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金主爸爸27
紅酒的勁頭慢慢上來,拾璽輕輕呼一聲,白皙的臉頰涌上微醺的緋色,精致的眉微微皺著,頭暈乎乎的不太好受。
【大人,應該是這具身體第一次接觸酒精,再加上紅酒后勁大,會帶來不適,休息一會就會好了?!?p> 拾璽:沈朝不是個紈绔嗎?
每天到處玩,居然不碰酒。
【是的呀,人設嘛?!?p> 拾璽:這什么奇奇怪怪的人設。
【還能比你不吃熱過的菜奇怪?!?p> 嗯?
二兩【我什么都沒說】&不失禮貌的微笑。
見她不舒服,蘇晝壓下心底的疑問,將車一路平穩(wěn)的開到家。
“大小姐,到家了?!?p> 打開車門,蘇晝彎下腰,動作輕柔的拍她的肩膀。
拾璽迷迷糊糊坐起來,甩了甩腦袋,想下車,可是身體卻沒什么力氣,才站起來險些腿軟栽下去。
蘇晝迅速伸手將人扶住。
“唔,好暈?!?p> 視線模糊,眼前的畫面帶著重影,臉頰似乎都暖的燙人,很新奇的感覺。
如果頭沒有那么重的話,可能會比較好玩兒。
蘇晝手臂僵硬,怕她摔著又不敢碰到她,只能虛攬著她的腰,一點點往里面走。
拾璽走了兩步累的不行,順著他臂彎,眼前一暗,就這么直接往后面倒下去。
蘇晝睜大眼,下意識將人接住。
直接抱了女孩子滿懷。
?。?!
混著酒味的清冽香味隨著微涼的風竄進呼吸中,蘇晝只覺得臉燒的厲害,動也不敢動。
“大,大小姐?”
回應她的只有小姑娘難受的嘟囔聲。
蘇晝自然不能抱著她站在家門口,低聲道了一句“冒犯了”,隨后,稍一用力,將拾璽打橫抱起來。
好輕!
女孩子的身體又嬌又軟,喝醉酒了話也很少,臉上沒什么情緒。
只是,身上的氣息卻很冷,手也發(fā)涼。
他聽見耳邊自己強烈的心跳聲。
忽然就很不想放開。
輸入密碼,進了家門,蘇晝將人抱回她自己的房間,小心翼翼放在床上。
懷里一瞬間空落落,他蹲在床邊,貪戀的目光在女孩子臉上一點點描繪著,最后落到泛著水光的漂亮唇瓣上。
呼吸一瞬間加重,他猛的站起身。
他怎么能有這樣的想法!
不行!
蘇晝火速逃離的拾璽的房間,去了洗手間打開水龍頭,等了水撲到臉上,讓自己清醒下來。
涼意傳遍全身,他長舒一口氣,抬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你在想什么?”
再次回到拾璽房間,他端著水盆,擰干毛巾,幫她擦干凈臉和手,最后輕手輕腳幫她脫掉西裝外套。
回到房間,蘇晝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一閉眼就是女孩子笑吟吟的臉,怎么也睡不著。
夜色撩人,星光璀璨撒了滿窗螢光。
同樣睡不著的,還有吹了大半個小時才等到人來接的徐堇。
……
……
拾璽總算是知道,原主為什么不碰酒了。
她昨晚就喝了兩口,那點后勁上來,都醉的不省人事。
渾身上下悶的難受,她掀開被子起床,才發(fā)現(xiàn)身上的衣服只脫了外套,襯衫已經(jīng)碾的不成樣子,皺巴巴的。
門口,蘇晝敲了兩下門。
“我沖了蜂蜜水,喝了會好受一些?!?p> 拾璽光著腳下床,開門。
接過蜂蜜水,喝了一口,瞥見客廳臟衣簍里的西裝外套,抬頭問:“我的外套,你幫我脫的?!?p> “我怕你不舒服?!碧K晝有些緊張的回答。
拾璽扯了一下衣領,撇嘴:“可是穿著這些睡覺也不舒服”
“啊,可是我……”
蘇晝睜大眼,不知道該怎么應她的話。
“你臉紅什么?”拾璽捧著杯子,疑惑的看他。
這人,好像特別容易臉紅啊。
臉,臉紅!
他下意識抬手,才發(fā)現(xiàn)臉頰燙的厲害。
“我,我去廚房做飯?!闭f完直接落荒而逃。
拾璽眨了眨眼,不太理解。
但是,還挺好玩兒的。
二兩【……】
拾璽轉身回房間,原本在廚房的人忽然折返。
蘇晝拿著拖鞋,在門口猶豫一瞬。
“穿鞋,地上涼?!?p> 他走過去,將鞋放在她腳邊。
“吶”拾璽順手將杯子遞給他,坐在床邊晃悠著小腿,絲毫沒有要穿鞋的意思。
“大小姐,現(xiàn)在天氣越來越?jīng)隽??!碧K晝無奈的嘆一聲,把杯子放在一旁,蹲下去,將棉拖鞋套在她腳上。
拾璽晃悠著腳上的棉拖鞋,忽然道:“你怎么對我這么好呀?!?p> 原主的親爹媽都沒有倒霉蛋這么細心吧。
蘇晝瞳孔微縮,與她的視線對上,掙扎到最后,“我……我和大小姐簽了合同?!?p> “哦?!笔碍t點點頭。
她臉上的神色在正常不過,蘇晝垂下眼簾,遮掩翻涌的情緒。
蘇晝回到廚房繼續(xù)忙碌午飯。
【不應該呀?!慷煽鄲馈?p> “什么不應該?!?p> 【就是……不應該是這個回答?!?p> 它好不容易勸勸動宿主問這一句,蘇晝不應該趁熱打鐵嗎。
“那應該怎么回答?”拾璽語氣有些冷。
天涼了,這系統(tǒng)也不正常。
【沒?!慷砷]麥。
星輝娛樂舉辦的慈善夜拾璽沒去,上完一天課,第二天還要考試,她哪兒還有那個心情。
蘇晝和她不在一個學校,兩人學的倒是同一個專業(yè),知道拾璽要考試,想著要不要幫她復習一下,畢竟躺在沙發(fā)上對著一堆復習資料罵罵咧咧也不算事。
拾璽果斷的拒絕了。
蘇晝想著她成績不好,但總歸將公司管理的很好,成績差就差點,能畢業(yè)就行了。
等到成績出來,發(fā)現(xiàn)人家剛好卡在及格線上。
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摹?p> 蘇晝覺著她的運氣相當不錯。
結果學期末,人家每門課都卡在那個線上,哪一門課多一分都顯得不合群。
蘇晝問了才知道,人家不是不會,是懶得答題。
就很任性。
拾璽想的是順利畢業(yè)就行。
洛大的學生都是豪門子弟,和她想的一樣,夠畢業(yè)就行,平時規(guī)矩一點,學分也就拿的差不多。
上進好學的例外自然也有不少。
考完試那天,蘇晝早早的在門口等拾璽出來。
學校里的人以前看見了還會笑兩聲,調侃兩句,現(xiàn)在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等到了人,蘇晝護著人上車,里面的暖氣他一直沒關。
“考的怎么樣?”他遞給拾璽一個暖手袋,里面的水熱乎乎的。
“應該還行吧。”
殊盡
emmm刪減好多才過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