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父應(yīng)允
柳含嬌見狀,臉上露出了幾分無語的神情,微嗔著說道;“大哥哥,你這般吃法,當(dāng)真是糟蹋東西?!?p> 柳玉書聞言也不氣惱,反而笑的和顏悅色,說道;“那下次大哥就不吃了,都留給嬌嬌?!?p> “那大哥不會是想拿著這紫蘇飲,就搪塞我吧。”柳含嬌開口問道,聲音帶著幾分不快。
柳玉書聞言一怔,抬手看著屋里的下人,揮手示意她們退下。
“我?guī)讜r搪塞過你,只是都城的高官貴族太多,帶你去我不放心,大哥還要做生意,沒辦法一直守著你?!绷駮_口說道。
柳含嬌聞言沒有說話,然后垂落一旁的手,卻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腰間的青玉。
“大哥,我總覺得談文柏沒死?!绷瑡商ы聪蛄駮?,一雙杏眼明亮,聲音嬌軟卻堅定的說道。
柳玉書聞言一怔,心頭又幾分酸澀,看著柳含嬌那張嬌嫩的面容,忍不住嘆息的說道;“嬌嬌,大哥這次帶你去都城,但要是你還是沒有找到談文柏,回來后就將以往的事情都忘了?!?p> 柳含嬌聽到柳玉書的嘆息后,心頭一緊,再聽到他的話后,忍不住露出歡喜的神色。
“好了,大哥還要去父親那里,你好好的收拾下,到時候我?guī)闳ザ汲??!绷駮_口說道,再起身來想要拍拍柳含嬌的頭,卻又停在了半空。
妹妹大了,該避嫌了。
柳含嬌見狀微微愣住,一雙杏眼帶著幾分疑惑的,看向柳玉書停在半空的手掌,“大哥哥?”
“沒事,大哥就是想說,紫蘇飲到底是冷的東西,你還是少吃點。”柳玉書開口說道,然后將手放下,轉(zhuǎn)身出了房間。
書房里,柳玉書一臉正色的看向他的父親柳鴻昌,聲音因為某些情緒,而變得有些清冷。
但柳鴻昌是誰,江平第一首富,心智謀略非同一般,自然是不會被柳玉書的幾句言語所打動。
“嬌嬌還小,都城不該是她去的地方?!绷櫜粗駮_口說道,他說話的時候,眉頭微微蹙起,看起來十分的嚴(yán)肅。
柳玉書聞言一僵,想起在都城某處的驚鴻一瞥,聲音有些艱澀的問答;“那父親打算拿嬌嬌怎么辦?江平這么小,那些個人如何配得上她?!?p> 柳鴻昌聞言沒有說話,只是轉(zhuǎn)身看向柳玉書,一雙眼眸格外的銳利。
“我記得你打小就看好談文柏,如今怎么倒是操心起你妹妹的親事了?!绷櫜粗駮_口問道,聲音淡淡的,卻帶著威嚴(yán)。
柳玉書見狀忍不住屏住呼吸,片刻后,他開口說道;“父親,嬌嬌是我們千般寵愛長大的,她不該埋沒在小小的江平。”
柳鴻昌聽到柳玉書的話,緩緩的向著他走了幾步,開口說道;“柳玉書,只要我活著一天,嬌嬌就不可能成為你晉升的籌碼。”
柳玉書聞言瞬間臉頰漲的通紅,一雙杏眼帶著幾分氣憤的說道;“父親,您在說什么呢,我就嬌嬌一個嫡親的妹妹,我怎么可能拿她做籌碼?”
柳鴻昌見柳玉書著急,幽深的眼眸露出了幾分笑意,但是此刻他已經(jīng)側(cè)對著他,柳玉書自然沒有看到他的笑意,迥自氣憤。
“那你帶她去吧,記得將她護周全。”柳鴻昌開口說道,轉(zhuǎn)身神情依舊嚴(yán)肅的望著柳玉書。
柳玉書聞言懵住,他原本還準(zhǔn)備了許多的說辭,但是唯獨沒想過這次柳鴻昌會這么輕易的應(yīng)允。
房間里,柳含嬌小睡后醒來,就看到屏風(fēng)外柳玉書的身影。
“大哥哥?”柳含嬌嬌軟的嗓音里,帶著幾分剛睡醒的迷茫喊道。
柳玉書聞言站起身來,轉(zhuǎn)身看著屏風(fēng)里的柳含嬌,開口說道;“父親應(yīng)允我這次離開江平帶上你,即日就將出發(fā),你快些準(zhǔn)備下要帶走的東西?!?p> 站在屋里的柳含嬌聞言一怔,片刻后從屏風(fēng)里略帶幾分焦急的走出,開口問道;“大哥哥,你是說父親應(yīng)允了?”
柳玉書見到柳含嬌激動的神情,在心里微微嘆了口氣,然后嘴角露出了一抹溫和的笑意,開口說道;“父親答應(yīng)我?guī)闳ザ汲??!?p> 柳含嬌再次動柳玉書的口中得到準(zhǔn)確的笑意,一雙杏眼瞬間因為笑意而變得有些微圓,看起來精致中帶著幾分嬌憨。
“謝謝大哥!”柳含嬌清甜的嗓音,聲量忍不住大了幾分的喊道。
柳玉書聞言沒有說話,只是眼眸微垂,余光落在了柳含嬌頭頂?shù)陌子窭婊⑸稀?p> 這東西柳含嬌以前有多寶貝,整個柳府中的人就沒有不知道的。
但是自從談家出事后,這白玉發(fā)簪竟逐漸變成了柳含嬌發(fā)髻上的標(biāo)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