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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yàn)椴凰浪詰?zhàn)斗方式很敷衍

第93章 鐵熊

  武道會的海選地點(diǎn)定在市體育館足球場。

  劉耳擔(dān)任司機(jī),開來休旅車,負(fù)責(zé)把眾人送到場地。

  呂慎和白芯月提前換上拳館武服。

  魔物娘的火爆身材,無論穿什么都掩蓋不住,大概是先入為主的原因,總會給人正在進(jìn)行COSPLAY表演的感覺。

  此時的白芯月,要腰有腰,要啥有啥,看得人心里直癢癢。

  奇怪的是,身為拳館館長的王武德卻是一身便裝,臉色也是菜青。

  看到白芯月的裝束,劉耳不禁好奇問道:“大姐大,你也要參加武道會么?!?p>  以大姐大的本事,若是參加武道會,那是妥妥的炸魚塘,憑借魔物壓倒性的力量,一拳一個小朋友不在話下。

  白芯月?lián)u搖頭,“我不參加。”

  她怎么會承認(rèn),穿武服就像和呂慎穿了情侶服一樣,她甚至特意威脅王館長不準(zhǔn)穿。

  劉耳哦了一聲,那些武道家真幸運(yùn),撿回一條命。

  王武德的心情極為復(fù)雜,一方面很高興,流水碎巖拳終于有東山再起的機(jī)會。

  另一方面,自己好像完全被架空了,自家武館的衣服都不讓穿,甚至淪為他人秀恩愛的情侶服。

  吃了一嘴狗糧,堵在嗓子眼,不上不下難受得很。

  最主要的是,守夜人雖然代表拳館參賽,可并不會使用任何跟流水碎巖拳有關(guān)的招式。

  不管了,到時候不管他使出什么招式,就說是流水碎巖拳的變招,而且是純度極高的變招。

  上車時,王武德對呂慎不禁又高看一眼。

  休旅車外看十分低調(diào),可一坐進(jìn)里面,體驗(yàn)到引擎轟鳴和強(qiáng)勁的推背感,就算不懂車的人,也知道這輛車價格絕對不低。

  低調(diào),是非常難得的寶貴品質(zhì)。

  作為司機(jī)的劉耳車技了得,可以稱得上見縫插針,很快便抵達(dá)目的地。

  對于小小年紀(jì)就有如此車技,王武德再次感嘆,“這么年輕,開車就這么穩(wěn),平時沒少練習(xí)吧?!?p>  劉耳受到稱贊,含蓄回道:“還行吧,模擬賽車巔峰段位。”

  “…………”

  市體育館,燕無魚早早就到了,在門口等待,領(lǐng)著白芯月和劉耳去觀眾席。

  呂慎和王武德則前往選手區(qū)域。

  海選場地定在足球場,由于沒有足夠的環(huán)印鐵鋪設(shè),超凡者需要戴上抑制裝置。

  整個武道會就呂慎一名超凡者參加,體驗(yàn)度立刻拉滿,脖子手腕腳腕,全被戴上環(huán)印鐵制作的抑制圓環(huán)。

  【快速愈合】能力被限制。

  既然早就知道規(guī)則,也沒什么好說的,呂慎自然配合。

  戴上抑制裝置后,他偷偷試驗(yàn),【縫合線】【六維強(qiáng)化】【狂怒】【附雷術(shù)】都還可以使用。

  也就是說,抑制裝置只對天賦【快速愈合】有效,對狼牙棒掠奪的能力并不產(chǎn)生抑制效果。

  這可真是,有點(diǎn)賴了。

  呂慎不動聲色,就算可以動用這些能力,也不能用得太明顯。

  【六維強(qiáng)化】屬于被動增強(qiáng)能力,不會表現(xiàn)出來。

  像是壓箱底的【針線活】,還有【附雷術(shù)】和【狂怒】,這些比較顯眼技能,不到關(guān)鍵時刻,是絕對不能展現(xiàn)出來的。

  有掛,也要偷著用,明著開掛肯定不行。

  關(guān)于狼牙棒能夠掠奪技能這點(diǎn),依然是秘不可宣的秘密。

  超凡覺醒的時代,預(yù)言家最先刀,讀心者和順風(fēng)耳緊隨其后。

  呂慎心里清楚,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狼牙棒的功能,別說是【快速愈合】,就算他真正升級到不死之軀,也多半會寄了。

