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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剛剛目送自個孫子被抬下去的大長老凌高鋒突地轉(zhuǎn)身,渾身散發(fā)出一股莫名煞氣,“這青牛戰(zhàn)鎧我驗看過,絕對沒有問題!好端端的怎么會爆開?說,凌動,你到底做了什么手腳?
一聽這話,凌動就來氣,凌高鋒與凌正山這父子倆一個德行。都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那種人?,F(xiàn)在凌安受了重創(chuàng),就都來找他的麻煩,半年多前,凌動可清楚得記得,他被凌安揍成重傷,足足臥床休息了三個月,也沒見這些人露個面!
露出了一個讓凌高鋒與凌正山牙癢癢的笑容,凌動說話了:“大長老,說話可不能黑白不分吶?這青牛戰(zhàn)鎧,我能做什么手腳?要不,你再去買一件青牛戰(zhàn)鎧回來試試看,能不能打爆,若是你能打爆,你扣給我這屎盆子,我就認(rèn)了!”
正心痛青牛戰(zhàn)鎧毀了的凌正山一聽就火了:“說得輕巧,一件青牛戰(zhàn)鎧四十萬兩銀子,有本事你去買一件來試!”
“四十萬兩銀子,我凌家一年收入才多少?嘖嘖,二叔,你可真富有,今天這損失,可真夠大的!”聞言的凌正山臉龐又是一陣扭取,凌動這不是往他傷口上撒鹽嗎?
“四十萬兩銀子,我凌家一年收入才多少?”提起這茬,幾位凌家高層都露出沉思的神色,凌正山哪來的那么多銀子?凌家全族上下,一年的收入才百多萬兩銀子。
神色一動,正陰沉著臉的大長老凌高鋒顯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突地爆喝一聲:“大膽!”左手探出,一只純由罡氣凝聚成的青色大手,帶著無窮壓力,就直抓凌動頭頂!
“還不如實招來,給我跪下!”凌厲無匹的氣勢剎那包圍了凌動,竟然平地打了一個小旋風(fēng)!
凌動只覺得有萬斤巨石壓在他身上一般,要壓垮他的脊梁,要讓他屈服!
可是,以凌動前世天罡境高手的心境,豈會向一個小小的先天境八層的老頭屈服?
抗?fàn)帲?p> 我要抗?fàn)帲?p> 雙拳緊攥!凌動體內(nèi)為數(shù)不多先天罡氣毫不猶豫的迎上那像山一般壓下的青色大手,體內(nèi)的微型罡斗更是急速旋轉(zhuǎn),不斷的吸取著外界的天地罡氣,進(jìn)行著渺小但不屈服的反抗!
“砰!”
凌動反抗的先天罡氣,在與那青色大手交集時,發(fā)出了輕微的炸響,隨即被碾成碎片。這情況,讓凌高鋒輕咦了一聲,這小子竟然還有反抗的能力?
那青罡大手,依舊緩慢無比的壓向凌動的頭頂!看到那速度,凌動突然心里一動,想明白了凌高鋒為什么要突然向他出手!
是因為凌動剛才的話,這是凌高鋒惱羞成怒了,他的話,戳到了凌高鋒的要害上——貪墨公中財產(chǎn)!所以,凌高鋒用了這么一招,來轉(zhuǎn)移視線!
所以,那青罡大手只是虛招,就是捏住凌動的頭顱,也不會傷著凌動分毫。真正收拾凌動的,是凌高鋒那無匹的氣勢,幾十年積累下的殺氣,煞氣!
只要從氣勢上凌動將徹底壓倒,打倒,以后的凌動,見了凌高鋒,就會如同老鼠見了貓一般,就算能克服,也要留下重重的恐懼烙印!這種情況,一般只有實力差距極大時才有可能出現(xiàn)。
可是,無數(shù)次從尸山血海中爬起的凌動,豈能被人嚇倒?
