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收起狙擊槍,拿起身旁的‘’標槍‘’導彈鎖定其中一輛M41按動了發(fā)射器,轟隆一聲,這臺M41化成一堆廢鐵。
陳宇沒想太多,收起‘’標槍‘’空殼轉(zhuǎn)身就跑,剛跑出二十多米,身后一發(fā)坦克炮就在他埋伏地炸開。
峽谷兩側(cè)的李榮浩和李志強也知道無法再拖延下去,拿起身上所有的手榴彈一個個往峽谷下方丟去。
轟隆隆,八枚手榴彈分別在敵群中炸開,二十多名M國士兵倒在了地上。
55團指揮官不停的喊:“架槍,架槍,他們才三個人,給我用槍架著他們,分出五十人來架槍,其他人繼續(xù)清理道路”。
M國大兵直到現(xiàn)在才如夢方醒,這里就三名敵人伏擊他們,一個個氣惱的向著三人現(xiàn)身方位開槍,把三人都壓得不能冒頭。
陳宇也沒辦法了,僅靠三個人硬生生拖著了對方近三個小時,他只能四周移動,時不時射出一槍,但匆匆忙忙的射擊命中的確不高。
三人被壓制半小時后,下方M國士兵已經(jīng)將大部分的石塊清理干凈,眼看道路即將恢復通行。
陳宇這時移動到峽谷出口處,幾次有機會射擊都沒有抬槍,他一直在觀察,辨別,55團指揮官的位置。
就算沒能將55團攔截住,能擊斃一個團級指揮官也算值了。
又經(jīng)過幾次的觀察,陳宇終于鎖定了目標人物。
一個身著皮質(zhì)外套微胖軍官站在大部隊后方吉普車旁,一直不停地揮動雙手在督促士兵加緊清理道路。
應該是他,皮質(zhì)的外套,戴著一副墨鏡,口中還叼著一口雪茄。
陳宇幾次移動位置,想瞄準那名軍官,可惜都被對方的機槍手逼了回去,
機會只有一次,一擊不中那名軍官必然不會再輕易露頭。陳宇心里也是焦急萬分,時間不多了,再有個十來分鐘,道路就要被打通了。
他剛一露頭,機槍子彈又刷刷刷地在他頭頂飛過,陳宇開始默默數(shù)起這臺勃良寧重機槍開火的次數(shù)。
三百發(fā)的彈藥箱剛剛換上,這次射了十五發(fā),這次是二十三發(fā),陳宇不停移動不停默念,這次是十七發(fā),已經(jīng)打了二百八十六發(fā),打完下次就需要換彈箱了。
成敗在此一舉,移動到距離最接近敵方指揮官的位置,躲在石堆后面推入子彈,。
深吸一口氣,起身,刷刷刷,十多顆子彈擦著他頭頂飛過。
蹲下默數(shù)三聲,陳宇再次在同一個地方站起。
果然,機槍手正在更換著彈箱,抬槍,瞄準,當他準備扣動扳機時,一陣強烈的危機感出現(xiàn)在腦海中,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強烈。
是扣動扳機還是躲避?錯過了這一次機會又再等機槍手十多分鐘后換彈箱才有機會,到時候可能道路已經(jīng)打通。
打,陳宇強忍著強烈的危機感扣動扳機,嗖,子彈穿膛而出,他也第一時間向著右側(cè)臥倒。
轟的一聲,一枚76毫米坦克炮彈在身前炸開,陳宇千算萬算還是算漏了這臺M41。
他整個腦袋開始迷糊起來,左手血淋淋的一片,他想撐起身體檢查結(jié)果,但發(fā)現(xiàn)左手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知覺,血液不停的流出,染紅了雪地。
意識隨著血液的流失腦部供血不足越來越迷糊,很困,很想睡覺。
當他就要失去意識時,陳宇仿佛聽到了小號的聲音,是誰吹響這熟悉的旋律是沖鋒號嗎?
最后的一瞬間把右手抱著的SR25放回戒指中就失去了意識。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宇才從昏迷中清醒過來,頭好痛,口好干。
艱難地睜開雙眼,左邊柜子上放著一杯水,他想伸出左手去拿杯子卻感受不到左手的存在。
用右手向著衣袖摸去只發(fā)現(xiàn)衣袖里空蕩蕩的一片,我的左手呢?