  掠奪能力是比預(yù)言讀心,更讓人恐懼的未知力量。

  沒人知道他身懷多少種能力,什么樣的能力。

  這種任憑想象的未知恐懼,會讓所有人視他為眼中釘肉中刺。

  也是多虧有寶具存在,呂慎使出其他能力,才不會被人聯(lián)想到擁有掠奪技能這項(xiàng)能力。

  這次武道會很特殊,環(huán)印鐵限制能力,寶具也被禁用,再使用出任何技能,都會讓人引起懷疑。

  和與馬帥生死斗又不一樣。

  馬帥本身實(shí)力就很模糊,在業(yè)界也是毀譽(yù)參半,那玄乎其玄令超能力失效的氣功說辭,冷不防失效,只會讓人覺得,大師這次打假賽絕逼沒談好價錢。

  武道會,呂慎能夠使用的戰(zhàn)斗風(fēng)格只有一種:肉身橫推。

  臨時主持人宣布規(guī)則:“秉承公平公正公開的三公選擇,不允許使用魔改武器,不允許磕增強(qiáng)藥劑,不允許動用超凡力量,以及禁用說不清道不明的神秘力量。”

  “海選開始之前,會有工作人員在場地入口設(shè)立檢查點(diǎn),對參賽者進(jìn)行作弊排查,請各位參賽者配合,將禁止帶入場內(nèi)的物品寄存?!?p>  入口處,呂慎聽到后。

  配合地將戒指【鯊行者】摘下,又掏出配置好的三瓶狂藥劑,隨身攜帶的合金彈簧匕首,手機(jī)。

  死燃面具和粉碎拳套也一同交出。

  最后,他從懷中拿出一本印著蝴蝶的書,對人級寶具【比翼雙飛】,這件傷害共享的寶具帶在身邊,一直沒用上。

  東西的都拿出來后,負(fù)責(zé)排查他的工作人員,眉頭一挑,“還有么?如果比賽中違反規(guī)則,會被取消資格。”

  “沒有了?!眳紊髌届o回道。

  工作人員指了指他的眼罩,“眼罩里的東西不能帶進(jìn)去,那是危險武器,不符合比賽規(guī)則?!?p>  果然,知道狼牙棒的存在。

  呂慎猶豫一下,掀開左眼眼罩,生生扣下眼珠,放進(jìn)工作人員事先準(zhǔn)備好的小袋子里。

  “可以了么?”呂慎聲音冰冷。

  “可以了?!?p>  工作人員看著小袋里的新鮮眼珠,上面還連著線狀神經(jīng),心里有些發(fā)怵。

  心里不禁懷疑,這也算是武器么,上面領(lǐng)導(dǎo)特意這么要求,選手也十分配合,關(guān)他啥事。

  竟然直接把眼珠扣下來,真是活久見。

  見工作人員要收走東西,呂慎冷聲道:“東西我不寄存?!?p>  工作人員語氣不善道:“不寄存你放哪,扔垃圾桶么?”

  呂慎目光冷漠,若是有點(diǎn)脾氣的正常人,早就兩個大嘴巴加一套素質(zhì)三連了。

  正常海選,普遍是表演表演有什么絕活,比賽方也沒提前通知選手東西不能帶入場內(nèi)。

  海選開始前臨時宣布規(guī)則,武器道具全被卸除,明顯是故意針對他。

  呂慎拿起手機(jī),給劉耳撥了過去。

  還在觀眾席的后勤部長接到指示,立刻瞬移到身邊,手里拿著白芯月用蛛絲編織出網(wǎng)袋。

  把東西放進(jìn)去后,閃現(xiàn)回到觀眾席,把東西交給白芯月。

  呂慎信任魔物娘,東西放在她那很放心。

  如果他在海選遇到預(yù)料之外的麻煩,劉耳也能第一時間將東西送到。

  觀眾席上,白芯月看著呂慎入場,從網(wǎng)兜里拿出眼球。

  然后,隔著袋子偷偷舔了一下,露出滿足而疑惑的表情:“呂慎的味道~,不過,好奇怪。”

  燕無魚和劉耳看懵了,魔物娘的舉動,很難讓人不懷疑她是個癖(和諧)好。

  不過,長得丑的是變(變態(tài))態(tài),長得美的是病嬌。

  工作人員看看呂慎,露出偽善的笑容,說道:“你也別多想,我這不是針對你。”

