志止住了他的嚎叫。
而大廳的其他下人,卻早已經(jīng)麻木,只剩下對這次福王發(fā)怒,自己成功躲過的劫后余生的竊喜感。
讓人發(fā)指。
皇宮,談文柏一身黑色緞錦太監(jiān)服,正襟危坐的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聲音里帶著幾分嘲諷的說道:“我倒是不知道,娘娘還會(huì)需要奴才這種腌臜人等?!?p> 那女人聞言,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然后用頭狠狠的磕了幾下,開口說道:“求九千歲大人給我條活路?!?p> 談文柏聞言,緩緩的站起身來,然后一步一步的向她走去,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然后開口說道:“麗嬪娘娘長得如此貌美,又怎會(huì)需要求奴才呢?就算奴才給了你活路,你也未必想要。”
麗嬪聞言,眼中露出了一抹期待的神色,然后她再次開口說道:“只要大人能救救我父親,我就算是做牛做馬也會(huì)報(bào)答你?!?p> 談文柏,站在麗嬪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然后開口說道:“賢王都斷定你父親有罪,你覺得咱家還能把你父親救出來?”
麗嬪聞言,睫毛微顫,然后開口說道:“如今,皇上最是信任您,只有您開口,我父親才會(huì)有一線生機(jī)?!?p> “囤積私鹽可是重罪,更何況是如此數(shù)額巨大。”談文柏緩緩的蹲下身來,抬眸與麗嬪對視,開口說道。
“求公公您了。”麗嬪再次開口,聲音猶帶著哭腔。
“我給你指條明路,福王景瑞明。”談文柏開口說道。
麗嬪聞言愣住,一雙帶著淚水的眼眸,有帶著幾分不解。
“福王雖然沒有實(shí)權(quán),但他最是愛美人,向來憐香惜玉?!闭勎陌?,說完這句話,轉(zhuǎn)身走了回去。
麗嬪跪在地上,那張?jiān)酒G麗的面容,此刻越發(fā)的蒼白。
良久,她像是下定了決心,緩緩的站起身來,看著談文柏開口說道:“多謝大人指點(diǎn)?!?p> 入夜,談文柏長身玉立,陪伴在當(dāng)今皇帝景承基的身旁。
“賢王回來了。”景承基開口說道,那張威嚴(yán)的面容上,帶著幾分閑散的神色。
談文柏聞言沒有說話,而是抬手為景承基倒了一杯茶水,水溫剛好適宜入口。
景承基抬手接了過來,小口飲用,然后轉(zhuǎn)頭看向談文柏開口說道:“你說,我是不是應(yīng)該把他的兵權(quán)給收回來?”
談文柏聞言,眼眸低垂,盡量使自己那張略帶攻擊性的俊美面容,顯得柔和。
然后談文柏低聲說道:“馬上就是皇太后的生辰,賢王特地趕都城來為皇太后過壽?;噬夏羰窃诖藭r(shí),毫無緣由的收了他的軍權(quán),只怕會(huì)傷了你與皇太后的母子情分?!?p> 景承基聞言轉(zhuǎn)頭看向談文柏,眉頭微蹙,然后開口問道:“那你有什么好主意?”
談文柏聞言,那張一貫清冷的俊美面容上,露出了幾分柔和的笑意,然后低聲開口說道:“奴才以為,這件事情由福王提出來,會(huì)比較合適?!?p> 景承基聞言,眼中露出了一抹奇異的神色,然后抬手拍了拍唐文博的肩膀,開口說道:“說來給朕聽聽?!?p> 談文柏聞言,臉上露出了一抹狠絕,然后他緩緩的靠近景承基,俯身對著他說道:“福王妃與賢王有染?!?p> 景承基聞言愣住,轉(zhuǎn)頭看向談文柏,聲音有些詫異,開口說道:“此話當(dāng)真?”
“奴才所言,不敢有半句虛假?!闭勎陌亻_口說道,直接跪在了景承基的面前。
御書房的燈光明亮,卻將談文柏此刻的身影,照的格外的明顯。
景承基看著他,良久才開口說道:“起來,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p> 談文柏低垂的眼眸里,露出了一抹亮色,然后開口說道:“奴才遵命。”
清晨的皇宮里,紅色的磚墻,在清晨的微光里,顯得格外蕭條。
談文柏走在這清冷孤寂的走廊里,每一步都很緩慢,卻又走的如此的堅(jiān)定。
那紅磚就像談文柏家人的鮮血一般,透著絲絲縷縷的涼意。
江平柳府,柳鴻昌那張儒雅的面容上,露出了幾分的惱怒。
“私鹽,鐵礦,竟成了這群人,鏟除異己的利器了不成?”柳鴻昌氣憤的說道,然后抬手狠狠地拍了拍桌子。
柳母屈鈺凝聞言,臉上露出了一抹擔(dān)憂的神色,然后開口說道:“你是說他們連我們也要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