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宅線大獲成功,小金庫已經(jīng)在運往回家的途中。
于淵意念傳音聯(lián)系另外一條線。
那一邊的情況很不容樂觀,那兒的男爵已經(jīng)與阮風(fēng)等人打了起來。
雖然阮風(fēng)這邊有功法、丹藥的加持,面對男爵們還是需要多對一。
于淵讓他們堅持住,自己與參加外應(yīng)的人正快馬加鞭的趕過去。
除此之外,由賈梓帶領(lǐng)的奇襲部隊乘著鸮,準備滑行到平頂山上方降落。
突然倉庫四周從土里鉆出了六個白衣人,個個手持弓箭向他們射箭。
賈梓用長槍打落箭矢,有幾人躲閃不及而中箭。
他們跳下來與白衣人開始短兵相接。
在平頂山某個煉丹房,一個仆人走進一個沒有煉丹爐的房間。
“子爵大人,現(xiàn)在又來了一批人,但優(yōu)勢在我?!?p> 子爵擺弄著自己手里的丹藥,趙家那邊的傳來消息。
另一邊已經(jīng)輸了一半,而且他們很大概率會趕過來幫忙。
“讓他們放點水,務(wù)必把大魚吸引過來。”
沒過多久,于淵就看見了平頂山的輪廓。
此時山下的兄弟已經(jīng)近乎崩潰了,只有阮風(fēng)幾人在頑抗。
上面賈梓等人略處下風(fēng)。
于淵首先選擇幫助山下面的人。
左手揍人,右手掏出從趙分子那里繳獲的放電棒,近距離放電,一打一個準。
男爵中招都會有不小的僵直,更別說精英兵,他們直接躺地上了。
見局勢急轉(zhuǎn)直下,仆人急忙跑去見子爵。
“大人,又有人來了,而且還有法器!”
子爵不緊不慢的走出房間,一眨眼的功夫,子爵就不見了。
再看到他時,子爵一手刀打斷了放電棒,還飛起一腳踢向姚于淵。
揉著發(fā)麻的手臂,看著他腰牌上的“子”,于淵也感覺到了壓力。
“阮風(fēng)和其他人你去幫賈梓,我來對付他?!?p> 阮風(fēng)想反對被于淵抬手拒絕。
“年輕人,沒了法器你贏得了他們?”
然后讓他看看旁邊,五六個男爵將他圍住了。
姚于淵啥也沒說,緊緊地將手里的棒子斷裂處握著。
一陣微光過后,就將手中斷裂的放電棒修好了。
子爵瞇著眼睛,贊許的點點頭,頭也不回的對男爵們說。
“你們也上去吧?!?p> 兩人開始踱步,想把對手看得更清楚一點。
最開始是試探,兩人你一掌,我一拳。
子爵對于淵的實力摸索清楚了,他哈哈大笑。
“你充其量不過是男爵居然敢和我一對一?!?p> 于淵從袖子里摸出一顆丹藥,笑著說。
“那不一定。”
說完就吞下去,居然是八品丹,子爵頓感不妙,伸手去掐于淵脖子。
于淵早有準備打出一拳,平頂山下傳來一聲沉悶的爆炸,雙方腳底下的大地裂開數(shù)十道裂痕。
這個時候的于淵渾身冒煙,如同一個煉丹的煉丹爐。
丹藥的力量開始向于淵全身擴散。
“你以為這樣就能有子爵的實力了嗎?小兔崽子!”
平頂山下傳來的一陣陣爆炸聲,讓上方激戰(zhàn)的兩方時不時的撇過去看兩眼。
“有破綻!”
阮風(fēng)抽出放電棒擊中前面走神的男爵,然后賈梓一個長槍突刺,讓那人的倒地不起。
“該死,這東西什么時候給他的!”