  旁邊王武德要掏兜,工作人員直接揮了揮手,示意直接進(jìn)去就行。

  不針對你馬。

  呂慎邁入足球場,并沒有因?yàn)閱适Ч羰侄味箲]。

  和他預(yù)想的一樣,交出眼睛,掠奪過來的技能還在身體里,可以正常使用。

  光憑【六維強(qiáng)化】和自身肉體強(qiáng)度,不是他吹牛,在場的都是弟弟。

  球場重新畫線,一個大圈,圈外是安全區(qū),圈內(nèi)是戰(zhàn)斗圈。

  戰(zhàn)斗圈里,參賽的武道家正在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討論。

  雖然武道會只是個小小的城標(biāo),可寐城說得上名號的武道勢力都有來人參加,人數(shù)達(dá)到了上百人。

  這便是名聲的誘惑力,誰都想成為寐城第一武道者。

  除了表象,這場賽事還牽扯很多東西,比如場外下注,地盤規(guī)劃等。

  因?yàn)槭呛_x,錄制很敷衍,除了幾個固定機(jī)位,只有寥寥幾個攝影師扛著配備在安全區(qū)游走。

  就連賽事主持人何文也沒來,只來了個臨時的。

  王武德掃視周圍,發(fā)出感嘆:“看看安全區(qū)的那些人,寐城的大人物,不是財(cái)閥就是勢力幫主,錢都特么讓他們賺去了?!?p>  看完安全區(qū),王武德又打量起戰(zhàn)斗圈的參賽者,小聲說道:

  “不要小瞧這些參賽者,有幾個是城市里的傳奇人物,那邊穿黑色武服的女人,人稱殺魔,五根手指替換成超合金義肢,據(jù)說跟人避實(shí)擊虛的時候,一不小心,把人的脊髓都撓出來了,

  那邊的大長腿美女,絞殺王齊菲,兩條大腿是最先科技的仿生義肢,仿生得十分逼真,已經(jīng)有二百多個男人被她絞殺得繳械投降,

  還有那邊的精神小伙,六合青龍,他就更不得了,據(jù)說他和齊菲有過一戰(zhàn),那一戰(zhàn)……”

  王武德說著說著,突然住嘴。

  因?yàn)榘踩珔^(qū)說得上名的財(cái)閥大佬勢力幫主,紛紛跨進(jìn)戰(zhàn)斗圈。

  這些寐城大人物臉上掛著笑容,以一種少見的低姿態(tài),朝他們走來。

  大人物們走到一半,便朝呂慎熱情地打起招呼,各種客氣話。

  不客氣不行。

  開什么玩笑,從守夜人來到寐城至今,已經(jīng)燒了好幾把火,李鶴山真是慘啊。

  對于客套話,呂慎簡單敷衍幾句,他自然知道這些人心中小伎倆,無外乎混個臉熟。

  這樣也好,你們的臉我都記住了,但凡其中有壞人惡人,第一個收拾,別怪我,是你們主動送上門來的。

  呂慎表面笑嘻嘻,心中NMP,有幾個已經(jīng)在他目標(biāo)名單中,不是什么好餅。

  有墨除墨,無墨除惡,肅清寐城,時不可待。

  有人又問起王武德的身份。

  呂慎直接引薦道:“這是流水碎巖拳的館主,我以拳館首席的身份參加這次武道會?!?p>  “原來如此,是王館主啊。”

  “呂隊(duì),王館主,以后有機(jī)會一起喝喝茶。”

  王武德不禁錯愕,這些他完全搭不上話的的大人物們,今天格外和藹和禮貌呢。

  是因?yàn)槭匾谷说木壒拭矗?p>  王武德心中疑惑,他只知道呂慎殺了個馬帥為民除害,干過什么其他事卻不得而知。

  他不知道,這些混跡在地下世界的大人物心中再清楚不過。

  面前這位獨(dú)眼面癱,是個殺神,想想就覺的,李鶴山真是慘啊。

  未來李氏集團(tuán)未必靠得住,為了自己,向守夜人示好是必要的。

  同時,大人物們心中也犯起嘀咕。

  這流水碎巖拳的掌門人究竟是何方人物,根本沒聽說過啊。

  守夜人為什么偏偏進(jìn)了他的拳館?