想通了這點,凌動長笑一聲,散去了反抗的先天罡氣,原本急速旋轉(zhuǎn),不惜損傷經(jīng)脈來補充罡氣的微型罡斗,也停止了旋轉(zhuǎn)。任由那青色大手落在他的頭頂上!
整個人,卻是身體微微一弓,雙目一凜,前世積累的慘烈殺氣與煞氣剎那倒卷而起,衣袂飛揚,竟然硬生生的讓正在以氣勢打壓凌動的凌高鋒為之一懼!
被凌動身周的慘烈氣勢一駭,凌高鋒好不詫異,正要再查看一下,怒罵聲就響了起來!
“凌高鋒,住手!你還要不要臉,有種就沖我來,沖一個17歲的孩子撒什么氣!”卻是發(fā)現(xiàn)異狀的凌遠(yuǎn)山,突地?fù)醯搅肆鑴拥拿媲埃瑸榱鑴訐跸履乔囝复笫值耐瑫r,怒火沖天就指著大長老凌高鋒的鼻子罵了起來!
看到父親擋下了所有的壓力,凌動無奈的摸了摸了鼻子,只得將腦海中的那些場景驅(qū)散,散了那慘烈的煞氣。
被一個小輩當(dāng)眾指著鼻子罵,還當(dāng)著這么多凌家后輩,凌高鋒的老臉有些掛不住了!
“凌遠(yuǎn)山,你眼中還有沒有尊卑!”爆喝一聲,一直虛懸的青罡大手,猛地重重一壓,發(fā)出嗶嗶啵啵的空氣炸響聲,以泰山壓頂之勢,直壓凌遠(yuǎn)山的頭頂!
“砰!”凌遠(yuǎn)山一拳轟向那青罡大手,毫不猶豫回罵道:“尊卑?對不要廉恥的人,講什么尊卑?你們用晶石戰(zhàn)器欺負(fù)我家動兒的時候,怎么不見你這個不要臉的爺爺出來說一句話?現(xiàn)在,凌安意外出事,你竟然又歸罪到我家動兒身上,有你這么不要臉的爺爺嗎?對這種長輩,我還講什么尊卑!”
一股腦的罵出去,凌遠(yuǎn)山感覺渾身是暢快無比。這些話,他很久就想罵了,可是一直沒機(jī)會,今天罵出去,才發(fā)現(xiàn)如此的爽快!
“你個小畜生!”被當(dāng)眾搶白又被罵得沒臉沒皮的凌高鋒,那最后一絲臉皮,再也掛不住了,“給我跪下!”
渾身衣袍鼓起,須發(fā)皆張,那青罡大手驟然漲大了一圈,將凌動也罩在了當(dāng)中,有若實質(zhì)的罡氣鋪天蓋地的沖向了凌遠(yuǎn)山與凌動父子!
大長老凌高鋒向凌動出手,就是觸動了凌遠(yuǎn)山心中最緊張的那根弦。見凌高鋒如此,凌遠(yuǎn)山也豁出去了,“你個老不羞,你做錯了事,我為什么要跪!”凌遠(yuǎn)山敢這么罵,也是有所倚仗的,凌遠(yuǎn)山認(rèn)為,凌高鋒無論如何也不敢當(dāng)眾對他下殺手!不過他卻是低估了凌高鋒的卑鄙!
“好個忤逆的畜生!”一頂大帽子扣下,凌高鋒眼中森冷的殺意一閃而過,那青罡大手不壓反升,然后猛地拍了下來!
“爹,小心!”發(fā)現(xiàn)了凌高鋒眼中那絲殺意的凌動大急,他想幫助父親。但是被凌高鋒那龐大罡氣壓制住的凌動,壓根沒辦法動彈絲毫!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技巧都是虛的!
但凌動也不是完全沒有還手之力!手部光芒一閃,前晚用剩下的兩張爆罡符就出現(xiàn)在手中!他要找機(jī)會幫助父親!
“砰!”一擊,僅一擊,凌高鋒就將凌遠(yuǎn)山的罡勁轟碎,青罡大手猛地一合,就像凌遠(yuǎn)山擠壓而去!先天八層,與先天二層,差距太大了!