知道厲害的男爵們心里防線崩了,紛紛撒腿就跑。
子爵看到上面?zhèn)鱽淼睦茁曋来笫虏幻睢?p> 腳一蹬就往山頂上飛,被于淵一記飛踢,踢出一百米開外。
被踹得差點斷氣的子爵,惱怒的瘋狂攻擊姚于淵。
姚于淵雖然渾身是傷,依舊搖搖晃晃的浮在空中。
但他仍然沒有扛過子爵的一記鞭腿,被狠狠地釘?shù)降厣稀?p> 等子爵來到藥倉,現(xiàn)場只有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自己人。
強盜們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更可氣的是他們居然還有時間替敵人包扎傷口。
打開藥倉,果不出所料里面全空了。
再看下面,被釘在地上的那個小子也不在了。
子爵讓自己冷靜下來,閉上雙眼,將法力集中在耳朵,果然就有了線索。
雖然鸮在空中飛行時的聲音很小,可他子爵的頭銜也不是徒有虛名的。
知道了他們的位置,子爵撿起兩把武器,兩腳一蹬,如同炮彈飛出去。
“老大他沒事吧?!?p> 看著賈梓懷里渾身發(fā)熱冒煙的姚于淵,阮風(fēng)有點擔(dān)心。
“應(yīng)該沒什么我吃了丹藥也是這樣?!?p> 賈梓耳朵動了動,臉色突變。
“是破風(fēng)聲,有人過來了?!?p> 最后面的一只鸮突然少了一只翅膀,連帶著上面的人也墜入了黑暗。
子爵一手持劍,一手持刀,氣勢洶洶的殺來。
阮風(fēng)大吼散開,掏出放電棒。
一擊就擊中了他,還沒等阮風(fēng)反應(yīng)過來,一記炸雷擊中了于淵乘坐的鸮。
子爵看見于淵墜地也跟著下去,把他翻過來一看,結(jié)果是個布偶。
布偶胸口還有一塊寶石。
“等等,這是八品紫晶雷!”
這一聲巨響兩公里外都能聽見。
這是賈梓臨時使得一個計謀,于淵此時正在另一個鸮背上睡著呢。
“這么大的爆炸可能活下來嗎?”
阮風(fēng)作為臨時指揮,讓賈梓帶著姚于淵先走,自己留下幾個人尋找掉下去的人。
沒過多久,掉下來的人找到了,順便帶著那個被削去了一個翅膀的鸮。
“好了,回家。”
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一塊石頭打爆了阮風(fēng)的腦袋。
在爆炸的中心一個獨臂人走出大坑,他被炸得灰頭土臉,斷臂卻沒有一滴血流出。
那個子爵并沒有死。
他又撿起一塊石頭,將它捏碎,然后扔向他們。
賈梓和于淵平安的回到了姚宅,將于淵安頓好
賈梓剛出于淵的房間就被姚母叫住。
原來因為于淵服丹后失去意識,所以無法體內(nèi)煉丹,就請求賈梓將自己的功力運入他體內(nèi)幫助他煉化。
她想都沒想就同意了。
姚母將床上于淵擺成打坐的姿勢,賈梓也有樣學(xué)樣在后面打坐,運起法力注入姚于淵體內(nèi)為他煉化丹藥。
聽見外面的人在敲擊金庫,姚母就出門想讓他們小點聲。
走出房門,話剛到嘴邊,姚母看見金庫的外形突然開始變化。
外形變得像老虎,龍頭蛇尾,一對翅膀和一支角。
“貔貅?”
姚母大驚失色。
那貔貅大吼一聲,然后開始攻擊身旁的人或建筑。
接著,它將目標瞄準了于淵睡覺的地方,尾巴一掃,于淵的房間瞬間變成了露天的。
這已經(jīng)沒法煉下去了,賈梓下床準備擊退這個怪物。
“小梓,你繼續(xù),他由我來對付?!?p> 姚母擺好架勢,貔貅也很給面子的沖了上來。
一道由氣構(gòu)成的屏障擋住了攻擊,并將它捆住,金木水火土輪番攻擊它。
“這娘們這么厲害?”
這遠處暗中觀察的趙家人,不禁為貔貅捏了把汗。
如果援兵不快點過來,估計就完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貔貅身上的小裂痕,越來越多,越來越大了。
半個時辰多一點,貔貅原地裂開了。
一個白色的洞不斷的往外面吐東西。
分別吐出來一座金山和一座銀山、一座銅山,每一個都有三米多高。
這時于淵才迷迷糊糊地醒來,看著這一片廢墟,趕忙問眾人發(fā)生什么事了。
“阮風(fēng)還沒有回來嗎?”
當(dāng)于淵知道阮風(fēng)與殿后的人到現(xiàn)在也沒有消息時,想到了最壞的情況。
“總之先把所有的東西打包去隱藏地!”
沒有廢話,每人拿著幾個存儲袋將自己的工具收起來離開了夾干。
“我們的人都快到了,他們居然這么快就跑了,追嗎?”
“追?”另一個人看向他,“拿多少錢啊,這么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