  事實(shí)就是這樣,當(dāng)你牛逼到一定程度。

  就算放個屁,別人都會去猜是不是別有深意。

  海選馬上開始,非參賽者回到安全區(qū)。

  迎面走來一黑臉壯漢,身軀魁梧粗脖子,袖子隨著雙臂搖擺躥到胳膊肘,露出反射寒光的鋼鐵義肢。

  呂慎看出來者不善,心中先是吐槽:這么明顯的義肢不算武器?都針對我是吧,行,等著。

  黑臉壯漢俯視著王武德,呈現(xiàn)壓倒性的氣勢,囂張道:“這不是我的廢物師父么?比賽快開始了,去去去,去安全區(qū)呆著去?!?p>  壯漢掃了掃手,做出攆狗的手勢。

  王武道渾身顫抖,“鐵熊,你別太過分,你以前在拳館呆過那么久,我也是你師父,不看僧面看佛面?!?p>  鐵熊鼻子快要揚(yáng)到天上,“良禽擇木而棲,我不跟你,是因?yàn)槟氵@塊木頭已經(jīng)腐爛到根了,你說你要錢沒錢,要權(quán)沒權(quán),在老子面前裝什么大尾巴狼?!?p>  呂慎邁前一步,半個身子橫在擋在館長面前,禮貌說道:“你好,我是碎巖流水拳武館的首席,很高興認(rèn)識你?!?p>  標(biāo)準(zhǔn)問候語句。

  “拳館首席?”黑漢鐵熊滿臉不屑,眼珠移到呂慎的方位,明顯一愣,隨后額頭冒出青筋:“是你這無恥小人,你在比斗前下毒,才贏了馬帥。”

  呂慎也有些懵,這傻大個不光長得蠢,腦袋也蠢,很會腦補(bǔ)加設(shè)定嘛。

  鐵熊額頭凸起青筋,“你今天遇到我算你倒霉,我要讓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p>  說完,鐵熊把苗頭指向王武德,“他是你搬來的救兵,正好,今天兩個一起收拾,看我不把你們打出屎打殘廢?!?p>  呂慎眨眨眼,很想一拳砸上鐵熊那張大餅子般的笑臉。

  可他知道這種魯莽的行動,只會帶來不妙的結(jié)果。

  比賽還沒開始,提前動手是搶跑行為,說不定會被給個紅牌之類的罰下場。

  他還能怎么辦?還不是像個父親把別人原諒。

  “先讓你笑個夠,以后總有你哭的時候……”呂慎看了看時間,迫不及待開始了。

  鐵熊的囂張行為引得旁人側(cè)目。

  看到他的身板和金屬雙臂,沒人愿意多管閑事,普遍對呂慎和王武德的下場不太看好。

  “那兩人真倒霉,惹上混元武館的鐵熊了?!?p>  “別說,那個獨(dú)眼,好像是踢死馬帥那個守夜人?!?p>  “誒,別說真是啊,本人比視頻帥氣,不過照我還是差一點(diǎn)?!?p>  “這下有好戲看了?!?p>  鐵熊成名已久,兇殘程度更是駭人聽聞,他曾經(jīng)徒手扯斷敵人四肢,只用手指就擠碎胸腔骨,活脫脫一天生蠻力的野獸。

  至于呂慎,雖然都知道他是守夜人,可超凡者沒了超能力,就是普通人,不抗打的。

  場上只有寥寥幾人,看著呂慎陷入沉思。都是之前王武德所說的傳奇人物。

  鐵熊回到自己隊(duì)伍中,有說有笑,時不時朝呂慎這邊指指點(diǎn)點(diǎn),故意發(fā)出嘲笑。

  王武德臉色陰沉,對呂慎說道:“他本是挺淳樸的人,武道天賦十分強(qiáng),吃苦耐勞又能干,當(dāng)初我都想把女兒嫁給他,后來不知道怎么和馬帥勾結(jié)一塊,成為錢權(quán)色的狗腿子?!?p>  “他很恨你?”呂慎問道。

  王武德帶上痛苦面具,搖搖頭道:“起初他很敬重我,只是跟了馬帥后,需要用欺壓我來表達(dá)忠心,我以為他只是在表演,后來慢慢才發(fā)現(xiàn),淳樸的心早就不在了,他挑戰(zhàn)我,打敗我,看著其他狗腿子挑斷了我的手筋。”

  “叛徒么?!眳紊鬣痪?。

  “我們盡量躲著點(diǎn)他吧。”王武德說道。

  他這么說不是怕鐵熊,而是怕呂慎一拳將那逆徒打死。

  師徒一場,還留有一點(diǎn)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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