就在凌動準(zhǔn)備扔出爆罡符的時候,一只枯瘦的手指,輕輕的在凌高鋒的脈門上一拂!大長老凌高鋒渾身一顫,那青罡大手就驟然間淡化消失!
“二哥,不要胡鬧了,這演武祖訓(xùn)在那里,不管如何,凌動都沒有錯!再者,你跟一個小輩計較,何苦來哉?”二長老凌選鋒長嘆了一口氣說道!
“你......”凌高鋒怒視了凌選鋒數(shù)息,凌選鋒目光卻是不避不閃,身子更是微側(cè)了幾步,堅定的擋在了凌遠(yuǎn)山與凌動前邊!
看到凌選鋒此舉,凌高鋒也明白了,他今天想要借機(jī)重創(chuàng)收拾凌遠(yuǎn)山的目的,怕是不成了!
“哼!”扔下一聲震得耳膜作響的冷哼,大長老凌高鋒展開身法,眨眼間呼嘯遠(yuǎn)去,這里,他可是沒臉呆下去了!被凌遠(yuǎn)山指著鼻子罵,那小輩們還不知如何想呢!
看著受逼離去的凌高鋒,二長老凌選鋒眼中卻滿是悲哀——難道凌家真要亡于內(nèi)斗嗎?
隨后,掛不住臉的凌正山,也頹廢的離去,臨走時,還不時的摩挲著那毀掉的青牛戰(zhàn)鎧!
看得凌動心里叫那個樂啊,任你奸似鬼,也要喝我的洗腳水。
沒錯,這青牛戰(zhàn)鎧的爆炸,確實是凌動做了手腳。也不能說是做手腳,而是凌動有目的性的打炸了!
前世的凌動,在探索一座秘府時,曾經(jīng)得到一個煉器手札。這手札里記得,卻不是煉器的手法,而是如何破壞戰(zhàn)器的手法!下至先天戰(zhàn)器,上至天罡戰(zhàn)器,上邊都有弱點或者破綻記載!
不過在那個時候,用處卻是不大,很多弱點,不僅位置很隱秘,就要想利用那種弱點,也必須近身,所以他前世幾乎沒用到!只是今天因緣巧合之下,卻用到了!
凌動剛才擊打的地方,是青牛戰(zhàn)鎧陣法回路的收筆處,也是最密集的地方,更是晶石內(nèi)能量的分流處,連續(xù)的擊打,令剛剛從晶石中分流出的能量亂成一團(tuán),引起陣法回路紊亂,自然就出問題了!
“動兒,演武還得繼續(xù),你是繼續(xù)挑戰(zhàn),還是下場休息!”沉吟了片刻,二長老凌選鋒開口道。
“我......”凌動抬頭,目光掃向了臺下的眾多凌家子弟,然后定格在凌鐵山的兒子,凌卓身上。
后者則被嚇得面色慘白,沖凌動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凌安的下場,讓凌卓喪失了最后一絲勇氣,凌動在他心里,已經(jīng)成了變態(tài)魔鬼的化身!
看凌動盯住自家兒子,凌鐵山也是一陣尷尬,心里不由得埋怨老爺子。你直接結(jié)束演武不就成了,干嗎給自己找不自在?要是你孫子被揍慘了,你老臉上也沒光是吧!
凌鐵山正著急的當(dāng)口,凌動卻是輕笑出聲,目光從凌卓身上離開:“三爺爺,我還是下場休息吧!”凌選鋒站在他這邊,他要是再當(dāng)面揍了他孫子,那也太不地道了!
聞言的凌卓如蒙大赦,更是夸張的擦了一把冷汗,就是凌鐵山,也松了一口氣!
二長老凌選鋒則是捋著胡子點了點頭,眼中神色很是復(fù)雜!
告罪一聲之后,凌動也扶著父親離開了!剛才與大長老凌高鋒的對抗,讓凌動覺得,他和他父親的修為,都需要迫切的提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