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酒369 明殺
從囚牢出來,伊裕安就接到琴酒以及那一位的問詢郵件。
先是和boss通了電話:
“你在搞什么?!蹦且晃坏恼Z氣好像不太好。
他估計是覺得伊裕安近來有點不安分,這次去見波本拿了什么東西竟然沒有上報?
伊裕安不慌不忙,這個時候出現(xiàn)慌亂就是自尋死路。
“我想給東京公安一個難忘的教訓?!?p> 那一位沉默片刻,他是知道伊裕安這次被設(shè)計的事。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覺得伊裕安有那個權(quán)力去單獨面見波本而不報備。
“你給了他什么?”這次的機械音緩和了些。
伊裕安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文件舉在攝像頭下晃了晃,“需要寄給您嗎?”
伏特加背景板似的站在一旁。
聽到亞力這么逾矩的話,他不動如山。只是暗暗決定等會兒就把這個消息報備給大哥。
這么想著伏特加偷瞄著亞力的后腦。
原本他不應(yīng)該在這,而是在跟進京極真的事,但伊裕安需要他這個借口,不然沒有機會過來。
所以他來了。
也正因為這樣,琴酒才會發(fā)來郵件詢問。
同樣因為如此,琴酒只是發(fā)來郵件詢問,而不是上門抓人。
伊裕安能叫伏特加過來,就沒打算隱瞞。
聰明的琴酒知道,所以愿意給伊裕安解釋的機會。
不過在回復琴酒之前,伊裕安需要先和那一位說清楚,只有得到那一位的許可,和琴酒說的時候才有證據(jù)和底氣。
“不用。”毫無意外,那一位拒絕了郵寄的請求,“郵件發(fā)我?!?p> 留下這樣的四個字通話被掛斷。
伊裕安不在意,說是要寄給那一位也不過是嘴快,畢竟文件他都準備好了。
但準備多的文件是為了應(yīng)付琴酒,至于那一位?
一開始伊裕安就打算發(fā)郵件過去。
因此對于‘郵寄’這個提議那一位不同意是理所當然的。
連郵件地址都不一定就是那位的居住地,伊裕安明白要寄東西給那一位,是不可能發(fā)生的事。
或許只有貝爾摩德才能郵寄東西去那一位的居住地吧?
可能琴酒也可以?
摸著下巴想了想,伊裕安轉(zhuǎn)身,“琴酒在哪?”
“大哥他……”伏特加撓撓頭,才想起來自己也不太清楚琴酒在哪。
看他這樣伊裕安就知道靠不住,拿出手機打通琴酒電話,不給對面說話的機會便叭叭念叨,“不要問,不要質(zhì)疑?!?p> “那一位已經(jīng)同意了?,F(xiàn)在,我很忙。身邊的蒼蠅太多,長時間不揭開兜網(wǎng),他們可是會想辦法往里鉆的。”
“如果你實在好奇,東西我給伏特加了,時機到,一切都將真相大白。”
電話那頭的琴酒:……
默默將手機拿到眼前確認,來電者確實是亞力,但……
“我最討厭神秘主義者?!?p> 貝爾摩德是,波本是。
怎么?現(xiàn)在亞力也有那種征兆了?
“偶爾客串一下好像也不錯?”不知道琴酒腦海里劃過什么恐怖想法的伊裕安心情不錯。
降谷零那邊安排妥當,那一位那邊也過了明面。
現(xiàn)在,只需要把琴酒穩(wěn)住,他的計劃就能順利展開!
哦,對,還有朗姆。
為了以防萬一,他那邊也要多注意一下,畢竟朗姆才是組織最大的情報頭子。
“呵?!?p> 電話斷在這里。
清楚琴酒性格的伊裕安會心一笑。
搞定!
今兒的天真不錯!風和日麗的。
把多余準備的文件交給伏特加,換回自己來時裝扮的伊裕安踏出房門,看著頭頂沒有一顆星星的墨色天空,從內(nèi)而外的發(fā)出感嘆。
“希望一直這樣好?!辈豢赡艿?。
真是清閑日子過慣了,一直順風順水,都快將人性子養(yǎng)驕了!
——
又一個四月一日。
在這個特殊的日子里,既沒有案件,也沒有誤會。
稀松平常的過完這一天,伊裕安搬出以前用的躺椅,在四月二號的夜晚,悠閑的出來曬月亮。
躺椅旁還擺著木桌以及紅酒。
酒杯過了三分之一,晃蕩的紅色液體其實在黑夜中并不是那么顯色。
屋內(nèi)的世良真純和羽田秀吉都很奇怪伊裕安最近這段時間的好心情是為什么?
他們的情報還沒有實時跟進到伊裕安今天出去做了什么,他們就能知曉的程度。
不過他們也清楚,伊裕安是自那天出去之后,回來心情就一直很不錯?
憋了幾天實在憋不住的世良真純開口問了,“裕安哥?”
“嗯?”
“你最近……有什么喜事?”
“是啊,繼承權(quán)問題解決了?!?p> 世良真純恍然大悟,那確實該開心!
“恭喜啊裕安哥。”
伊裕安搖搖頭,笑道,“雖然很不好意思,不過還是謝謝?!?p> 他站起來,“好了,還是回去吧,夜晚的風還是冷了點?!?p> 面對世良真純站著說話,視線卻無意識掃過她身后的伊裕安突然臉色巨變。
飛撲而起將世良真純按倒在地。
身后的紅酒瓶突然炸開。
“是射擊!”
屋內(nèi)的羽田秀吉立馬跑到門邊,靠著門框的掩飾往射擊點一看。
他有一個秘密。
這個秘密針對除家人外的所有人。
身為將棋高手的他,記憶力超群!
很早之前他就發(fā)現(xiàn)這棟房子外有許多人監(jiān)視。
除了他哥哥赤井秀一的人之外,還有另外兩股人馬在附近。
不過另外的人來的比fbi晚一點,可是今晚,第四股勢力出現(xiàn)了!
他們的目標是誰?!
“砰!”這一下是木桌碎了。
看了一眼剛剛滾開的伊裕安,羽田秀吉明白了。
目標是伊先生嗎?
對面的人見兩槍不中,似乎消停了?
不太確定的羽田秀吉又仔細看了看,卻錯過了伊裕安臉上一閃而過的狠戾。
而地上躺著的世良真純因為是仰躺的,所以也沒看到。
她的后背是真痛。
雖然有伊裕安護著,可那種情況下能護著她的后腦已經(jīng)是伊裕安考慮周到了。
更多的不能要求太多。
觀那破碎的酒瓶以及木桌的損壞角度,大致推算開槍之人在哪個方位后,世良真純第一時間決定先不起身。
她此時的位置射擊者是看不到她的。
也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剛才伊裕安那一撲撲的好。
只要世良真純不犯傻,就算射擊者的目標是她,對方也沒有辦法。
不過這次的襲擊目標好像是裕安哥?
仇殺?買兇?
因為繼承權(q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