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黑袍男子說完,我再向臺上望去,周虎跌坐在臺邊,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扶著臺邊,伴隨著劇烈喘息,臺邊處還有一團濃血,周虎的下人見狀,立馬上前攙扶并說到:
“好小子,敢打傷我們少年,我們少爺可是常山最大織布廠掌柜的獨子!這下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一個下人發(fā)么大的火氣,是不是打了他親爹啊?”
心心姐在我耳旁小聲的說到,聽到這句話,我不禁的笑出聲來,也許是周虎聽到了我的笑聲,他好像瞪了我一眼,那個下人說完,周虎用手一擺說到:
“好了!今天是我大意了,我認輸!”
周虎在下人的攙扶下說到,聽到這句話,肖墨拱了拱手說的:
“兄臺承認!”
“好!”
“少俠好功夫??!”
“真是英雄出少年??!”
臺下的人雜七雜八的說道,震北鏢局總鏢頭看到這一幕欣慰的點了點頭,可是眼神中又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悲傷,第一輪招鏢比武結(jié)束,接著就迎來了第二輪,隨著敲鼓聲,我的心情十分忐忑,怕我和心心姐抽到一起,伍相??!隨著臺上抽簽的人高聲喊到,宗林!我忐忑的心情終于放下,我隱約聽到身后心心姐說到:
“加油啊,別輸了,約定好一起押鏢的!”
無論如何我一定要贏,如果那些射殺父老鄉(xiāng)親的狗兵還沒有老死的話,我還要手刃他們?nèi)蟪穑绻斄司褪菍Σ黄鹞疫@八年的打雜,就對不起心心姐對我的期望,直到我看到了宗林就是之前那個頭戴竺帽,身披黑袍的男子,直覺告訴我,此人極其不簡單,外貌什么的看不清楚,只能看出他的身高約七尺左右,直到我二人站在臺上,我一靠近他,他身上的氣場,十分有威懾力,而且讓人不寒而栗。
相互抱拳后,他迅速一蹲,使出一招掃堂腿,我連忙向后一躲,他隨后左臂一掃,從手臂處,掃出了三根長彎爪向我左小腿劃來,此爪應(yīng)是綁在手臂處,握拳時,在外余出約六寸,其爪頂處呈向下彎狀,很適合鉤傷人,見狀,我連忙側(cè)身一躲,并且雙手握槍就向他的竺帽扎去,就在這時,他突然向前一滾,我扎了個空,他抓準時機,把右臂的三根長爪也掃了出來,他迅速的張開雙臂用兩爪向我兩個小腿用力掃去。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他這招使的太突然,我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被他劃了個正著,那兩個爪子頂處是彎的,還把我兩小腿肉鉤傷了,很深。
我迅速用白尾槍向他一掃,隨后我掃中了他的左臂處,鮮血順著傷口直流,我還隱約聽到了他嘶的一聲,連帶著他的竺帽一并給她掃了下來,他還被我掃了一個踉蹌,我抓準時機用白尾槍向他胸口處扎去,他連忙轉(zhuǎn)過身用長爪擋住了我的白尾槍,此時的樣子屬于我雙腿顫抖,他左腿半蹲,右腿呈腳掌觸地,右臂的長爪擋住我的白尾槍,由于左臂被我掃傷用不上力,他只能獨臂擋住我的白尾槍,驚奇的是,他獨臂竟然和我雙臂用力不相上下,甚至我有還點占下風,我雙眼向他看去,把我嚇了一跳,因為他大半張臉都好像被火燒過似的,極其丑陋,唯一右臉沒被火燒,但還有一道長疤,此傷疤從眉毛處一直到下巴處,極其恐怖,當他看到我正在觀察他的臉的時候,他的眼神中仿佛閃過了不安和氣憤,正當我繼續(xù)觀察他的臉部時,我手上一松勁,就被他抓準了時機,左腿直立,右腿向前用力一踹,我絲毫沒有防備,被他踹了個正著,我被他踹飛了出去,被他踹一腳的感覺就像是被馬登了一腳一樣,加上雙腿被爪出了很深一道口子,此時我根本站不起來,只能抬頭看見他正在緩緩向我走來,此時我只能用白尾槍槍桿底部向他扔去,我明顯看到槍桿接觸到他的胸口是并沒有立刻倒下,反而是走了大概一步半才應(yīng)聲倒下,伴隨著我心中的疑惑,臺下掌聲轟鳴。
“好!太精彩了!”
“打的好?。≌媸遣圾Q則已,一鳴驚人?。 ?p> 站在牌樓上的震北鏢局總鏢頭伍懷終于是露出了微笑,但只有伍心心雙拳緊握,眼神閃過一絲愧疚。
看到宗林倒下之后,我就什么都不記得了,我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義父伍懷在床邊坐著,我說:
“義父大人,心心姐呢?她贏了還是輸了?”
我著急的說到,義父見狀連忙說到:
“相印啊,你別擔心,你心心姐贏了,你的傷勢怎么樣了?”
“義父,我沒事,我還能下地走道呢!”
說完,我強撐著站起,就在我雙腳觸地的那一刻,雙腿就傳出了劇烈的疼痛,義父見狀,把我扶到床邊說到:
“相印??!你還是修養(yǎng)一陣子吧,等你傷勢好了之后,你在跟他們一起押鏢也不遲”
“真的嗎?義父?我也可以押鏢了嗎?”
我激動的說到,看來我八年的努力沒有白費,我能和心心姐押鏢了。
“嗯,你先休息吧,我出去辦點事”
只見震北鏢局總鏢頭伍懷站在臺上喊到:
“成功入選鏢師者:肖墨、伍相印、伍心心、北俗,以上四人獲得震北鏢局鏢師職位!入鏢時間再爾等傷勢完全恢復后舉行?!?p> 其余的人不是淘汰,就是被查出來作弊,所以經(jīng)過層層選拔,最終合格的,就只有這四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