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被一個美女質(zhì)疑自己身體不行了,怎么辦?
答……
聽著田中美琴略顯委婉的提醒,陸北川心中一瞬間有那么些些的尷尬和羞恥。但這些許微不足道的情緒很快就被他排去,很快就回過了神來。
看著眼前的名片,陸北川微微抗拒了那么0.0001秒,隨后伸手將名片收過,臉上緊跟著就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多謝田中小姐的提醒了,我其實也正有鍛煉身體的打算。
只是這段時間事務(wù)所比較忙,暫時抽不出時間,不過等我做完手上這單生意之后,便會開始著手鍛煉了。
相信到那時,田中小姐會看到一個不一樣的我。不僅僅是帥氣,還是陽剛的哦?!?p> 陸北川露出了自己潔白的牙齒,臉上洋溢著自信,青春的氣息一覽無余,令田中美琴看了,都不由微微失神。
嗯。
此時身體不行,說不過對面的,那就讓我用青春的年紀,來讓這個敢說我不行的老阿姨,感受一下年輕人的魅力吧。
雖然這個陸北川眼中的“老阿姨”,其實看上去也就20出頭,一個剛剛大學(xué)畢業(yè)生的年紀。
但沒關(guān)系。俗話說,三歲一差異,五歲一代溝。自己18歲,對面看起來22、23歲,剛好5歲,一個代溝之下,可不就是個老阿姨嗎?
陸北川心中理直氣壯。
‘下次再見?或許吧?!?p> 田中美琴并不知道好自己已經(jīng)在眼前這個帥氣男孩眼中成為了“老阿姨”,只是她不覺得,自己和眼前的少年在坐過這站車后,今后的人生還會有什么交集。
畢竟自己一個法醫(yī),對方一個除靈師,雖然都是接觸死亡的職業(yè),但怎么看都不像是同一個圈子的人,更不可能還有什么交集。
不過出于善良,田中美琴還是微笑的點了點頭,鼓勵道:“嗯,我相信陸桑。到時一定會有改變的,變得比現(xiàn)在更帥氣,更招女孩子喜歡。”
在車廂內(nèi)暖色的燈光,她的笑容同樣也很美,仿佛能照亮周圍的黑暗。
哪怕是陸北川,看到之后,也不由微微愣了。
好吧。
必須承認,哪怕對面是個“老阿姨”,但也確實是個漂亮的“老阿姨”。
在這么一瞬間,陸北川竟然有那么些心動了。
不過作為一個堅定的修煉者,一個立志將陰陽秘術(shù)修到高級的求道者,這點心動在剛剛萌生的時候,就立刻被陸北川給斬去了。
女人什么的,只會影響自己修煉的進度,根本就是個拖累。
大·鋼鐵直男·陰陽先生·修道者·陸某人如是想到。
經(jīng)過了這么一出,又互相交換了名片,陸北川和眼前的田中美琴明顯關(guān)系熱絡(luò)了許多,已經(jīng)從原本的陌生人階段,進入到了彼此覺得有趣的相互認識階段。
于是接下來,反正坐車也沒什么事,而相較于車外的風景,陸北川明顯更熱衷于田中美琴背后隱藏的鬼氣來源。而田中美琴似乎也看膩了車外的那些景色,于是兩人便開始打發(fā)時間般的閑聊起來。
一段稍微拘束的話過后,兩人明顯放開了許多。
見時機成熟了,陸北川便就問出了自己剛才想問,卻又不好問的話:“話說田中小姐,我看你的年紀不大,是剛剛從大學(xué)畢業(yè)嗎?”
田中美琴笑著點點頭:“是啊。我去年才從大學(xué)畢業(yè),如今才出來工作不到半年。你呢?陸桑,看你年紀應(yīng)該還只是個高中生,現(xiàn)在就經(jīng)營了一家除靈事務(wù)所,是繼承了家族產(chǎn)業(yè)嗎?”
田中美琴略帶好奇的看著陸北川。
隨著交談深入,她已經(jīng)對眼前這個少年產(chǎn)生了些許好奇,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真的能經(jīng)營一家除靈事務(wù)所嗎?
像他長得這么稚嫩的面容,真的能獲取顧客的信任嗎?
陸北川聽到田中美琴的困惑,心中微微一動,思維電轉(zhuǎn)之間,就意識到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心隨念轉(zhuǎn),只見他臉上神情微微一動,原本洋溢的笑容頓時消失不見,轉(zhuǎn)而化為了些許的悲傷,聲音也低沉了許多,嘆了口氣道:“說起來讓田中小姐見笑,我這個除靈事務(wù)所社長的身份,確實是從父親那里繼承而來的。
兩年前我父親和母親外出旅游,不幸遇到山體滑坡,最終雙雙遇難。
那時我還在上高一,聽到這個消息后接受不了打擊,于是就從學(xué)校退學(xué),開始在家中休養(yǎng)。
其實說是休養(yǎng),也不過是逃避罷了。
這一逃就是兩年,直到三個月前,我才幡然醒悟,自己不能這樣消沉下去了。就算是父母他們,也應(yīng)該不想看到我這么頹廢。
于是便重新振作起來,將家族開的事務(wù)所從新繼承,成為了如今的陸氏除靈事務(wù)所的社長。
不過說是社長,其實整個事務(wù)所就我一人,也就是一個過家家罷了?!?p> 陸北川臉上露出一絲自嘲。
他原本身上就帶著幾分虛弱憂郁的氣質(zhì),此時再多了這份讓人一聽,就覺得同情的凄慘背景,那就更是讓人聞而生憐了。
田中美琴就被陸北川這份可憐,給生生擊中了心中的柔軟。
“十分抱歉。讓陸桑回憶起這些難過的事情?!?p> 田中美琴直接低下了頭,頗有些愧疚的說道,然后才抬起腦袋,精美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柔情,聲音溫和道:“不過陸桑能夠重新振作起來,就是對陸桑父母的最大告慰了。
而且像陸桑這樣堅強的男子,我相信總有一日,能夠重新振作除靈事務(wù)所,恢復(fù)家族的榮耀的。
絕對絕對?!?p> 田中美琴一臉肯定的說著,眼神中盡是相信。
陸北川看著這個溫柔的女人,眼神深處微微閃過一絲觸動,善良的人啊,總是能夠給人帶來希望和陽光。
不過這些許的情緒變化,陸北川根本沒有表露出來,他臉上又恢復(fù)了笑容,堅定的點了點頭:“多謝田中小姐了,振興事務(wù)所,我會一直努力下去的。
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
話說田中小姐出來工作半年了,還不知道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呢?工作順利嗎?”
一切的賣慘賣人設(shè),都只不過是手段罷了。當目的達到之后,陸北川也圖窮匕現(xiàn)。
他真正想知道的,只是這最后的這個問題而已。