病房內(nèi)一名女護士發(fā)現(xiàn)了蘇醒過來的陳宇想喝水,快步走到陳宇身旁拿起水杯喂他喝下。
“陳宇同志你醒了?你先別亂動,我去找醫(yī)生來”。說完那小護士跑出了病房去找醫(yī)生。
陳宇喝了口水感覺好了一點,抬頭看向四周,一片白色的房間里四張病床,每張床上都躺著一名重傷員。
陳宇開始回憶自己昏迷前所發(fā)生的事,那名指揮官被我擊中了嗎?那沖鋒號是自己的幻覺還是我們的大部隊趕到了?李志強和李榮浩倆人現(xiàn)在怎么樣了?一大堆問題等著有人來給他解答。
很快,一名身著白大褂的醫(yī)生走進了房間,他開始為陳宇做起檢查來,檢查結(jié)束后,醫(yī)生開口問道:“感覺還有哪里不舒服”?
“就是頭還有些痛,醫(yī)生我的左手怎么樣了”?
“很不幸,你的左手已經(jīng)保不住了,傷得太嚴重了,從前線送到這里又花費了二天時間所以只能做了切除手術”。
“謝謝你,醫(yī)生”。
“沒什么,我知道你是個狙擊手現(xiàn)在失去了左手我也很遺憾,我們沒能盡力幫你保住,好了,多休息,很快就可以下床了”。
等醫(yī)生走后,陳宇叫住了小護士:“小同志這是在哪里”?
“這是在壤城的戰(zhàn)地醫(yī)院”。
原來我回到了壤城,“我在這里呆了幾天了”?
“你都昏迷了三天三夜了”。
“那是我一個人來的?還是有其他戰(zhàn)友一起返回壤城”?
“當時和你一起送來的一共三個傷員,只是他們兩人的傷勢沒有你重,安排在另一個病房,現(xiàn)在他們都已經(jīng)可以下床行走了”。
“那你可以幫我通知一下他們嗎?我有些事情想問一下他們”。
“那你等等,我去通知他們”。
“謝謝你了,小同志”。
小護士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間。
不久后,房間大門被人推開,李志強拄著拐杖一瘸一拐地走了進來,他身后李榮浩右手纏著繃帶掛在脖子上也走入了病房。
二人看見已經(jīng)清醒過來的陳宇笑了起來,“宇哥你終于醒了,我們每天都過來看你,想不到今天還沒過來你就醒了”。
“你們倆人的傷勢嚴重”?
“還好,腳被子彈擊穿了沒什么大不了,榮浩的手也被彈片擊中,只是可惜你”,李志強說著說著沒有再往下說。
“沒事,只是少了右手我還有左手,對了別提那些傷心的事,當時在戰(zhàn)場上我昏迷過去了,后來發(fā)生什么事了”?
“當時你擊中了那個55團團長那個叫什么懷特的家伙,他也是幸運,擊中腹部居然沒死掉,關鍵時候我們大部隊趕到了,將55團圍了起來”。
“敵人一開始還拼死反抗,后來干掉了他們?nèi)嗳?,加上你把他們團長擊傷了,他們也怕了余下的人只能投降”。
“大部隊找到我們?nèi)齻€馬上就安排送來壤城戰(zhàn)地醫(yī)院這里治療,小宇我聽連長他們說,你這次一等功是跑不掉的啦”。
“只要55團沒跑掉就行其他的都不重要,有班長他們的消息嗎”?
“班長他們幾個都撤回到壤城了,只是分到不同的戰(zhàn)地醫(yī)院治療,等他們好些再叫過來看你“。
“不用打擾他們,只要他們都平平安安就行了”。
這時那小護士又走了進來,將倆人趕回了自己的房間:“陳同志剛剛醒過來讓他多休息一下,你們也是傷員趕緊回去休息”。
兩人無奈只能聽從小護士的話走出了房間。
病房重新安靜下來,陳宇解開心中的疑慮安心地閉上眼睛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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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聊的單身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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